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丫鬟欢喜的禀道,屋内的人自然精神一震。
凌飞飞贴近墙边,屋内的喜娘正欢喜交代着新娘的事宜,吩咐厨房上子孙馍馍,侍女便小跑着去了。
屋内喜娘正说话间,萧楚桓已然进屋了。
“有请王爷挑喜帕!”那喜娘恭敬的把喜秤递给了萧楚桓。
萧楚桓也未作声,顺势接过,挑开了喜帕,对方便羞涩的垂下眼眸,一副温婉美貌的模样,红晕渐渐浮上滚烫的脸颊。
“有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喜娘适时递上了杯子,萧楚桓也顺手接过,一饮而尽。
待吃完了热乎乎的子孙馍馍,礼节给完毕,便该是洞房的时刻,喜娘含笑着便引领着众人退下了,也奔波累了一日,一瞬间热闹的屋内便撤离的干干净净。
那魏嫣然坐在床头因着低着头,怎么半晌便没有听的动静,他怎么不……
这才敢抬起眼帘朝他望了过去,他正端坐在一旁的软塌上,也不知在思虑何事?
至从那日相见后,这才是第二次如此近的距离见他,与那是救她与困境下的模样又似是不同的,他并无喜色,一双眼眸静静的毫无波动。
魏嫣然只觉得脸滚烫的似火,只是这样两人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只得强忍着羞涩之意,起身整理衣裙,才徐徐拜道,“王爷,夜已深了,不如……”
刚走出一步,腹部竟传来一阵阵绞痛,这是?
忍着疼痛,一颗汗珠便沿着滚落了下来,魏嫣然万万没料到洞房之夜会发生此事,自己一天都未进食,就怕发生意外,只喝了点水润着喉咙,只是刚刚那酒,那馍馍?
可是为何他好端端的无事,腹中翻起惊涛骇浪,再也忍受不住,连萧楚桓也来不及告知,唤了门外自己的陪侍丫鬟,朝着院中的西阁去了。
萧楚桓正打算告知她让她自己安睡,却见她捂着肚子,已然痛的脸色发青,再见她面带急色不顾一切冲了门外,自然猜到了何事!
只是今日拜堂的意外与今晚魏嫣然忽然腹痛之事,怕不是偶然吧,沉静的眼眸旋即深沉了下来。
在西阁外,魏嫣然贴身丫鬟香云正守候在外,听的里面的动静,自是着急,“小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瞧一瞧?”
里面传出难掩痛楚的声音,“不,不要,新婚之夜万万不可。”
“可是,小姐你……”话还未完,里面便打断了香云的迟疑。
“你在外面等着我便是,休的多话!”魏嫣然本就一天未进食,现下已有些虚脱之象了。
“那,小姐,奴婢在外面等着你!”
许久,魏嫣然终于舒坦了些,已有些昏昏欲绝,可是神智尚算清楚,低低唤了声香云,却久久没有听到门外的动静,这才想起她许久未作声了。
再次唤了几声,这香云不在外守候去了何处?
心中正疑虑间,欲拉开西阁的门,才发现从外面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