是你旧识,对了,他叫张敢。”王石解释道就是与咱村子隔了两重山的那个张家村。”
“哦!”老村正恍然大悟你说的是猎头张。”
“说起来,已经有好几年没跟张家村有联系了。自从中原传言黄巾乱贼,到羌胡反抗朝廷,咱北地兵荒马乱的,联系就少了,再说俺也老了,翻山越岭不成,就没去找过猎头张。还以为张家村搬走了呢,没想到还在。”
“我的意思是,咱开盐矿,能不能算他们一份?好歹也是近邻嘛。”王石道盐矿的走向要经过张家村后山,不把他们算上有些不地道。”
“嗯,这话不。”老村正赞同说起来,咱村子前些年与张家村联系紧密,村子之间还有婚嫁关系呢,历来关系都很好。”
“那你老是赞同了?”
“嗯。”
之后,老少两人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细节,老村正便乐呵呵的安排去了。
吃过午饭,王石取了一根木头,拿了工具,准备做一副麻将。
还没开工,老村正又来了。
这回跟老村正来的,还有个陌生人,王石不认识。不过看打扮长相,不是羌人,而是汉人。
这人三十多岁,模样平凡,就是那种一块砖头扔进人群里能砸到一大堆的那种,但文质彬彬有股书生气质,看来肚子里有些墨水。
“哎呀,石头啊,你说老李是不是跟咱心灵相通?”老村正端起王石的茶碗,咕噜噜一口喝干,道我让麻子去富平,刚出村就遇到了老李派来的人,喏,就是这位。”
那人不慌不忙给王石行了一礼,道在下胡远,字远山,见过王师傅。”
王石连忙摆摆手,道坐,咱山旮旯里可不讲礼节,随意就好。先坐着,我去给你倒碗水。”
王石把凉水端上来,胡远山又是一礼,端起来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你这后生,喝碗水也要行礼,真麻烦。”老村正嘀咕道。
“礼不可废。”胡远山耳聪目明。
“呃...”老村正和王石相视一眼,颇为无奈。看来这胡远山中毒颇深。
“胡远山...我就这么叫你吧。”王石道李老让你来是...”
“是这样。”胡远山放下碗,缓缓道李师让我给村子送些人,并呆在村子里,看看能不能帮一些忙。”那一个慢条斯理,听的王石和老村正都有些急了。
“送人?”王石疑惑。
老村正插言道哦,胡远山带了好几百人呢,都在村口。”
胡远山道有四百人,都是手艺人,其中修房、开石、筑城的工匠占三百,另外一百会种田、织布,还有五六人读过书。”
“果真是心有灵犀。”王石叹道李老恐怕在去富平之前就有了打算,这才给咱一个惊喜。”
老村正连连点头,很是欢喜。
看着这个胡远山,王石忽然明白了李老的心思。
村子要发展,就要好生规划。但王石和老村正并不太擅长这些,所以李老才派来了胡远山。这样看来,这胡远山应该有些能耐,否则也不会被李老派到王家村来了。
想通了此节,王石就放心了许多,便把村子里大小事务,一一给胡远山做了一个交代,让他心里有数。
胡远山面è平淡的听着王石的介绍,心里却惊涛骇浪。
他是李老的学生,多年没见李老,却不想在富平以一个俘虏的身份与恩师再见。恩师解救了他,并交个他一个任务,让他来王家村帮助村子发展。
原本他心中还很不屑,他读书多年,自负有些才学,没想到到头来却要委身于区区山旮旯里一个小村子,说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但恩师恩重,又是一介俘虏,主公已死,四目茫然,也就答应了。
后来听恩师说,那个杀死韩遂的凶残人物就在那村子里,这才引起他一点兴趣。
到了王石家,见这人虽是一农夫,却ing格平和,待人以诚,他心里又好受了一些。
再一听他交代村里的大小事务,顿时就心惊万分。
不说那十九头撕破中军大阵的被称之为恐龙的奇特生物,不说那巨虎,也不说那绵延一片山脉的盐矿,单说村里的农作物,就让他差点跳起来。
亩产数十上百石的作物啊!
那是概念?!
居然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里,难道是太一尊神的旨意吗?
胡远山强忍住心中惊骇,脸上竭力表现出平静。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