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浅努力的反抗,也没有半点用处。不仅如此,他还拿着夏如浅的手,按了手印。
“多么完美的告发书!”那看守欣赏名画一般放在眼前细细的观赏着:“这要是拿出去,谁会不信呢?”
“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夏如浅一句话刚说完,那看守忽的挨上来,一个手指比在夏如浅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嘘~什么叫对,什么又叫错?!你包庇王爷就是对吗?我审问犯人就是错?”那看守有些激动,倏尔又冷静下来:“其实,一般情况下,我是没有这么多话的。这要是换成别人,早就上刑了。可是,你还要上堂作证!皇上吩咐了,你身上不能有明显的伤痕,你这手,我还要费时间,找太医来给你医治,真是浪费时间,浪费感情,麻烦!”
原来皇上竟然还指望着自己当堂指正!也对,自己如果身上有伤,还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屈打成招的,可是若是没有伤痕,就算是自己说是被逼的,怕也不会有人信的。夏如浅抬起头来,笑里有些苦涩:“让我作证,你做梦去吧!”
“万事无绝对,事在人为,你一定要慎言。今儿,就先到这里吧,你要知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哦,对了,王爷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你知道吗?据说,他的属下正在闹内讧。”
夏如浅立即抬起头来,问他:“你说什么?闹内讧。”
“嗯,听说,王府的将领已经相信你就是叛徒,正商量着怎么对付你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
夏如浅挣扎着,可是已经有人上来将她拖进了牢内。
眼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的往下冒,夏如浅依靠在木质的牢门间痛哭流涕。
或许,真的没有希望了。
自己本来就是皇上安插进王府的一枚棋子。
谁还会相信自己呢!
牢狱里一丝阳光也没有,夏如浅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双腿,无助的抽泣着。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牢狱的大门打开复又合上,陈杂的声音在寂静的牢狱里显得格外清晰。
又有什么人来了?
夏如浅抬起头来往外瞧去。夏夫人被孙妈妈搀扶着,快步走上前来。
“母亲?”夏如浅站起身来:“母亲!”
“浅浅,浅浅!”夏夫人松开孙妈妈的手,冲过来隔着木门握住夏如浅的手:“孩子,母亲对不起你!”
侍卫走过来,将牢狱的门打开:“别忘了正事。”
夏夫人抬起眸子,一脸贵气:“你们都下去吧,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
侍卫点点头,退下了。
夏如浅看着侍卫退下,忽然有些害怕。
她害怕母亲也是来做说客的,她不能背叛王爷,却也不想为难母亲。
夏夫人连忙进去,她仔细瞧了瞧夏如浅的脸,眼睛里含了泪,伸出手捧住夏如浅的脸:“你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