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突然地开口,颜元抬头看向他,这,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他这是又要干嘛。
“不对,赵敏不是让韩述带回去给你了吗?”颜元突然想到这一点,刘伯温淡淡地道:“我又让人把她给放了。”
颜元急得想捉脑袋啊,老天呐,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啊?
“若不是放了她,何人能自谢逊的口中得知屠龙刀与倚天剑所藏的东西在你这儿,又如何让人元人借着此事儿,大举兴兵,我好将他们一网打尽。”刘伯温像是看穿了颜元心中的想法,不紧不慢地为她解惑。
这么大的手笔啊,颜元抹了一把脸道:“您还想当皇帝?”
“不,韩述当皇帝应该还是可以的。”刘伯温一句话就像是定好了韩述将来的人生,颜元想到韩述这样的二货都能当皇帝,那满心的卧糟根本没法儿抑制。
不过,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不对啊,颜元总觉得自己像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儿了,可偏偏怎么都想不起来。
“韩军很快就会赶来,来,我们说说该如何地里应外合,把元人的五万人马全歼。”刘伯温没给颜元想好自己忘了啥事儿的机会,赶紧地让颜元一块儿的订好计策行事。
神机妙算刘伯温,刘伯温不负神机妙算,他指着各处韩军的布置以及元人的兵马布阵一一告诉颜元,然后让颜元对应着峨嵋的人马想着与如何与韩军里应外合,颜元一开始找不准感觉,可随着刘伯温让她放开地想,颜元回忆着自己学过的兵书,接连出了几个方案,刘伯温就那样靠在榻上看着颜元抄写成本的武穆遗书,突然地问道:“武穆遗书你可背熟了?”
颜元正绞尽脑汁地想着究竟该如何与外头的韩军里应外合地将元兵一网打尽,刘伯温如此突然地问,她啊的一声,本能地回答道:“背熟了。”
刘伯温道:“显然你只是背熟了。”
颜元面色一赦,刘伯温很是无奈地道:“看来该寻个机会让你上战场或许能学到更多的东西。也罢,总归你现在总有几分自保之力了。”
颜元眨了眨眼睛,上战场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歪着脑袋看向刘伯温,“您是认真的?”
“自然,我何时骗过你?”刘伯温如是说,颜元轻轻一叹道:“并非我不想学,只是有许多东西,一个字一字我认识,可连在一起,我却不能领会。”
说白了那就是智力的问题,颜元从来就不是个聪明人,否则的话,她的属性显示智力也不会那么低,因为不聪明,许多她没有理解的东西,她只能拼命地地让自己记起来,她的路会很久,总有一天,她融汇贯通的。
在她并未注意的时候,刘伯温流露出了一丝伤感,是他太心急了。
夜幕降临时,于众人并未注意之时,一群人悄无声息地越过那营地,不让任何人发觉地解决了那营地的士兵与将军,并以一把火烧了,火光烧红了半边天,很快引得附近的营地的注意,“不好,北营起火了,北营起火了。”
如此传告,未免乱起,主帅大喝道:“迅速点兵前往北营。”
一声令下,众将兵赶紧的起身,火速赶往起火之地,不想半路竟遇大石从天而降,他们无从防备,且大石坠落成势,他们根本无从反抗。
“王爷,我们的人马遇到了埋伏,前面的去路已经被阻了。”前路被挡,一应形势立刻有人前去回禀。“王爷,只怕,只怕我们是中了旁人的计了。”
随着此人的话音刚落,又有将士来报,“王爷,不好了,我们的后路被人放火,眼下火势正朝着我们蔓延而来。”
一声声的惨叫接连接传来,而在峨嵋山顶,刘伯温指着那上面的沙盘,“这叫声东击西,关门打狗。五万人马,不过如此。”
颜元早已听闻了山下的战报,“你根本就没打算让韩军来了再处理那些元兵?”
“有那个必要吗?”刘伯温不答反问,颜元被咽了,幽幽地道:“是没必要。”
先派了峨嵋的人去了元军兵马最少的营地,将他们无声无息地干掉,用一打火引了其他营里的人往北营赶,他却让人埋伏在夹道之间,放落石,再点火,这会儿啊更派人放箭,两军并未正面交锋,可元兵却已折损过半。
“接下来,你说该如何?”刘伯温问了颜元,颜元深吸了一口气儿,“旧计重演,擒贼先擒王。”
“对,旧计重演,不过落石跟火攻不太合适了,倒可以水攻。”刘伯温淡淡地开口,却是决定了余下的元兵的生死。
黎明之际,一声声惨叫终于停歇了,被闹了一夜的峨嵋,纵是闭关的灭绝亦前来查看,看到刘伯温时,灭绝皱了皱眉头,偏偏刘伯温只淡淡地点了点算是打了个招呼,别的话一句都没有。
一大早的,华山派与昆仑派的人便吵闹了起来,不外乎叫嚷着颜元这个新任的峨嵋掌门不将其他五派放在眼里,竟敢将他们囚禁峨嵋。
灭绝在听到那声声不绝的叫嚷时不喜地皱起了眉头,颜元冷笑了一声,还没等她开口,那边却传来了几个弟子气绝的消息,这会儿就连颜元也甚是不喜了。
“既然你们觉得呆在峨嵋比送死好,那我就送你们去死吧。”颜元与灭绝同往出事儿之地,却听到刘伯温的声音,颜元差点跌倒。一时间只以为自己听岔了。
“人是我杀的,你们也不必费那心思去寻谁。我们韩王亦是峨嵋弟子,你们竟敢在败坏峨嵋声誉,峨嵋能忍,我们韩王却是不能忍!”刘伯温再一次出声,“你们自己心思不正,却处处将人想歪,只当旁人与你们一路货色。我能如此无声无息的要了那几个的命,要杀你们也是易如反掌,所以,别再说什么峨嵋不将你们五派放在眼里,我会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