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微皱,下这里,不是死棋么?
他上前,下了一颗黑子,几步过后,黑棋把白棋吃掉,棋局上空了一大块,他恍然大悟,原来这女娃娃,是在夹缝中求生存,渐渐的,白子原本作为死棋的败局站稳了脚跟。
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
老爷爷心下豁然开朗,拍手叫好,“妙,女娃娃,不错。”
那边顾宵,也破了珍珑局。
老爷爷对顾宵说,意味深深:“也不知道你是找了一个会下棋的,还是找了之后教会了下棋,又或者说,你是找来演戏的。”
丢下这一句,老爷爷也不等顾宵的答案,笑呵呵地转身进了屋,顾宵吩咐让秦尤贝在外面等他,然后跟着老爷爷进了屋。
夕阳西下的院子古色古香,有一丝朦胧的浪漫之美。
秦尤贝坐在茶几前,前面的茶,氤氲的热气升腾起来,弥漫了秦尤贝的眼,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无聊地看了看天空。
顾宵神神秘秘的,到底要找老爷爷谈什么?
要不,去偷听!
秦尤贝眸子狡黠一转,心中生出了这个念头。
她扫过四周,没有人,去偷听,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般想着,秦尤贝小心翼翼地来到窗下,因为偷听,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要跳出胸膛一般。
顾宵沉稳暗沉的声音穿透空气,有力地传入秦尤贝的耳中,“世代相传?”
窗户半阖着,秦尤贝从细缝中看向屋里,桌上面摆着一块精致的玉佩。
顾宵身姿挺拔的坐在老爷爷对面,眸色之中带上了几分冷冽,眼睛微微下挑,狭长的眉眼看上去阴翳非常。
老爷爷摇摇头,说道,“不然,这块玉佩的寿命也就二十多年,与你年纪相仿,这些古老家族,他们还有着古老的传承,每一个孩子出生,都会有一块专门雕刻的玉佩,上面有他们的族徽,也有专属孩子的印章,因此玉佩没有相同,每一块都代表着一个身份,这个家族……”
他停顿了一下,面露难色,“这个家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销声匿迹,或许是没落了,毕竟许多威势赫赫的大富大贵之家,瞬间如大厦倾倒,也不是怪事,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家族选择过一种隐秘的生活,毕竟现在很多有钱人,都是喜欢买个小岛,把财产转移,过着土皇帝一般的生活。”
说到这,老爷爷好奇地问道:“顾先生,你想我考古这块玉佩,是想查自己的身世?”
顾宵垂下眼眸,隐藏着眼中的黑暗。
他平静地说道,“既然您已经明说了,那我也不隐瞒,确实如此,您能追查到,这是哪个家族吗?”
老先生面露难色,“我早已经退休了,也说过不再接任何的考古邀请,不过,这也是一个挑战,我接下这个,也许能让我在学术上更上一层楼,所以我又答应你了,只要你跟你的妻子,能同时解开我的珍珑局,我会愿意试试看,帮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但是我也必须提前告诉你,可能最后会是一场空。”
——
绛美人:昨天星期一,酥酥居然例行没有求票。
秦尤贝:我帮你求票,你帮我虐顾宵。
顾宵:我帮你求票,你让我睡秦尤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