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罗廷的话让蒋介石把目标对准了他,会后他气愤的对张群说:“我当校长还没这样教学生的,在宴会场中几百人的中间,把我一个国民**军的领袖,又是中国国民党里面的一个领袖,来给他一个外国顾问苏俄代表当奴隶一样教训,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止是欺负我个人,不止是压迫我一个人,你完全是欺负我们中国国民党,欺负我们中国人。 我那里可以放过他了!”
“要迁都可以,先让鲍罗廷滚蛋!”蒋介石怒火中烧发出倒鲍宣言。
“总司令息怒,”张群急忙劝道:“现在还不能这样作,我们还在武汉,先与他们虚以委蛇,一切等回南昌再说。 ”
其他人连忙符合,蒋介石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刚才他们谁也不敢说话,现在却来什么虚以委蛇,这让他非常失望。
张群等人面面相窥却都把蒋介石生气的原因归结到鲍罗廷的讲话上。
徐桴愤愤不平的说:“这个鲍罗廷真是太狂妄了,简直就是季嘉山第二。 ”
徐桴是总司令部总经理处长,他这次来武汉是向宋子文要军饷的,宋子文手里扣着江西各部一千多万元的军饷,宋借口国民政府在迁移暂不办公,把这批军饷扣在手里不发,其目的不问可知。
“前途多难呀。 ”张群叹息的坐下,这次来武汉他心里还是抱着希望的。 蒋介石手里攥着中央政治会议临时会议地决议,这是包括两位主席和总司令在内作出的决议,在法理上占先。 可没想到浦到武汉就遭到鲍罗廷等人的当头一棒,这让原本的那点希望烟消云散。
张治中却认为没什么了不起,所以他微笑一下说:“我看鲍顾问的话不是针对总司令的,现在各地的情况比较混乱,鲍顾问对情况或许不是很了解。 ”
“文白。 你别尽想美事了,这本来就是他们计划好地。 ”杨虎对张治中的态度很不满。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不休地时候。 蒋介石已经恢复平静,他推开房门对张治中和冯诡说:“备车,文白,无常,我们去医院。 ”
张群站起来问道:“总司令那里不舒服了?”
冯诡在心里冷笑之余也暗自对庄继华在蒋介石心中的地位心惊,他在急速思考怎么调整与庄继华的关系。
“你们在这里休息吧,我去看看文革怎么样了。 ”蒋介石面无表情的说。
张群略微一怔。 他很快就说:“那正好,我也去见识总司令的高足。 ”
蒋介石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点头,然后边走边说:“那你就一起去吧,病房小,其他人就不用了,好好休息吧。 ”
在车上,蒋介石忽然问冯诡:“无常。 军校里怎么样?”
冯诡摇头说:“和武汉的大环境差不多,很复杂,共产党在学生中的活动很厉害。 ”
“你对陈铭枢怎么看?”蒋介石沉默会问。
“陈军长现在牢骚满腹,总工会和工人纠察队他根本管不住,上次普光机器厂把厂主关进厕所里,厂主地儿子在卫戍司令部。 得知后赶紧带人前去救,接过被工人纠察队拦住,接过愣没把人救出来,最终答应了工人的条件才把人放出来。 陈铭枢为此找总工会抗议,可根本没人理他,过了两天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冯诡面带微笑的说。
“武汉市面怎么样?”蒋介石又问。
“糟透了,宋子文、孙科订做了一套西装,过了两周都没拿到,跑去问,店主说师傅都去游行了。 没人作。 就算再等两周也做不出来。 我们现在都不去茶楼饭庄了,因为没人给你泡茶。 也没人给你做饭。 店员不是在开会就是在罢工。 ”冯诡摇头说。
“都到这种地步了?”蒋介石很是意外,他看看车窗外:“不是还有很多商店开着的吗?”
“那是不准关,有命令不准关,谁关门就按奸商处置。 要不是这道命令,武汉百分之九十的店铺都要关门。 ”冯诡嘴角挂着一丝嘲弄。
“这些工人不干活也给工钱?”坐在前面的王世和转头问道。
“你敢不给?纠察队立刻上门抓人。 ”冯诡冷哼一声似乎在嘲笑王世和的无知。
闲谈中很快到了医院。 庄继华没想到蒋介石居然这么快就来了,他原以为蒋介石即便回来看他也只会走之前来看看他,更大地可能性是派个人来,而不是亲自来。 因此当蒋介石进门时,他的脸上有些许意外。
“嗯,气色不错,比上次好多了。 ”蒋介石满意的说。 他一进门,宋云飞和伍子牛、小秀立刻就避到门外,房间里就剩下他们四人。
“让校长挂心了。 ”庄继华苦笑下坐直身体。
“你别动,别动,就这样躺着。 ”蒋介石摆手制止他:“怎么样?伤口恢复得好吗?”
“医生说不错,可我感到不怎么样,都快三个月了,还不能下床,每天就这样坐着,把我当猪养了。 ”庄继华无可奈何的说。
“哈哈哈”蒋介石、张治中和冯诡同时大笑起来,张群则很诧异的看着床上的青年,这就是黄埔双雄之一,曾经叠出奇谋,曾经坚守牛行十二天地人,怎么象个痞赖的瘪三。
“呵呵,”蒋介石笑着说:“好,这才是庄文革,来的路上我担心,这一伤别把以前的庄继华伤不见了,很好,还是没变。 ”
“我在这里倒是清闲,每天吃了睡。 睡了吃,啥事不担心,校长在外面可就没这样轻松了。 ”庄继华的话里有话。 他反复思考,找不到解决办法,蒋介石地到来,却在无形中给了他一个机会。
“是呀,可能你也知道现在情况很不好。 ”蒋介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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