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情况如何?”
牧曦见那羽朗冲到公主面前,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心中一股莫名的滋味,烦躁难耐。
“朗哥,你可有受伤?被困这么久,可有伤到哪里呀!”公主也从座椅上跳起来,来回翻看着羽朗已经破损零散的铠甲。
“我没事,这些日子,没经历几次大的战斗,那些小伤不足挂齿。”羽朗打量着公主的伤口,闪眼间,牧曦出现在他的眼帘之中,他心砰砰的一通乱跳,却面不改色的收回眼神,环绕着公主似是心痛的检查着。
“公主的伤情如何?”
这是自从他入赘之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牧曦侧目偷偷望去,他在太平的身边,羽朗面容憔悴,战袍已被鲜血染红。
“问你话为何不应答?”
牧曦听到羽朗再问,才缓过神来是问向自己,赶紧站立呆呆的回应,“公主伤情不重,只是皮外伤,略加清理,过几日便可痊愈。”
“啊,太好了……”“是啊是啊,……公主没事就好。”“公主骁勇,一人可抵金军百人之兵!”
屏风外听闻公主的伤情无碍,一个轮回的阿谀奉承扑面而来。
“末将林羽朗,拜谢公主救命之恩。”他后退一步,单膝落地,举手向太平深深行礼拜谢。
“朗哥,快起来,你是我郎君,救你,是太平必须要做的,也是份内之事,为国,为家,我都不能没有你。”太平公主起身去将他扶起,双目深情的望着他,轻轻的依进他的怀里。
羽朗双臂轻轻环抱,低声羞涩,“先疗伤,众将士都在呢。”
屏风外面,传来将士们不自然的窃喜声。
太平宛然回到座椅上坐好,牧曦立即上前继续清理伤口。
“南雪,今日你是如何快速擒拿的格格协查?想那也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如何一举成功还能全身而返?”羽朗站在太平的身边,疑惑的向外询问。
“回驸马,这都是公主的计策好,而且,启山提供的金军大帐的位置也是非常的准备,南雪只是凭一时之勇,尽莽夫之责。”南雪俯首回答。
“公主神武,智勇双全。”其他将士又是一轮恭维之声。
“方才在山谷之中,我见到我军的眺望台上站着一人,掌控全局,适时发令,才有了这凶险的胜利,山远战急,我未曾看清,不知是何人协助我军取得奇功,不仅解被困之围,居然还能擒得敌帅。”羽朗回头望向公主,期待的眼神扫向屏风外面。
“是我!”
众人寻声望去,从大帐最后面的角落里,走出一名将士,一袭军装凌然英姿,如琼枝铁树,终身流露出铮铮光彩,双目炯炯望着羽朗,饱经风霜的脸上浅浅的几道皱纹。
“大胆,你是谁,居然不到外面候着,怎么在这里窥视公主疗伤!”羽朗大怒,抬手去抓那将士的衣领。
那将士侧身闪过,回转向前直逼羽朗面前。
羽朗见对方来势迅猛,本能的回手挡在胸前,同时侧身飞脚踢出去。
将士顺着羽朗的来势,抬腿,探身,手掌抓向羽朗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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