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们才是支撑着大明王朝历年财赋收入的主力。 以往那些明政府的官员可没短毛这么狡猾,可以直接从大户身上榨出油来。
对于这些人,现代人就懒得亲自出手了,全部委托给了那些本地官吏来执行,反正这本来就是他们的老行当。 不过解席依然要求他们做好宣传工作,要“创造正确的舆论导向”,要大力宣传“纳税光荣,逃税可耻”的正确观念。
胥吏们虽然听不太懂,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 但这些人毕竟都是明帝国地旧官僚出身。 要他们一下子掌握现代人的行事方法显然不可能。 所以在具体执行过程中,难免出现一些小小偏差……
几天之后,张申岳拿着几张官府布告来找解席等人,脸上满是怒气。
“我说,老解,老庞,你们尽在用些什么人啊?有这么做宣传地吗!”
张申岳把那几份布告丢到庞雨面前。 后者好奇拿起,刚读了几句。 脸上就禁不住莞尔,到后来就是哈哈大笑。
——那是一些宣传口号,胥吏们果然遵循了老解“要大力宣传,更要通俗易懂”地最高指示,在官府布告上写了不少顺口溜,绝对的通俗易懂:
“逃税抗粮,牵牛扒房!”
“一人抗税全家扛。 一户抗税全村遭殃!”
“妄想不纳粮,土地分光光!”
……等等诸如此类。
解席自也好奇,接过去看了几眼之后,也抱着肚子狂笑不已。 张申岳地脸色却越来越黑,重重一拍桌子:
“别笑啦,你们觉得这很好笑?”
眼看张申岳当真在发火,庞雨解席脸上也不得不变得正经起来。
“好吧,老张。 说说你为啥要生气?”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现在的路线越走越偏吗?”
解庞两人对望一眼,两人俱是不解:
“路线?”
“是——我们和一群地主富豪谈笑风生,吃吃喝喝,还送给他们礼物。 却让手下小吏用这种赤lu裸地威胁去压迫和剥削普通民众,这难道是正常的?”
庞雨一愣。 他没想到张申岳居然会是一个**主义者……不过想想也难怪,解席以前似乎介绍过:张申岳家里是陕西农村地,经济条件不太好,靠贷款和亲戚借钱读完的大学,工作以后一直在努力还债,那时候肯跟着他们一起出来玩,也是因为还清了欠款,出来庆祝的。
“那么你认为的正确路线应该是?”
“打土豪,分田地,减租减息。 土改——依靠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 庞雨。 当初你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吧?”
“呃……是,我是这么说过。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地手段……不过。 老张,我可从没说过那是唯一正确的道路啊。 ”
“那你是打算走地主阶级那条路了?”
见张申岳明显有点犯拧了,旁边解席禁不住摇摇头:
“行了,老张,只要有利于我们这个团体发展的道路,我们都可以走,何必硬要画圈圈限定自己。 ”
“可是前两天,在王家庄的时候,老解,你可是一再宣称:你和老百姓是一家人。 而后来跟那帮地主老财吃饭的时候,你又一口咬定和他们是一条心……这两者可是对立的!老解,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日!”解席被说的面子上也挂不住了,“其实我是个演员!申岳你以前不是也跟我一起出去谈过项目么,咋还这么拧呢?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客户爱听啥就说啥!什么老百姓,地主,不都是我们的客户吗——我们有求于他们哪!”
终究是前老板,解席地怒火让张申岳冷静了一点,他有些伤心的摇摇头:
“都来到这儿一年了,我原以为,大家都已经融入到这个时代了,没想到……”
张口结舌的愣了一会儿,张申岳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但庞雨已经听出点眉目来:
“你是不是想说:我们要想在这里建立政权,就理所当然的应该学习当年共产党那一套,走群众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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