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无罪了,可是他偏偏还是选择娶了秦渺渺,静华表姐到底是差在了哪里?”
郑晓对着福禄道:“开朝以来的规矩就是这般的,驸马不得有实权,也算是造化弄人罢了。”
福禄道:“所以我宁愿锦娘没有女儿呢,再是得宠的公主,到时候遇到心爱的有能力的男子,却要活生生地错过岂不是可惜,哪怕是满殿的男宠又有什么好的呢?”
乔锦娘笑了笑道:“我可记得我感到长安的时候,你可羡慕她们能有面首男宠了。”
福禄说着:“那时候我没有遇到阿律啊,遇到阿律之后我才知晓心意相通,两情相悦是多少男宠面首都弥补不了的,人是有感情的
特别是静华表姐,别看她男宠最多,可实则是专情的很。
听闻她在陇西的时候,以死相逼不让岳战碰她一根汗毛的,她为了给林墨保清白做到这个份上,可是林墨确实为了高官厚禄而负了静华表姐。”
乔锦娘听闻福禄这话,也深感赞同,两情相悦夫妻情深,是再多美男相拥都换不来的。
静华公主那些男宠,未必是真心的。
郑晓道:“也算不上是负吧,林家不比勋贵人家,林家全指望着他能接下林相的衣钵呢,到底背后也是有着一个家族的,岂能说扔下就扔下呢。”
福禄郡主噘着嘴,倒也没法反驳,世间男子又有多少愿意和她父亲那般为了心爱的女子舍弃权势呢。
林墨从宫中回到家中,就被他父亲叫到了书房之中好生训斥着:
“林墨,你是陛下自小的伴读,他最信赖的左膀右臂,怎可这般不劝导陛下,随他乱来呢?
堂堂大棠后宫无妃,这像话吗?”
林墨道:“父亲,陛下的脾气您也清楚,他与皇后鹣鲽情深,何必这个时候去劝导呢。”
林相叹了一口气,“算了此事再说吧,你婚期将近,就别往静华长公主府中跑了,如今你也已是右相,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是。”林墨躬身以道。
静华长公主的府中,歌舞升平,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一旁的男宠劝着静华道:“公主,您别再喝酒了,喝酒伤身。”
静华沉怒道:“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公主好大的脾气。”岳战从门外入内。
静华眯眼道:“你怎么来了本公主的府邸?谁许你进来的?”
岳战道:“公主何必酗酒伤身呢,我认识的静华长公主可不是这么自暴自弃地一个女子,你这般喝酒伤了身子,林墨他可会疼惜你?”
“当初你若是愿意跟了我,我会愿意为了你不要这陇西节度使之位,可是他林墨确实做不到,你事到如今,还看不明白吗?”
静华冷声讽刺道:“你会愿意?你也只是会将陇西节度使之位让给你弟弟,做你的傀儡罢了,你少来本宫眼前碍我的眼睛,滚!”
静华拿了一个酒杯狠狠地砸了过去。
一旁的抚月公子连连拉着岳战道:“岳将军还请莫要再惹恼公主了,她已是醉了,下手是没有轻重的。”
岳战除了静华的殿门外,望着里边清瘦的女子,不禁蹙眉,“让她这般喝下去,她还能活多久?
酒是极为伤身之物,她在这里喝得神志不清,人家如今是堂堂右相,成亲在即,心中哪里还会有着她!她白白地伤了身子骨,自个儿作践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