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敌后从事民众动员训练工作。”邓演达思路活跃起来:“这点你就放心吧,另外,严重和真如也可以出面办学,严重现在在中央军校中基本不负责什么具体事宜,不如让他在西南绥靖公署下成立个抗日游击训练班,就以为将来准备为名。真如,你可以到西南绥靖公署工作,就负责这个学校。”
“好,反正我没什么事,这个高参干不干都一样。”陈铭枢笑道。
随后邓演达和陈铭枢又谈起学校教材的问题,庄继华提出他可以帮助准备些教材,特别是游击战术,前世的电影还记得几部,。那里面的战术应该管用。
不过邓演达另外还给他个任务,让他帮助讲授如何在沦陷区建立根据地,如何发动群众,以及如何建立基层政权。
说到最后,邓演达干脆问道:“文革,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又为何要帮我们,我知道绝不是因为与委员长有矛盾,你们的矛盾还没达到彻底破裂的地步。”
庄继华沉默了,他完全没料到邓演达会突然发作,宫绣画也瞪大眼睛注视着他,她也不理解庄继华为何选在这个时间与邓演达他们联手
“如果你们能发展起来,我会给你们解释的,”庄继华最终还是没有明说:“我希望我对你们的帮助,会得到我希望的结果。有一点,请老师放心,我的帮助绝对是无私的,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们,我希望你们的力量在战后能发展到一百万人,能占据两到三个省的地盘,成为中国政坛上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
庄继华最后说:“我现在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老师,你们要缺什么尽管跟我提,我可掌控着西南三省。”
他的玩笑没有让邓演达和陈铭枢笑起来,邓演达只是感到有些苦涩,这就是庄继华的风格,开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要达成什么目的,不过看上去这事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陈铭枢想想后尖锐的说:“文革。你是想等我们发展起来再加入我们,如果我们没能发展起来,你也是安全的,是这样吗?”
庄继华不管他,反而严肃的说:“我与你们的关系、仅限于你们两位和严老师知道。老师,言尽于此,我走了。”
这句话说完后站起来,离开了石桌,花海中露出刘殷淑的绝世容颜,和丫丫清脆的笑声。
“抓到你了!抓到你了!妈妈,该你了。”丫丫兴奋的拉下蒙住眼睛的手帕,看到庄继华过来,她立刻蹦过来:“爸爸,你来抓我和妈妈好不好?”
“丫丫,和爸爸去那边玩,好不好。”
庄继华一家人的话声渐渐远去,邓演达和陈铭枢依旧安静的坐在石桌边,他们没有挽留庄继华。陈铭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桌面,邓演达双手放在膝上,腰板挺得笔直。
“你怎么想?”邓演达问。
“他应该有更深远的计划,”陈铭枢淡淡的说:“不过不像是针对我们。”
“应该不是,要针对我们,当年就不会冒险救我了。”邓演达长吁口气。
“人是可能变的。”陈铭枢犹豫会,决定还是提醒他一下:“这次可不是我们一两个人。”
“我当然知道,不过他提出的建议,却是可行的。”邓演达说完站起来:“春游登南山,是重庆市民的习惯,我们也附庸风雅一回。”
陈铭枢也站起来:“把东西给茶博士送回去。”
说完之后,跟在邓演达身后,沿着弯曲的山道向花海中走去。俩人慢慢的走着,似乎是在观赏满山的花树。
“他的长远计划,应该是在国共之间培植起第三种力量,这股力量应该是绝对独立于国共之外的力量。”邓演达慢慢的说:“我现在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作。”
“这点也正是我想问的。”陈铭枢伸手摘下朵花,拿到眼前仔细观察。
“既然他不想说,你就问不出来,”邓演达淡淡的说:“不过他的计划是可行的,我们可以与他合作,至少可以利用他掌握的资源。”
陈铭枢点点头:“我们分头行动吧,你去找任潮商议下,我和严重再商议下具体细节。”
邓演达没有答话,只是简单的点点头,可他心中依旧在想,庄继华这是为什么呢?
同样的问题宫绣画也在悄悄问庄继华,庄继华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笑,这让宫绣画平添了不少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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