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希望和让她以前所不能相信的,使她感到幸福的爱情。
紫鹃脸上的红晕显得更加鲜艳了,而且蔓延到了耳后颈间。说这红象苹果,苹果哪有这般灵活?说象霞彩,霞彩又哪有这样凝炬?只有无可比拟的处女才拥有这独特的色泽,就凭这点色泽,她们已足够骄傲一切。
虽然脸臊得发红,但紫鹃的眼睛却执着地望着孟有田的脸,望着他的嘴,望着他的眼睛。在这少女勇敢而热切的注视下,孟有田发现紫鹃已经握住了他的一根指头。
姑娘少有的勇敢,让紫鹃只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再这样多呆一会儿,就这样手握着手,眼对着眼。那种纯情的、充满爱意的眼神,生涩的处子表示爱慕的动作,绝对令所有男人都会心动不已。
爱情从告白开始,拉手算是个界限,不是都说先拉手,后摸肘,顺着胳膊向里走。新鲜,刺激,成就感等等,反正孟有田感觉很好,比后世那种“日”后再说更有品味,更有情趣。拉一拉手就红霞满面,心儿乱跳的嘎嘎纯的姑娘,有那种想法,简直是一种亵渎,对纯洁感情的污辱。
拉手,当然不是全部,孟有田可不老实,一会儿捏捏紫鹃的指头,一会儿又挠挠她的手心,弄得姑娘心猿意马,羞喜交加,走路都差点被小石头绊倒。
……………
良岗庄的孙大户家的大院里鸦雀无声,各处门户都有大汉把守,偶尔走过一个下人,脸上也都带着惶恐。外人还不知道,这表面稍有些异样的孙大户家在半夜里已经被九龙堂的人给控制住了。
院落里的气氛更是压抑,柳无双坐在大厅上,瞪着泛着血丝的大眼珠子,仿佛要择人而噬。他面前畏畏缩缩地站着一个鼠须黄面的小老头儿,正是被诓骗回来的名医孙大拿。此时孙大拿的臭架子,臭排场都一扫而光,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老,怕伤寒,少怕,怕霍乱,小姐之病,乃是伤寒。病邪从太阳寒水之经而,而入,能递传,阳明少阳及三阴者……”孙大拿磕磕巴巴地说着,一声大吼吓得他差点瘫倒。
“放屁,别跟老子咬文嚼字,快治好我闺女,要不就把你个老不死的冻成冰棍。”柳无双络腮胡子直抖,就差一点上来掐死这个他眼中的庸医。
“出,出汗即好,出汗即好。”孙大拿差点哭出来。
“老子知道出汗就好,折腾大半天了,你倒是让她出汗哪!还有什么招儿,说,说不出来现在就插了你。”柳无双暴跳如雷,从椅子上蹦起来,吓得孙大拿连连后退。
“有,有,招儿,肯定,有招儿!”孙大拿被逼急了,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见柳无双杀气腾腾地又逼近了一步,赶忙说道:“冲喜,不,是贵人,定有贵人相助,再加上俺,俺的药石之力,定,定能让大小姐,康,康复。”
柳无双眨巴眨巴眼睛,逼视着孙大拿:“贵人,贵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