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力根本无法承受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庞大的中国战场,所以在攻占新加坡后,军部内已经有人提出和谈,让瑞士政府出面调解,与美英苏谈判。
对于后勤,穿插的两个师团完全寄希望于腊戌,根据情报,腊戌集中了大量物资,多得仓库都堆不下,支那人不得不随意堆放在腊戌的各处,在日军将领眼中,这些物资已经是战利品了,所以才没有对腊戌展开大规模轰炸。
“十川君,不用担心,我相信帝国武士会圆满完成任务的。”饭田说完后,走到琴前,优雅的琴声从房间里传出,外面站岗的士兵向这边望了眼,他们都知道这位司令官非常喜欢中国的古琴,每到心情舒畅时或烦闷时就会弹上那么会。至于什么时候是舒畅,什么时候是烦闷,他们就不清楚了。
琴声很平和,幽雅,看来司令官的心情不错。正在士兵胡思乱想时,一个军官急匆匆走到门口,大声喊报告,士兵心中一紧,作为在司令部服役的士兵,他立刻判断出,情况不对。
果然。琴声忽然变得急促了,终于停下,从房间内传来饭田愤怒的叫声。
“八格!田中在做着什么!居然被支那人打了伏击!已经再三提醒他了,支那人已经占领同古,为何还被打了伏击!”
十川看着咆哮的饭田,心中同样很不解,很生气。田中新一报告,十八师团先头部队约一个中队,在同古以南五十公里处,遭到支那军的伏击,三辆坦克三辆装甲车被击毁,除十六名士兵外,其余军官士兵全部阵亡,支那军伤亡不详。
“告诉田中新一,三天内必须攻克同古,否则,军法无情。河边联队长记大过一次。”饭田忍住怒气命令道,十川立刻答应,这个处罚比较合适,提醒前线将领不要轻敌,又逼迫他们全力进攻。
田中新一心头也在冒火,作为前锋的河边东园是他最赏识的指挥官之一,作战勇猛又精明,在支那和苏俄作战中从未吃过亏,没想到这次在同古,还没正式交手,就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电告各部,同古为支那精锐部队,各部前进时务必谨慎小心,提防敌人的伏击。”田中新一气恼的下令提醒部队。
名义上田中新一率领的是三个师团的部队,但五十六师团从仰光出发,还在路上,距离他们有两天路程,现在只有十八师团和三十五师团,三十五师团还有一个联队留在了毛淡锦。
为了吸引中国军队的注意,饭田祥二郎下了大本钱,十八师团是最先投入支那事变的师团之一。参加过淞沪战役,两次津浦路战役,武汉会战,也是最先在马来半岛登陆的部队,这个师团原是四联队师团,后来改编为三联队师团,在南下作战前,又改回四联队师团。
除了十八师团外,五十六师团也是日军中的一支著名部队,号称龙师团,常年留守日本本土,配备有坦克队、装甲车队,虽然是三联队师团,可人数依然高达两万多人,这在日军中是非常少见的。
除了这两个强悍的师团外,饭田又给田中新一配备了两个独立坦克团和一个重炮兵联队,以及第三飞行大队的六十多架飞机负责空中支援。
对当面的敌情,戴安澜有充分准备,从到达同古那天起,他就在加强同古城防。整个同古分新旧两个部分,仰曼铁路穿城而过,将同古分为新旧两半,旧城修有高大的城墙,是天然的防御工事,西塘河从城东流过,在城东与皮尤河交汇,构成一道天然屏障,其余三面均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
戴安澜的新三十九师有三个旅,加上直属团工兵团防空团重炮团,以及配属给他的汽车团,总兵力有一万五千多人。到同古后,全师就开始构筑工事,戴安澜深知责任重大,因此每天都在各防御阵地上奔波检查,针对每个防御阵地进行攻防演练,查找漏洞,至到满意为止。城内,街垒林立,重要地段的楼房全部被打穿,构筑成火力点。
三月上旬,最后一支英军穿过同古向普洛美撤退,戴安澜即下令全城戒严,进入战时状态。此刻同古已经成为一座空城,除了中国士兵外,再无任何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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