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阵形在炮火打击下变得散乱了,日军的顽强也在这时体现出来,哪怕就剩下一个士兵也在往前冲。
让杨森地惊讶地是,连属迫击炮是怎么保存下来的,要知道刚才日军地炮火覆盖了整个阵地,别说迫击炮了,就算人能保存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龟儿子,下来要好生问问。 ”杨森心里嘀咕,这可太不容易了,要是推广到整个集团军,伤亡会小得多。
这时望远镜里出现了五辆坦克,看到这玩意。 杨森没有在意,但他旁边的左战区联络官却有些紧张,每次打坦克都要付出很大伤亡,第一军采取地是派三五个士兵抱着手榴弹向坦克扑过去,炸毁一辆坦克最多的时候要付出十几个士兵的生命。
联络官就看见阵地上飞出两道白烟,撞到坦克上,坦克就爆炸了。 随后是第二辆坦克,第三辆坦克……。 五辆坦克轻而易举的就被摧毁了,可他没有看见举着手榴弹的士兵冲出战壕。
“杨司令,你们用的什么东西打坦克?”联络官惊讶的问。
“打坦克不算什么,我们在四川就练过。 ”杨森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看着联络官的样子,心里挺得意:“那玩意叫火箭筒,拿一个火箭筒来给联络官看看。 ”
很快就拿来一具火箭筒。 联络官拿着火箭筒仔细看看,擦得很亮很干净,拿在手上挺沉,联络官看了一会没看明白。 杨森眯着眼睛看着他,心里越发高兴了。 你们这中央地老瞧不起人,康泽的别动队刚入川那会,眼珠子都在天上,嫌我们川军穷。 装备差,可没两年就变成了妒忌。 这一切变化都得感谢庄继华。
“来人,给联络官演示一下。 ”
杨森领头走出掩蔽部,两个士兵拿着火箭筒,一个人把火箭筒扛在肩上单腿跪在地上,另一个人在他的身边。 稍微靠后一点,第三个人则在俩人身后。
“第一个士兵是射手,旁边的那个是观察员和指挥员,身后的那个是装弹手。 ”杨森边看边向联络官解说。
联络官就见装弹手打开后仓,往里面放入一枚炮弹,随后就看见炮弹从炮口飞驰而出,在远处的一面墙上爆炸。
“这玩意三百米内可以打穿40-60mm的装甲板,五百米内可以击穿10-15mm地钢板。 小日本的坦克据说也就十几毫米厚,小菜一碟。 ”杨森的语气越发轻松。
联络官心里哭笑不得,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只之好问:“这是重庆生产的?”
杨森点点头。 联络官心里暗骂,这样的武器为什么不给中央军装备。 如果中央军有这样的东西,这两个月要少死多少弟兄。
“老弟,”杨森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我们也是去年才装备,我估计这一仗打完了,你们就该装备了。 ”
五辆坦克就这样被击毁,让日军地攻击势头一下就降下去了,中国士兵趁势反击,六挺捷克式组成压倒的火网压倒了歪把子,六零迫击炮摧毁了掷弹筒,MP18冲锋枪**出的火焰让开一枪又要重新拉栓的三八大盖变得笨拙而可笑,在火网前被撕得粉碎。
“要是没有日军的舰炮,老子可以打到长江边。 ”杨森待日军被赶跑后,骂骂咧咧的走了,完全忘记了要问问前沿连队是怎么把六零迫击炮藏过日军地炮火的。
但杨森没上前沿,他不知道,前沿的伤亡是惊人的,日军炮火造成的伤亡极大,才短短一天时间,前沿连队就损失过半,驻守两个村子的第二团损失高达三分之一,其中大部分是日军炮火造成的。
接下来三天,双方围绕这两个村子展开激烈的拉锯战,就像两个小孩,丢掉的东西一定要抢回来,绝不输这口气。
川军的战斗力也得到左翼军所有将领地认同,简单地说,川军一个连可以在阵地上守一天,比中央军还长两个小时。 其他地方部队,一个连最多打半天。 川军能在一天时间里不让日军踏上一次阵地,让日军在阵地前丢下比他们更多的尸体。
三天后地夜里,陈诚又策划了一次反击,这次是在罗店的东方,使用的部队依然是二十四集团的部队,这次夜间攻击成功夺取了日军在左翼的小高地五斗垣,然后再度吸引日军来反击,大量杀伤日军的有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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