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辣也是十分果决的,在三人抵达了淝东县半个时辰以后,大隐君黄密,小隐君黄刑修建起来的山庄便已经燃烧起来了滚滚的浓烟,林封谨情知自己和这两个人结下来的已经是无法化解,不死不休的仇恨,所以下手也是绝不容情,真正是鸡犬不留!
四下里的邻居还有人想要赶来帮忙救火的,却都被林封谨写在墙壁上面鲜血淋漓的大字给一一的惊吓了回去,老老实实听话回去的有钱拿,不听话的人便很可能会缺胳膊断腿了。
事实上林封谨来到了这山庄以后,立即就发觉黄刑和黄密这两个人还是在风水选址上颇有些造诣,这两个家伙将山庄修建在县城外面的西山下,推开窗户就能欣赏山明水秀的风光绝佳,真的是叫人赞叹不已,算得上是风水宝地了,遗憾的是,谁让他们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因此如此佳境也只能化为残垣废墟了。
林封谨本来还准备好了一系列应付官府的方法,不过他很快就发觉,貌似黄密和黄刑两人与官面上的关系并不好,似乎淝东县的县官也没有少受这两个人的憋屈,所以一见到这个方向上的火起以后本来是要吩咐衙役去救火的,但县令听说是这两个人的山庄出了事情后,立即哈哈大笑了三声,忽然又觉得不妥,急忙板起脸来,不过立即改口,吩咐发的事情便是让衙役赶紧去关城门了。
但凡有人前来询问的话,县令便义正词严硬邦邦一句话顶了回去,说是城外匪盗猖獗,连大隐君黄密这种豪杰之士也遭了毒手,一旦县城失陷谁来负责?
这样的大帽子硬生生的压下来,有谁还敢多说什么的?县令倒是在城头端了一把太师椅坐着,看着远处黄家山庄升腾起来的黑烟眯缝着眼睛,脸上露出了报复姓的快意微笑,翘着腿泡着茶优哉游哉的晃荡着。
当年他刚刚上任,要兴修水利没有钱粮,惯例的肯定是要找当地士绅赞助一点,结果当时黄家攀上了五德书院的这颗大树,之前家丁杀人被县令秉公处断,所以县令登门黄家就派遣了一个管家迎接,好好的将其羞辱了一番。
这县令也是心胸狭窄的人,却又动不了黄家,自此将之视为奇耻大辱,眼中钉肉中刺都是丝毫不假,现在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小酌微醺,以景下酒,真的是好不快哉啊.......
并且县令唯恐坏了这袭击黄家的“好汉“的好事,也是投桃报李,不仅仅严令手下的差役不准出城,就连驻守县城附近的驻军也是去打了招呼。
当然,是以谨慎守护县城的名义,总之就是说得到了消息,有可能是南郑贼前来袭扰,务必以谨慎为主,所以,出城消耗的钱粮什么的本县是坚决不会给的,并且妄动的话,本县也会上本参劾。请各位将军务必自重。
县令都这么说,当地的守将也乐得省事,兵马一动,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还估摸着要冒死人的风险,傻子才他娘的到处跑。所以林封谨他们优哉游哉的在黄家的山庄里面打土豪分田地,将那些金银财宝,粗重东西都是丢得到处都是,散发给了周围的乡民.......
所以当黄密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被烧成了残垣断壁的山庄,而山庄当中剩余下来的房子还有一小半,都是稀稀拉拉被熏得漆黑的,仔细看去的话有些眼熟,但是为什么又变得如此陌生?
当黄密靠近仔细看上去的时候,顿时连肺都要被气炸了,原来剩余下来的这些房舍都已经仿佛是遭受到了蛀虫那样给蚀空了,什么门窗装饰都被拆下,敲烂带走,更不要说是家具窗帘之类的了。
见到黄密前来,还在庄园里面寻摸着东西的那些乡民都是若聚集在牛粪上的苍蝇那样一哄而散,将黄密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击溃的不是疲倦,而是一个他认识的佃户抗着的花梨木供桌,假如黄密记得没错的话,这张供桌是他老子花了五千贯从襄樊买来的精品啊,用来摆放自家祖宗的牌位........
看着眼前的硝烟,混乱,尸体,一地瓦砾,还有满地若老鼠一般惊恐乱跑的乡民,黄密的脸虽然木然,但两只眼睛已经是慢慢的开始变红,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已经是一下子窜到了那个抛掉花梨木供桌乱跑的乡民后面,一把就把他抓了起来。
这时候阴无极才赶来,急叫道:
“使不得!”
回应阴无极的是“咔嚓”一声脆响!还有被狠狠抛掷过来的一具尸体!看着两眼通红,眼神散乱的黄密,显然此人已经是怒火攻心,神志不清了,阴无极只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的心中忽然浮现出来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后悔之意.......我***去招惹林封谨那个扫帚星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