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宣传队员试图冲上去,可很快他也被打到。
“他们是官府的人!”农民中有人叫道,几个青年农民面现不忿,但旁边的老人却紧紧拉住他们。
“不准打人,我是农会主席,….”一个中年人匆匆跑来,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家丁一棍打翻在地,及随就是拳打脚踢。
“老子打的就是官府,龟儿子地,打!”青年人脸上露出骄横之色:“我告诉你们。 租子一粒也不能少!利息也不能少!”
暴打持续了十分钟,然后青年带人杨长而去,农民们立刻把两个队员抬起来,一个队员嘴里流着血,艰难地说:“到镇上向工作队报告。 ”说完头一歪就昏迷过去了。
“快,送镇上,找郎中!”老人们叫道。 几个中年农民七手八脚的找来滑竿,把两个人放上滑竿。 抬起就跑。
“找民兵队,收拾龟儿子。 ”年青农民愤怒地挣脱老人的拉扯,另一个青年农民大声说:“我去,我知道他们在刘家坪了。 ”
当晚从刘家坪赶回来的民兵队和镇工作队包围石村的地主庄园,随后破门而入,抓获打人的家丁,不过指挥打人地青年地主却跑了。
“是他老头子指挥唆使的。 把他抓回去。 ”
愤怒地工作队队员上去就把老地主捆起来,工作队长冷冷的说:“其他人也全部扣起来。 明天抄家!”
地主明面的抵抗很快被镇压,吃了大亏的地主开始转向地下。
葛兰镇,长寿垫江之间的一个大镇,镇西头的一座大宅院西厢房中,昏暗的灯光下,满桌狼籍,吴树普把一袋大洋放在桌上。
“鬼老六。 剩下地一半,事成之后我再付。 ”吴树普的脸上透着杀机。
“行,”鬼老六一口喝干杯中酒:“我拿那小子的头来领您的赏。 ”
说完之后,鬼老六起身抓起钱袋,略微抖抖,袋子里就发出叮当乱响。 他满意的点点头,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
当晚深夜,工作队驻地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声。
“到今天为止,长寿葛兰镇工作队队长xxx被暗杀,万县熊家镇工作队队长xx被暗杀,七名队员被打死,二十二人被打伤;另外还有四个队长被地主以美色、金钱拖下水,…”
李之龙的话让庄继华心痛和愤怒,他地手握成紧紧的拳头,李之龙知道他心中的怒火要爆发了。
庄继华咬咬牙准备动撒手锏。 宫绣画冲进来报告:“会理解围了。 彭教授和常教授也回来了,他们被红军俘虏了。 没有收到伤害,只是在交火过程中,护卫队有四个队员牺牲。 ”
“替安定向校长请功吧。 ”庄继华淡淡的说,脸上没有丝毫喜色,他沉默了下对李之龙说:“去市政府,召集大家开会。 ”
“文革,你打算怎么做?”李之龙对庄继华的样子很担心,他怕庄继华在一怒之下采取什么不理智的决定,让人抓住把柄。
“放心吧,对付他们我有地是招。 ”庄继华故作轻松的说,他心里却明白自己只有一种招,老前辈早就用过了,证明是非常好用的,庄继华忽然停住脚:“明天吧,通知杨市长和各部门长官,明天在市政府开会,今天我要写篇文章。 ”
“文革,你怎么啦?忙糊涂了,杨市长去成都了。 ”李之龙更担心了:“你还是休息一下吧,刘殷淑母女还在医院里呢,去看看她们吧。 ”
刘殷淑在五月初顺利生下一个女儿,把庄继华高兴坏了,但他的事情实在太多,先是会理被围,然后是正式推行减租减息,故只去了一次医院,然后就交给二姨太和庄李氏了。
“我把文章写完就去。 ”庄继华点头说:“放心吧,我妈和岳母都在,不会有事。 ”
李之龙凝视他一会才说:“你要当心,别把自己累垮了,你可是我们这个团体的核心。 ”
李之龙随后把伍子牛和鲁瑞山叫进来,让他们要随时注意庄继华的安全,然后建议从特种部队中抽调几个人到庄继华身边。
“用不着大惊小怪吧。 ”庄继华摇头说。
“他们既然敢在下面动手,也敢对你动手,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对手不仅仅是那些土豪劣绅,还有藏在暗处的军阀。 ”李之龙十分严肃:“这次要听我的,伍子牛,立刻让宋云飞派几个人过来。 ”
伍子牛答应一声转身就走,庄继华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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