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才刚刚登上船,就发现慕诗琪被人欺负,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而那个欺负她的人,正是几日前和林逸一道的甘蕊,所以郝仁才会如此大动干戈。
而郝仁的这声“老大娘”却刺激到了甘蕊,她刚过三十,虽然靠着价格高昂的保养和玻尿酸还不显老,但是与慕诗琪这样二十出头的女明星却是根本不能比。
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郝仁的这声“老大娘”如同一道刺一般,扎到了甘蕊的心头。
但是郝仁是陈均瑶都要尊敬的人物,她不敢得罪,所以只好将这口气撒在一旁的慕诗琪身上。
都怪这个死丫头,是她害自己出丑的!
想到这儿,甘蕊举起右手,使出了十成力气朝着慕诗琪那张白嫩的脸上打去,如果被打中了,脸上的巴掌印起码要好几天才能消肿。
“啪!”
清脆的耳光声传来,然而被打的却不是慕诗琪,而是甘蕊。
郝仁早就洞察到了甘蕊的举动,想在他这样的宗师高手放肆,给甘蕊再修炼一百年恐怕都不够格。
甘蕊被郝仁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左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她用手指着郝仁,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扯着嗓子吼道:“你……你竟敢打我!”
因为愤怒,甘蕊的声音十分凄厉,如同被捏着脖子叫的鸭子。
“哈哈哈……”
甘蕊捂着左脸,如同疯了一般狂笑:“你竟敢打我,你完了!你知道么,我干爹可是洪义的贺爷,你和慕诗琪那个小贱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甘蕊此刻头发凌乱,左脸上一个大大的五指红印,这幅狼狈的样子下竟然敢说出威胁人的话,不免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然而周围原本还在看戏的人们,当听到“洪义贺爷”几个字时,却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一个个噤若寒蝉的样子,四散而走。
“没想到甘蕊这小骚蹄子还藏了这手底牌呢,竟然勾搭上了洪义的大佬!”
“是啊,据说前两年有个新出道的小明星得罪了她,被她割破了脸,结果屁都不敢放一个,原来是有洪义的贺爷在背后撑腰啊!”
……
郝仁没想到这甘蕊最大的依仗竟然是洪义的人,不过他现在洪义诸位大佬都已经身死,而他却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做贺爷的,于是郝仁掏出电话,给邹文东打了一个电话:“文东啊,我是郝仁。”
“郝先生,有何吩咐?”邹文东的语气异常恭敬。
“洪义有没有一个叫做贺爷的人物。”
“贺爷?你是说贺东么?他是下面一个堂口的堂主,怎么,他得罪郝先生您了?”
“呵呵,一些小事,这里有一个自称为洪义贺爷干女儿的疯婆子,叫做甘蕊,说想要让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吃不了兜着走……”
“郝先生您放心,我马上给贺东打电话!”
看到郝仁打了电话,甘蕊还一副嚣张的样子:“想找救兵么?在华海市,贺爷可是当之无愧的大佬,我看你找谁来救你!”
就在这时,甘蕊的电话响了,来电的人正是她的干爹贺东。
甘蕊心中一喜,她刚想给贺东打电话告状,没想到贺东恰好打电话过来。
“喂……干爹,你好几天没给人家打电话了,人家好想你哦……”
甘蕊撒着娇说道。
谁知下一刻,甘蕊的电话中传来了贺东暴跳如雷的声音:“甘蕊,如果你不想明天被分尸丢到下水道里的话,就立刻给郝先生认错,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什么?”
甘蕊闻言,脸色大变。
而郝仁则知道邹文东已经和所谓的“洪义贺爷”联系过了,从一旁的服务生手中拿来一个毯子,递给了甘蕊,说道:
“别冻感冒了,加个毯子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