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头儿真的要禁我的足?”白肃箫嘴里吃着包子不顾形象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看得出来,他对于苍山的这个安排甚是不满,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已经激动地喷出了馒头屑。
莫天很不幸地,被喷了一脸的馒头屑。
莫天抹了抹脸,显然已经非常习惯,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禁足是为你好。师父让我寸步不离地看着你。”
寸步不离?
白肃箫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大,这老头也太过分了,而这莫天也太当回事儿了,吃个饭都要跟着,凭他俩的交情难道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莫大少侠,莫大师兄,能不能宽限个一天呢?”这些日子,白肃箫被困在这音天门已经快要发霉了,他想下山去溜达溜达。
“你觉得呢?”莫天抬了抬眼,依旧千年不变的冰山脸,答案已经很明了。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通,总不能下药吧?
白肃箫好生失望地瘫坐在了凳子上,趴在那儿一脸哀怨地看着莫天。
而莫天甚是悠闲地吃着自己的馒头,完全忽略了白肃箫求救的目光。
已经是第四日没有看见合欢了,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唉……
白肃箫深深地叹了口气,望着屋外的梨花纷飞得满天都是,唔,今年的梨子是不愁不够吃了。
***
赵合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展轩,很认真地问了句:“太子殿下,您觉得我们家遥儿怎么样?”
展轩许是觉得这个问题好生突然,但是见合欢好像没有生气了的样子,便立马放下了投降的双手,漫不经心地说道:“遥儿挺好的啊!”
“我也觉得遥儿挺好的!”赵合欢一副很兴高采烈的样子期盼地看着展轩。
展轩忽然觉得一阵不妙的感觉袭来,难道……他眯起了眼睛。
果不其然,赵合欢立马像个媒婆一样拍了个手笑盈盈地拉过了展轩说道:“不如,您就纳了遥儿当太子妃?”
就差没点个媒婆痣了。
展轩的脸色有点僵住了,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僵在了那里。
良久,展轩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道:“遥儿是很好,但是……我不喜欢那样的。”
不喜欢那样的?那是喜欢哪样的?赵合欢有点疑惑不解。
展轩看出了赵合欢的疑惑,弯下了腰,靠近了赵合欢的唇,一脸暧昧地盯着赵合欢说道:“比如说……像你以前女扮男装的时候就不错啊!”
赵合欢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一空,虽然早就听闻历代帝王有断袖嗜好,但是!!!没有想到!!赵合欢觉得一阵悲从中来,好好的一个大好男儿,还是堂堂的太子,说不定是将来的皇上,竟然是个——断袖!!
那一刻,赵合欢觉得世界是黑暗的,上帝也是公平的。
只见赵合欢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展轩的肩膀,鼓足了勇气对展轩说道:“放心,我是不会鄙视你的!”
说完,赵合欢许是觉得自己也说不下去了,便闪躲着眼神出了门。
留下一头雾水的展轩在屋里回味着那句“放心,我是不会鄙视你的!”。
等等,她该不会是认为……我有龙阳之好吧???
展轩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赵合欢,你是榆木脑袋吗?
大概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说他有断袖之嫌的除了赵合欢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展轩眯起了眼,望着仓皇而逃的赵合欢,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看来,今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
“花岐中蛊毒一事可有查清来龙去脉?”皇帝展天封看着奏章问着殿下之人。
“回禀陛下,此事牵涉甚广,可否……”悬镜司显得有些迟疑。
“明侍卫,暂且先回避下。”
“陛下,臣暗查多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人……”悬镜司显然有所顾虑。
“是皇后?”展天封放下了奏章,直截了当地替悬镜司说了接下来的话。
“圣上英明,但是臣有一事不解,还望陛下再多给些时日,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悬镜司的称职和办案能力一直是展天封欣赏的。
展天封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宽限时日。
悬镜司退下之时,身后的屏风,有一道身影闪过。
***
赵合欢在皇宫里找了几圈都没找到遥儿的踪影,猜想一定是躲到哪个角落里独自难过去了,心想遥儿既有心躲着自己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了。
可怜的遥儿情窦初开竟然爱上了个……断袖……我该如何委婉地告诉她呢?
赵合欢一脸忧思忧虑,不知不觉之中竟然走到了宫门口。
外面在敲锣打鼓着,似乎十分热闹,惹得赵合欢一直往外探着头。
守门的侍卫看着赵合欢探着身子想要随时溜出去的样子,无不例外地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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