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玉门关的城头之上,姚猛心情格外激动,眺望着远处隐隐约约的蒙军军营,他狠狠的一拳击打在城垛之上,“王八蛋的蒙狗,老子又回来了。”
比起卢城,玉门关要小一些,但险峻却不在其下,在姚猛率卢城军赶到玉门关时,原守将石敢当与蒙军已经交锋数场,均让蒙军铩羽而归。看着城墙之上斑驳的痕迹,经过清洗但仍然依稀可见的已变成紫黑色的血迹,姚猛心潮澎湃。
作为一名老边将,与蒙人的仇恨那是印在骨子里的,从卢城一路撤回到潭州的路途之上,姚猛心中的蹩曲难以诉说,万余将士,与蒙人几乎是没有打一场像模像样的大仗,便一溃数百里,将方圆数万公里的河山生生地丢弃,这个耻辱,只怕在以后是会被写进史书的,而自己,就将成为这不光彩的历史中的一员。
现在自己有了机会改写这段屈辱,卢城之上,自己没有机会,但在这里,自己便能证明,卢城军队仍然是边境之上最为强悍的一支守军,有卢城守军在这里镇守,蒙军便休想越过玉门关一步。
“姚大哥,库房都点验过了!”丁键大步走了过来,沉声道。
“怎么样?”姚猛回头,看着丁健。
“石敢当临走之时,将所有的库房都转交给了我们,他们只带走了随身的兵器,所有军械充足,只是粮食不多,只有不到二十天的存粮。”
“临来之际。司马将军跟我说了,绝不会在后勤之上拖我们的后腿,只要我们有要求,要粮有粮。要军械有军械,只要我们能守住玉门关,所以,不用担心粮食问题,有二十天的存粮,已经很好了。”
“姚大哥!”丁健有些疑惑地道:“司马将军是我们卢城主将,这一次怎么没有随我们一齐来,而是由老大哥你来指挥?”
姚猛嘿嘿地笑了一下。“怎么,看到老哥我被委以重任,眼红了?”
丁健笑道:“姚大哥这是说什么话,你来指挥。我还放心一些呢,司马将军人不错,但指挥作战,委实比不上你。我只是对这件事有些奇怪而已。”
“有什么好奇怪的!”姚猛笑了笑,“玉门关是挡住蒙人的第一道关口。关系重大,我们会死守,蒙人自然也知道夺下玉门关,潭州就拿下了一半。自然会拼命猛攻,司马仁大人怎么会让司马将军来这里冒险呢?说起此事。司马将军还气愤着呢,说要不是司马仁大人严令。他一定会随同我们一齐前来的。”
“不来也好!”丁健嘻嘻笑道,“别看司马将军读了一肚子的兵书,但真论起临场指挥来,还是手忙脚乱,比不得姚大哥你。”
“那是他打得仗少了,以后经历得多了,自然就会成熟起来,丁健,千万不要小看了司马将军,他手段厉害得很。算了,不说这事了,你婆娘不是要生了吗?这一次出来,她没有生气?你那婆娘可是娇生惯养的,我就纳了闷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富小姐,你娶回家作什么?”
丁健大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老婆就要生了,大夫说了,是一个儿子,哈哈哈,这一回就算我在这里翘了辫子,我丁家亦是后继有人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姚猛笑骂了一声,正色道:“这一次,没有后顾之忧,我们一定要打出我们卢城军的威风来。”
“是呀,这一次我们的家人都在潭州城中稳如泰山,正好毫无牵挂,与蒙人战上一场。”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却是屈鲁,王壮与乔子方走了过来。听到姚猛与丁健的对话,屈鲁大声道。
“都安顿好了?”向着几人点点头,姚猛问道。
“都安顿好了!”
“那好,大伙都到齐了,我就简单地说两句,司马仁大人的命令是,我们必须要在这里坚守到明年二三月间。大家有信心么?”姚猛问道。
“只要军械充足,粮草充足,别说守到明年三月,就是一直守下去我们也有信心!”王壮拍拍胸脯,道。
“那好,相信蒙军很快就会展开进攻,想要杀我们一个立足未稳,老屈,你和丁健一组,王壮,你和老乔一组,四个营分成两拨轮换守城,我的第一营作为机动部队,随时支援以及出城逆袭作战。这样分配,你们有什么不同意见吗?”姚猛问道。
屈鲁一惊,“老姚,这样安排,第一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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