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官至州牧而不知造福于一方,反而任意屠戮忠良杀害朝廷功臣,攻灭有功之士,窃取他人城池,你可知罪?”
“知你妈的罪!满嘴喷粪,想杀老子就来!赶紧的,我都有点饥渴难耐了。”
“刘佚小儿你别嚣张!”
“刘佚奸贼你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把生撕了你!”
“刘佚奸贼,老子现在恨不得生啖汝肉!”
“肃静!肃静!”孙权把黑木头拍的啪啪作响。
然而刘佚并不鸟他,“你们这群鼠辈!土鸡瓦犬,手下败将,不是靠卖了个女人,想抓住老子,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刘佚!”监斩台上的孙尚香手抚小腹,面色铁青。
台上诸将手抚刀柄皆跃跃欲试。
孙权气的七窍生烟,其实这馊主意不是他拿的,而是她姐孙美眉自告奋勇的,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只是感觉他姐回来以后情绪一直很怪,特别是这几天。
“把这个向周围的百姓宣读一下……”孙权不想和他再扯皮,他发现嘴炮上根本不是刘佚的对手,他把一卷公文交给了身边的一名文士,挥了挥手。
“是!”
那文士站在监斩台上,扯开卷宗,摇头晃脑的大声阅读了起来,上面全部都是孙权麾下文官炮制出来的各种谋逆罪行,多达数十种,是真正的罄竹难书啊,“反贼刘佚……”
台下的百姓们听着台上朗朗上口的阅读声,纷纷的议论了起来。
“原来台上被审判的是刘佚刘使君啊?”
“谁?谁啊?刘使君!”
“是啊!怎么啦?”
“哎呀!刘使君可是大好人呀!哪里是什么谋逆反贼!是实实在在的父母官。从去年到今年开春不惜花费巨资剿灭匪患十余起,更是荡平了最大的也是祸害最盛的尤突老巢。江东治安为之一清,我和江南的二嘎子他大舅家的老母亲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此番能够相见全赖刘使君的爱民举措,还我们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啊。”
“是啊!是啊!”又一名百姓插了进来,“听说刘使君治下土地赋税极低只有其他诸侯的一半。”
“真的假的?”
“十足真金!骗你干嘛?俺家顺子他大婶就是使君治下的乡民,以前比俺家还穷,穷的揭不开锅。搬去南方使君治下以后,才一年不到,吃穿不愁。他家的大儿子小四子还当了使君的那个叫什么兵,逢年过节还有肉发。还说了一媒漂漂亮亮的大闺女,俺上个月还去出礼了来着,俺相了一眼真漂亮!”
“听你这么说,我都想搬家了。”
“我下个月就搬了,他大婶都来催俺几次了,乡里乡亲的俺舍不得那点破家当,去年发水以后就剩这么点家什了。”
“提到去年发水,我更要提一下刘使君了。使君不仅免除了当地老百姓大半年的赋税而且还大开军粮资助,活老百姓十数万!”
“使君是个大大的父母官!他们杀千刀的孙家不仅不放粮救助俺们,还派兵催缴,俺去年吃了大半年的草根树皮、观音土才勉强活了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