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认可;他操劳几十年,却没得半点好处。
“我允了你了,有生之年,定护你周全。”四阿哥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道。
怪不得魏珠唬成这样,原来是在那两个八字上。皇父最宠爱十四阿哥,就算不传位给他,也护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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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书房。
曹颙听了蒋坚所述,哭笑不得,道:“怎么会这样?”
京城第二大南点铺子桂香村,被卷到官司中。“毒杀”两个游方道士。这入口之物,本就忌讳不洁,这”毒杀“两字,更是引人侧目。
“是旁人在算计?“曹颙道。
不是他敏感,而是这风波初来,总要有所缘故。
权贵之间,谁不晓得桂香村是九阿哥的地方,谁敢轻易去拽老虎胡子?
不想,上月底开始,罗真人“消失”后,就有传言出来。说是吃了桂花村饽饽才没的。
如今,却是谁也不知他埋骨何方。
曹颙对于这些京城杂闻,不过是一听。不过听到最后,他也明白罗道士的消失,怕是根源在内侍出没白云观。
隆科多还在满城找人,但是任谁都晓得,罗瞎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最后,消息都传到内宅,连李氏都听说消息了,还同曹颙念叨一遭:“可惜了了,那才是真神仙。九阿哥这般不老成,怕是总有摔跟头的时候。
转眼,到了四月十八。
曹颙早早起身,用了早饭,告别妻儿母亲,带着恒生出京。
曹颙本想将四个儿子都带上,但是天佑他们三个要参加四月里的府试,府试过后还要准备八月的考试,所以只能留在京中备考。
圣驾出京,一日不过行三十里;曹家的马车,却是每日都要行百里。如此一来,三日后,曹家父子就在王家营追上了圣驾大队人马。
在帐篷中,曹颙洗漱完毕,就叫人给恒生弄吃的。
远远的,就听见有火器的声音。曹颙听了,心中生疑,就叫恒生先吃,他出了帐篷。
虽说朝廷有火器营,但是火器是违禁之物,是禁止带到御前的。
这时,枪声又起,曹颙举目四望,终于在一处安静地方地方,看到几条熟悉的人影。
十六阿哥、二十一阿哥与皇孙弘历,瞧着那意思,是十六阿哥教弘历火器。
看到曹颙。十六阿哥已是满脸欢喜,道:“怎么这么快,还以为你月底才能到热河。如今你来了,倒是正好。”
曹颙见十六阿哥猴急的模样,笑着说道:“正好什么?十六爷是不是又算计蒙古王爷的钱袋子了?”
十六阿哥“嘿嘿”笑了两声,道:“知我者,孚若也!”
这会儿功夫,二十一阿哥与弘历已经走过来。
二十一阿哥,就是曹颙菊花表姐陈氏所出,算是曹颙的表侄儿。他与弘历同岁,叔侄两个站在一块儿,倒像是兄弟一般。
他们两个年岁虽小,身份却尊贵,曹颙只能躬身问好。
二十一阿哥生母是汉女,在宫里不过是个贵人,这些年多受曹家照拂,心里对曹家自是亲近。
更不要说曹家的家主,他的“表舅”曹颙,是个他素来喜欢的人物,他自然就不会端皇子阿哥架子。
他虚扶一把,道:“侍郎大人快起吧,十六哥自打出京就念叨,可下把侍郎大人盼来。可喜可贺。”说到这里,他转过头去,笑着对弘历道:“说起射箭,我不过是半调子,曹大人才是厉害的,你若得了他做师傅,这射箭上就不用再操心了。”
弘历笑着说道:“二十一叔不过是想偷懒,偏生说得这般好听。曹大人公务繁忙,出入校场的次数不做准,有空指点我是好,没空指点我,也是我的不是。”
曹颙听着这话中之意,二十一阿哥竟做了弘历的箭术老师,有些不解。
二十一阿哥不过是半大孩子,能有多高超的箭术,怎么就给弘历做老师?
“皇阿玛自己选的,名为师徒,,实际上不过是做个玩伴儿。可怜我这个大老爷们,也被皇阿玛拉来凑趣,给弘历做火器老师。”十六阿哥看出曹颙的问题,还有他不开窍的模样。
十六阿哥叫二十一阿哥与弘历随意,他带着曹颙,去探望十三阿哥。
自打康熙四十七年一废太子后,十三阿哥还是头一次随扈。
十三阿哥精神甚好,见曹颙来了,问起他新添的幼子,少不得恭喜一番。
十六阿哥没有嫡子,听着眼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