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不是亲生?”
刘云柯一个探身,手中仍在磕着一个鸡蛋,向星棋靠近:“这处罚是什么时候的消息?这个时候,你不该是在秦衍那边吗?”
星棋摆摆手:“早朝前这消息就已经透出来了,而且公子那边有青木在,在街上我听到消息就立刻赶回来了。
你说,会不会你们家只有你跟你哥才是这陛下亲生的?”
云柯:“街上谁散布的?”
星棋:“告示啊,现在京都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告示,听早起的人讨论,我就回来了啊。”
云柯:“那你回来做什么?我现在只有九岁之前的记忆,那二公主是不是我父皇亲生,与我有什么关系?”
坐回身子,开始专心剥自己的蛋,这无事,他不可能回来。
星棋嘿嘿笑着,把一个紫薯团子掏出来给她:“公子说,给你尝尝。”
云柯抬眼又看他。
星棋:“公子真没说其他的,我回来也是自愿。”
云柯:“可当你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已经不单纯,而且关键是你问那个问题的时候。”
星棋:“我有吗?
我分明就是一个很单纯的人。”
云柯白他一眼:“那肯定就是你家公子不单纯。”
星棋:“那我家公子不还是你夫君?”
云柯又白他一眼,轻轻叹息:“既然不单纯,说明这背后还有问题。”
昨晚离宫时,就已经能预料这二公主以及淑妃定会受罚,关禁闭、抄经文、进冷宫什么的。
但是这么严重,而且还是以另外的罪名,虽最终算是帮她出了气,但是对于这个结果,最有利的会是谁?
二公主不是父皇亲生,恐怕这事她父皇是早知道的,养她也不过有朝一日能除掉朝中的一名臣子。
这后宫嫔妃或多或少也都与朝中有些关系,若是父皇之所以收那么多嫔妃都只是为了控制朝堂的话,那后宫中动了那个妃子就相当于动了那个人。
昨晚他们走的早,若是再走晚点,说不定所动的那位臣子在朝中空出的位置,就能安排一位他们的人了。
将桌子上的一碗米粥往嘴边移,喝了一口,头略低,然后看一眼星棋:“告示已经出来,处罚应该还没开始吧?等会我们去刑部。”
星棋:“可那位二公主已经被赐毒酒死了,被怀疑与其母妃**的是宫中掌管宫禁的卫尉-孤姜明。公子说他应该活不过今日早朝了。”
云柯将整个碗往桌子上一放:“那就算了,估计宫禁的人手也已经全换了。”
将紫薯团子拿过,揭开裹在上面的油纸,放在嘴中慢慢尝着,等到秦衍回来时已经到了将近正午时分。
云柯:“怎么样?”
云柯上去忙帮他脱去外衣的官袍,秦衍心安理得把两手摊开:“现在整个宫中的守卫都换成了太子的人,淑妃被贬为平民,但仍在宫中服侍。”
云柯:“不会是因为陛下贪图美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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