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手舞足蹈,嚎啕乱叫。
“聒噪!”
郝仁凌空一拳击出,一道暗色的拳芒如同闪电般朝着向华山的背心冲去。
向华山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这致命一击,即使他注意到,也躲不开。
当那道暗色拳芒携带着千钧之力击中向华山的背上时,众人只见向华山瞬间飞出七、八米,撞在了别墅的墙上,胸膛上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当即毙命。
一旁的顾朝歌和邹文东看到郝仁这凌空一拳,皆是又惊又喜。
特别是顾朝歌,他本来以为自己今日死定了,但没想到郝仁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如果能够活着回到燕京,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爷爷将宝压在郝仁的身上。
而阴先生现在的状况也不好过,郝仁的狮子吼有九成力量是冲着他而去的,此刻阴先生的黑袍中有一丝丝黑气从中飘出,阴先生时不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黑袍下甚至还传来如同炭火烤肉的呲呲声。
“啊……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这等佛门正宗的功法!”
阴先生的声音中满是惊慌失措,完全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有这种实力,他在刚才那一吼中受了重伤。
“哼……像你这样的邪魔歪道,只要我愿意,顷刻之间便可取你性命。若你立刻跪地磕头受死,我倒可以给你个痛快!”郝仁负手而立,瞥都不瞥那阴先生一眼。
阴先生闻言,却是发出一阵桀桀的怪笑:“好大的口气,你可知我是何人,苗疆阴鬼宗门下大弟子阴烛,小娃娃,你别以为会些佛门功法便可为所欲为了!”
说着,阴先生猛地走到大厅另一边,打开一个大缸,立刻将手中的惑心笛丢了进去。
看到他的动作,郝仁眉头一皱,因为他远远地看见,那缸子里一整坛殷红的血正涌入惑心笛中。
那暗灰色骨质的笛子上,如同长了成千上百张小嘴一样,在吸食着坛子中的血液。
郝仁记得之前阴先生和向华山的对话,这坛子里是向华山替他搜集的八十一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处子天葵,以此作为他请阴先生出手的筹码。
没多少功夫,这一整坛出自天葵便被惑心笛吸食殆尽,而惑心笛上的暗灰色骨质瞬间脱落,露出里面光滑的表面,非金非玉,散发出妖异的红光。
郝仁并没有阻止阴先生的动作,因为在他看来,不管这惑心笛发生怎样的变化,都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危险,而一旁的顾朝歌和邹文东则一阵紧张地看着郝仁。
“哈哈哈……”
看到手中的惑心笛发出的红光,阴先生仰天大笑:“纵使你有佛门功法又如何,如今我的惑心笛已经被我炼制成上品法器了,我这便取了你的性命!”
看到阴先生这幅欣喜若狂的样子,郝仁哑然一笑:“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现在跪地求饶,我也许会给你个痛快!”
见到郝仁这幅嚣张的样子,阴先生勃然大怒:“臭小子,今日我就拿你祭炼我的法宝!”
说着,阴先生拿起惑心笛吹奏起来。
阴先生刚刚吹奏出第一个音,整栋别墅内瞬间就阴风四起,一片鬼哭狼嚎。
顾朝歌和邹文东两人都觉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因为现在正值夏日,所以他们穿的都是单薄衣服,然而现在他们却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般。
郝仁皱了皱眉,如果说之前阴先生只能靠着吹奏惑心笛,影响到人的精神世界,那么现在他竟然可以靠着笛声影响到现实,这已经是宗师境界才能办到的事情了。
阴先生的武道境界并没有丝毫增长,这么说来,一定是那散发着诡异红光的惑心笛的原因!
之前阴先生提到过“法器”这个词,也说过惑心笛已经晋升为上品法器,看来古武界还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