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侧妃忙要去遮,听到屋内有打斗动静,这京兆酒楼本来也算是京中的在职的官员常来喝酒的地方。
一听里面有打闹,本着朝廷官员的职责也是要进来看一下的,再说了,里面的人可一位是宁王,一位是新上任大司空的秦家-秦衍。
都是朝政上的重要人物,能一睹风采那也是好的,关键是人多,也不怕被驸马与王爷怪罪。
可推门而入的一刹那,大家都看到了自宁王侧妃裙摆落下的那一张折起来的纸。
从女子的裙摆下掉落,而且还又被遮遮掩掩,再加上方才他们听的清清楚楚的,一位姑娘在宁王侧面说了一句:“宁王妃,失礼了。”
这话中有话啊,便有人不怕死的去把张纸给捡拾了起来,宁王侧妃用裙裾挡住,用脚踩住。
可抵不过有人去掀她的裙裾,有人去掰抬起她的脚。
星棋还十分眼尖的对着宁王侧妃的腿就是一个扫堂腿,月莹很配合的蹿到宁王侧妃身后将她扶住。
那张纸星棋想先去抢过来看时,已经被一个人攥到了手里,而此时,宁王以及秦衍也已经走了过来。
就看到拿着那张纸看的人,以及其身后跟着看的人,都不觉嘴巴大张。
星棋钻了个空子,钻到拿着那张纸的一位中年老臣身前,一种被人拿着一张纸双手把他揽在怀的感觉。
星棋把那纸从那人手中夺下,放近眼前,看着。
月莹:“啧啧,不会吧。这戚皇后本名叫沅沅,竟然是花柳巷出身,是被卖给戚家二公子做妾室的。”
宁王的脸霎时就白了,然后黄了。
这事,若是这暗地里由宁王侧妃只告诉他一个人,那绝对是立了大功,可如今,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方才还有遮掩的情况,这很难不让人觉得,她与戚皇后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此事不宜张扬,戚将军那里毕竟还握有兵权,二皇子刘云楠也还在塞外。闹大了,第一个矛头指的就会是他-宁王府。
对身边跟进来的一个暗卫,示意其去关门,原本跟凌刃过招的人也早已经不过了,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很明显,这张纸上是出了什么错。
凌刃顺势就过去,挤出去,把趴在门缝上的看的人也全部都塞进了门里,然后将门整个一关。
秦衍冲门口的人挑了挑眉:“月莹、星棋。”
月莹:“是。”
星棋从拿着纸坐倒在地上,猛然抬起手:“在。”
然后慌快的把那张纸叠好就走过去交到秦衍手中,秦衍拿在手中看一眼,又给宁王过目。
随后将那张纸收好:“今日的事,未调查清楚之前不得乱说。否则,若是朝堂中出了什么麻烦,国不保,尔等家亦不保。”
宁王拳掌相扣,看向众人,亦是同样的指示:“事情未查明之前,还请各位守口-如瓶。”
宁王侧妃转头看向宁王,抢夺先机:“驸马爷的人在调查此事,我只觉得他们可疑就跟踪过去,才发现这个。”
秦沐然扶着孱弱的胸口,微喘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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