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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天假期结束以后,罗岑宵看到了黎今给她的那辆车,还是挺低调的suv。
本来她还担心万一是法拉利保时捷她该怎么办,毕竟按照她现在的身价,是不可能开得起那样的车的。
松口气之余,她又嘲笑自己,既然已经做了别人的情人,又要害怕世人的目光,是不是又当又立呢?
回s市的时候黎今又要飞国外,她也没有通知*,自己开车回去的,虽然没有人陪伴在身边,但感觉比来时要轻松多了。
*看到她的新车后不断点赞:“哇,这车很贵的!宵姐你的存款不少啊,终于发大招给自己买辆好的了!”
罗岑宵打着哈哈把她给糊弄过去了。
剧组里的人基本都已到齐,导演又挨个的发了开门利是,这新年就算过完了,一切都重新恢复正常。
罗岑宵彻底泡在了剧组里,没她戏的时候就坐在导演旁边一起看,琢磨别人的演技。
在不同水平的剧组里,体会到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穿爱》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看清了这条路的方向,但是到了《乌篷船》她才发现,其实她连演戏这扇门的边都没摸到。
幸好导演是个有耐心的人,愿意不厌其烦的教她这样的新人,给她细细的剖析角色,男女主角陆洲秦粲然也愿意陪着她对戏,从不因为她的ng而有所不满。
但越是这样,就越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正如他们所说,她不是科班出身,没有系统化的接受过台词、形体以及表情控制方面的训练,在进入角色状态的时候也比别人要慢,酝酿情绪也要好一会儿,总之在这支队伍中她绝对是笨鸟。
随着剧情的推进,她要表现的感情更为深层而多面化,从一个隐忍的闺中少女,变成与自己的兄长并肩作战的坚强女子,还有大量专业的台词,罗岑宵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4个小时。
她头一次被工作深深吸引了,那是金钱不能给她的快乐,她忽然觉得自己爱上了演戏,就算她演的不好,没有十足的灵气,但那是目标和梦想,很甜很诱人。
正月十五这天又在下雨,大家进棚拍室内戏,罗岑宵看着秦粲然跟陆洲情意绵绵的拍吻戏,这两人都是专业级选手,即便旁边有许许多多的摄像机围绕着,也还是拍的感人极了。
吻戏一场就过,秦粲然拉着罗岑宵去外面透透气。
“我最讨厌拍吻戏了,”秦粲然抱怨着:“感觉就像是在啃鸭头。”
罗岑宵噗的一声笑出来,这是什么形容,“但导演把你们拍的超唯美超赞的,我都想哭了。”
秦粲然拿了块口香糖嚼起来:“你就瞎起哄呗,我跟陆洲太熟了,没有火花,你是没见过真正拍感情戏和吻戏好的人,每一秒都是火花四溅……哎,如果是霍诵承,我肯定飚到飞起。”
作为霍诵承的资生迷妹,秦粲然对于他没能接成这部戏的怨念很深,动不动就要提起他。
原本罗岑宵对他还挺好奇的,现在她完全没兴趣了。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啊,人那么差劲,说好要还的钱呢,到今天也没还。
但是在秦粲然面前是绝对不能说他的坏话的,否则后果很严重。
“反正在你眼里他什么都好啦……”罗岑宵含糊的道。
秦粲然拿出手机看了看,随后不经意的问她:“宵儿,如果你跟前男友迎面而过,你会打招呼还是打他?”
“这问题好搓,不打招呼也不打他,就当没看见呗。”
“你不恨他?”
“不恨啊。”
“嗯,这样啊。”秦粲然的表情有点怪怪的,“那就好。”
“你干嘛忽然这么问?发生什么了?”
秦粲然是个藏不住东西的人,经不起她这么一问,就摊开来说了:“我看朋友的微信啊,徐城他们剧组也来s市影视城了,就今天。”
“就这事啊?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罗岑宵笑了笑,“都过去了,没什么的。”
秦粲然将信将疑,“真的吗?”然后一下子八卦的去拉她的手:“那你给我说说经过呗,我一直不太相信他们说的。”
“他们说什么了?”罗岑宵略为无奈的撇了撇嘴,其实别人说的什么她也都清楚,只是不去解释,传闻就愈演愈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秦粲然眼珠子转来转去:“说你异想天开想嫁入豪门,又被徐城一脚踢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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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酒店,在秦粲然的高级套房里一边喝香槟一边聊过去的事。
这阵子两个女人朝夕相处,脾气又很对彼此的胃口,早就已经从同事晋升为要好的朋友。
认真来说,秦粲然也是罗岑宵入行以来第一个可以说说知心话的人,她是个很豪爽的东北姑娘,令自己莫名的信任她。
关于徐城这个人,客观的来说,他真的是很贴心的一个男人。
他们初遇是在电视台年末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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