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贝禁不住地抖了抖身体,想着挣脱掉男人的钳制,可是男女力气悬殊,再加上顾宵也是个练家子。
她在他手里,根本讨不好任何好处。
他摆布着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来回动着,从上到下,最后一次又一次的检查,在她耳边轻声笑语:“小骗子。”
秦尤贝红着脸,咬着牙。
这不明摆着,不想要,又反抗不了,还能骗你一下罗,她被迫爬在书桌上,他从后面压在她身上,开始大进大出的逞起凶来!
秦尤贝被撞得站不稳,只能死死扒的书桌,向顾宵求饶轻点。太大,太重,又太深。她感觉自己快要撑爆了,快要被撞坏了。
真的很难受。
不过时间久了,渐渐的,身体相接之处,传来了陌生的快意。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好落掉入了海里。
海水肆意奔腾、翻江倒海,她被冲击着,分不清东南西北,完全抓不住方向,也不知道力量何来。
脑子也是糊的,全身只有一处是清醒的,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处的巨大,充满而肆意地撑着。
明明疼得发狂,难耐的抓狂。
却又无法拒绝。
再后来,她好像被翻涌的海浪,拍上了蓝天白云,整个人轻飘飘的,汹涌的电流在从那处生起,通向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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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之后,地点由书房到了卧室,可顾宵还在禽兽状态。
不是刚刚才停吗?而且已经做两次了,秦尤贝惊悚地道:“顾宵,你女想干什么?你别动我!”
顾宵拒绝:“不能停!新婚之夜得做七次。”
什么新婚之夜?这结婚跟假的有什么差别,秦尤贝怒问:“为什么是七次?”
顾宵轻哼一声:“你不是说我技术差,只值两百块,做七次那自然是要好好练习技术,直到你满意!”
秦尤贝欲哭无泪:“……”
她为什么要反击顾宵,为什么要趁一时之气。
这下好了,全部反击到她身上去了。
夜,还很长很长……
秦尤贝到了后面,连手指都动不了,全身软的似乎快要融化了,似乎只有稍动一下,就能化成水。身体被一种欢畅但又压抑,怪异而又舒服的感觉包围着。
最后他还在继续动,而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她觉得那不是睡,是被他顶的撞的晕了。
强烈的阳光刺激着眼睛,秦尤贝睁开眼后,又眨几下微微眯起,再次头搁在她眼睛上。
整个房间,还充斥着欢1爱过后的气味。
特别是床上,强烈的令她又想到昨晚,免不得心神一阵晃忽。
秦尤贝忍着酸痛坐起身,某处的胀痛昭示着某人的禽兽,不对,是禽兽不如。
他就像一头饥饿的狼,也是一只嗜血的吸血鬼,贪婪地、永无餍足地索取。
七次,他说七次还真的就是七次,有没有比七次还多,她是不记得了,因为后面迷迷糊糊的,他还压在她身上律动着。
与其说他想向她证明自己的技术,还不如说他在报复她,禽兽,顾宵这个大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