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哀悼玉树死难同胞。推迟到凌晨发表。
中国派遣军总司令部也准备了一个作战方案,对武汉的进攻分三路,江南由新组建的第十一军,沿长江南岸进攻,先期占领铜陵安庆作为战役出发地,而后以一部向南浔线出击,主力则在海军支持下继续沿长江南岸进攻;江北分两路,第一路由第一军承担,在河南北部发起进攻,先行攻击郑州,然后沿平汉线南下攻击信阳,而后绕道武汉侧后;第二军首先沿长江北岸进攻,击破长江北岸支那军,将其赶到大别山,然后主力北上,围歼枣阳以南的五战区主力;待歼灭五战区支那军主力后,再调头南下,从北面攻击武汉。
与两次津浦路作战相比,这个方案要低调得多,仅仅在于围歼枣阳以南的四十九集团军,长江南岸则是以击溃战为主。以前的狂妄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为了这次作战中国派遣军调遣五十个师团,近七十万人,满洲再次被调空,国内组建了二十个新师团,台湾、朝鲜各组建了四个旅团,这些部队全部调到中国,山西,江南驻扎的有作战经验的老部队全部调到前线,所留防区由国内调来的新部队接防。
南京提出的作战方案让西尾寿造很不满意,这个方案完全忽略了八路军在华北各地日益增强的威胁,将熟悉当地情况的守备队全部调走,换之以完全没有作战经验的新部队,治安状况必定全面恶化。
明天就要召开作战会议,决定作战方案,今天为了配合副参谋长今井武夫和影佐祯昭的和平行动,多田骏破例率领来参加会议的高级将领参拜中山陵,同时与西尾寿造私下交换意见,争取他同意这个方案,他已经感到西尾寿造要反对南京方案。
多田骏和西尾寿造在前面缓步慢行,后面的军官也四散开来,三三两两的在纪念堂四周叙谈,不少长期没见面的军官趁这个时候叙旧,立高支助和冈村宁次就是就这样。
“立高君,好久不见。”冈村宁次的记忆力显然很好,当年他与立高支助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却记住了立高支助。
立高支助显然有点意外,他有些感激的说:“满洲一别已经七年了,没想到冈村将军还记得我。”
“你这样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忘记。”冈村宁次枯瘦的脸上笑笑,露出有些焦黄的牙齿:“我听说你这几年的表现了,可惜杉山大将没有听从你的建议,要不然虞城之败完全可以避免。”
虞城战败是日本军队心中的痛,大好形势一举断送,战后追究责任,华北方面军从上到下几乎都有责任,唯独立高支助没有,相反军部派来的调查组对立高支助的评价很高,认为如果按照他的建议作战,不但虞城失败会避免,而且黄河南岸的挫折也会避免;与他相比,作战课长江藤简直只能用愚蠢来评论,他的每次建议都导致皇军走向灾难,对黄河南岸和虞城的损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建议将其调离。
最后倒霉的江藤成了杉山元和冈部直三郎的替罪羊,差点被送上军事法庭,落下个贬职朝鲜。调查组的结论成为立高支助晋升的重要依据。
冈村宁次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中国战场的演变,调查组的报告他看过,感到立高支助这个名字很熟悉,细想就记起来了。他当初就对立高支助印象深刻,这下就更加欣赏,因此一有机会就来叙旧了。
“将军过誉了,”立高支助眼中闪过一丝“哀痛”,郑重的说:“虞城战败不是某个人的耻辱,而是我们全体的耻辱,我作为作战课的一员,未能改变战局,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认为让我担任作战课长是不合适的。”
岗村摇摇头温和的说:“你过于自责,当然对江藤君也有些不公,算了,这些都过去了,对武汉作战你有什么想法?”
这才是冈村宁次真正想问的,立高支助想了想问:“将军对华北蒙疆的形势了解吗?”
冈村露出思索的神色:“虽然到支那不久,情况还是了解一些,据说八路军在华北闹得挺凶,不过详细情况却不清楚,还请立高君介绍。”
立高支助思索下说:“将军,总司令部的作战方案我看过了,这个方案最大的缺陷对华北八路军的威胁估计不足。现在整个华北,我们实际占领的地区只有很小一部分,只有点和线,线也仅仅是铁路沿线,有华北粮仓之称的冀中平原全部落入八路军控制之中,二十人以下的巡逻队不敢离开北平三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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