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钟表相差无几。”
“是的,秦彦君,你太高看他们了,”西尾寿造微微摇头:“支那民族是个了不起的民族,但他们有个巨大的缺点,就是没有毅力,善于遗忘,而我们大和民族比他们优秀就优秀在毅力,坚持不懈的毅力。从唐时开始,大和民族就向往大陆发展,我们坚持了上千年,今天我们才有了成功的机会。因此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否则我们还要奋斗上千年。”
“司令官说得对,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立高之助围着日冕转了一圈,又转身仔细观摩嘉量:“所以这是一次破釜沉舟,而进攻苏俄就是破釜沉舟,只有击败苏俄才能扭转目前的不利局面。”
“攻击苏俄,若只有关东军,那是绝对不行的,”秦彦三郎叹口气,立高之助摇头说:“秦彦将军。其实关东军还有一股力量,满洲国防军,二十万满洲国防军。满洲有兵工厂,有钢铁厂,将二十万满洲国防军扩编为五十万到一百万。”
西尾寿造神情略动,有些兴奋,仿佛找到化解难题的妙招,秦彦三郎目光闪烁,良久才长叹一声:“立高君,你错了,满洲国防军没有二十万。现在只有六万。”
立高之助愣住了,好半天才诺诺反问:“我记得满洲国兵法规定,每年征召二十万人予以军事训练,怎么才六万?”
“受过训练的有多少?”西尾寿造很是失望的问。
秦彦三郎叹口气,没有回答举步向殿内走去,西尾寿造和立高之助明白了,受过训练的也就这六万人,俩人相顾而苦笑,跟在他身后进入大殿。
进殿后,一股威严扑面而来,几个人都禁不住站住脚。抬头仰望着大殿深处。这太和殿是皇帝召集朝会的地方,殿内金砖铺地,七十二根大柱支撑全部大殿重量,大殿深处的九龙金漆宝座,两侧六根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宝座的后方摆设着七扇雕有云龙纹的髹金漆大屏风,椅圈上共有13条金龙缠绕,其中最大的一条正龙昂首立于椅背的中央;椅面之下没有通常的椅子腿,而是一个须弥底座,在束腰的地方透雕双龙戏珠,满髹金漆。
惊叹于大殿的精致和恢弘,三人都不由自主的站住脚,好半天没有说一个字,几百年来这里见证了皇朝的辉煌和衰败,帝国强盛时,这里主宰着整个东亚和东南亚的命运。浩淼星空,斗转星移,现在这里衰败了,只留下这雕梁画栋供人缅怀。
“我每次到这里都能感到那种神秘、威严,每次看着那高台,我就在想不管是谁坐在那,恐怕都会有帝王的威严。”西尾寿造非常感慨,几年来他不止一次到这里观赏,每次都让他感慨万千。
秦彦三郎举步向高台的御座走去:“西尾君,支那人错就错在这里,总是以外在的东西来弥补内在的不足,威严不是靠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来衬托的,皇帝的威严只有一样东西能增强。那就是强大的国力。一个虚弱的帝国是不可能有威严的。”
“秦彦将军说得好,元帝国,明帝国,清帝国,都在这里建都,他们都曾经辉煌一时,可他们都倒下了,为什么呢?说到底,还是居安不思危。”立高之助也很感慨。
“唐代名相魏征曾说,以史为鉴,可知兴亡;”西尾寿造说:“我每次来这里都在想这个问题,为何支那每数百年就有一次皇朝更替,大日本帝国却始终如一,可将来呢?帝国现在看上去一帆风顺,可实际上危机四伏,中美英苏,联手围攻帝国之势正在逐步形成。居安思危,我们必须思危,否则,帝国的辉煌持续不了多久,就如那个宝座一样,很快就会沦为昨日黄花,如樱花般凋零。”
这话很沉重,沉重得让秦彦三郎和立高之助都不好开口,大殿里陷入沉默,寂静得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我还是认为只有北进才能有一丝机会,”好半响立高之助才打破沉默:“兵力不足可以用战略战术弥补,攻击苏俄的重点在于占领符拉迪沃斯托克,攻击线只达到外兴安岭,外兴安岭以北乃苦寒之地,苏俄根本没有开发,可以用空军加以摧毁,而陆军则依托外兴安岭建立防线,这样有限的攻击,兵力应该足够了。此外可以加强满洲国防军建设,在一年之内,训练五十万满洲国防军,以填补皇军兵力不足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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