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离开。
红驹来竟是发现有人向它靠近,但是却因为某种缘故,不舍离开。
陡然间,便瞧见一道人影如同豹子般窜向红驹,速度之快,匪夷所思,红驹还在犹豫之时,那人已经抛出一物,楚欢尚未清是什么东西,就听见那边有人欢呼道:“套住它了!”
立刻有五六人露出身形来,一人粗声叫喊道:“都给我上,一定要抓住它,千万不要让它跑了!”
“古马客,你果然不愧是一流的驯马高手。”粗声之人大笑道:“抓住它,回头我重重有赏!”
便在此时,一声惊雷声响起,那红驹再一次发出那让人心中发毛的嘶叫,随即便见到那红驹如同一团烈火般,撒蹄奔跑。
那拉着套绳的古马客正在得意,这红驹陡然撒蹄奔跑,他手中的套绳差点脱手,好在反应及时,一把死死拽住套绳,只是那红驹的奔行之力却是威猛无比,那古马客人高马大身材魁梧,但是红驹奔行之间,那古马客不但没有勒住红驹,反而被红驹一下子带倒在地上。
古马客哪里容得这红驹逃过自己的手心,他乃是草原上有名的驯马师,而且有一项普通驯马师没有的本事,便是套马,他的套马技巧,在草原上可说是一绝。
草原之上,多有无主的良驹,古马客时常受到雇佣,以大价钱雇用他套马,此番出阵,价钱不菲,如今他已经套住了红驹,就等若套住了一大笔钱财,如何舍得撒手,被拖拽在地上,身体贴着地面被拖动,他脑中却只是想着绝不能让红驹逃脱,竟是将那套绳卷在自己的手腕子上,如此一来,套绳便难以松脱。
他卯足了力气,想要拽住红驹,他的力气不小,但是比起红驹的力量,却相差太远,被拖拽在后面,那红驹似乎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撒蹄前奔,却有两人已经迎面围上来,手中拿着长枪,那是要拦住红驹的去路。
红驹竟是毫不畏惧,又是一声惊雷长嘶,竟是腾空而起,一人见红驹来势凶猛,有些害怕,再加上那如野兽般的嘶叫,心中吃惊,便要挺枪去扎,不远处一名圆脸大耳的西梁人却已经怒声吼道:“不可伤了它……!”
那人这样一叫,这边就不敢拿枪去扎,只是这一犹豫,那红驹便已经冲到面前来,两条前蹄往前踏出,这红驹速度快极,那人甚至来不及闪躲,竟是被踏中胸口,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人已经被马蹄踏翻在地,这两蹄力度极猛,那人被踏倒在地,胸口之下的内脏竟有被撕裂的感觉,还不等他多想,红驹已经踩踏他身体冲过,其中一蹄竟然踩在此人的头上。
马蹄之沉重,出乎别人意料,这一踩之下,竟是将此人的脑袋踩了个稀巴烂,旁边同伴见状,呆若木鸡,魂飞魄散,手中的长枪已经脱手落地。
楚欢远远瞧见那红驹飞般离去,后面那古马客被一直拖拽而去,很快就传来连声惨叫,连呼救命,只是那红驹的速度远超普通骏马,双蹄一旦撒开,快如闪电,如同天上的飞火流星般,划闪而过,片刻间就没有了踪迹。
肥头大耳之人又急又怒,厉声叫道:“快追,快追!”拔出腰间佩刀,顺着红驹离去的方向追过去,五六人跟着他叫喝着一同追赶而去。
楚欢想个究竟,起身跟上前去,两名近卫军兵士不敢怠慢,急忙跟在后面。
红驹离开之时,后面拖拽着古马客,古马客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楚欢顺着地上的痕迹一路前追,只追出几里地,就到痕迹带着鲜血,心中知道,那古马客此刻只怕是无非脱身,那红驹的速度太快,他被拖拽在后,身体已经受到极大的伤害,这些鲜血,必定是那古马客所留。
如果古马客不能迅速地想出脱身之法,楚欢相信那人一定会被红驹活活的拖死。
又追出数里地,见到前面一堆人影在那边,正是追赶红驹的那群人,那几人一个个沮丧无比,楚欢正想是不是该继续追过去,就听得不远处马蹄声响,扭头望去,只见月光之下,十来骑飞驰而来,当先一人却正是白瞎子。
白瞎子已经瞧见楚欢,拍马过来,翻身下马,急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楚欢摇摇头,白瞎子已经道:“我们听见庙宇这头有动静,好像有野兽,所以过来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面那群人也瞧见这边动静,回头望过来,一人已经厉声喝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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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家到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去喝酒,过年时候,盖房子的、结婚的、还有老人去世的,还有同学小聚的,似乎大家也都会有这样的问题,不得不去,没有法子,只能尽可能抽时间码字。
明天还要去岳父家,光路程就十个小时左右,不堪其苦,这几天更新存在问题,向大家道个歉,但过年这些日子过去,一切都会迅速恢复正轨,大家多多体谅,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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