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是一份他自己也无法理清的思绪。
然而,他没有再多想,只是记得,这个女子是安宁的敌人,也就是自己的敌人。
他眯了眯眼睛,大手一挥,一股蓝色的灵力自他手中发出,是水。
慕晨有点震惊了,他的灵力居然如此强大了,他果然变了。
她没有多少灵力,无论苏无邪是想捉她还是伤她,她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这股灵力球是由冰冷的水汽凝聚而成,顷刻间便打到慕晨的胸口,慕晨被撞出了殿门外,也不知道被撞了多远才跌落在地上,头晕脑胀,胸口的伤被撞裂,抽着抽着的痛。
这股灵力并没有散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本来凝聚一团的水汽已经分散成四团,锁住了她的手脚。
她又一下子被这四团灵力拉扯着四肢,把她摔回殿内,背部一个劲的撞在了墙上。
终于停了下来,她才有了点喘息的机会。
她以为自己会滑落在地上,但回过神来才发现,四团灵气仍把她的四肢扣着,虽然看着只是四道水汽渺渺,但实际上却像四条粗重的铁链一样,把慕晨大字型的牢牢锁在了墙壁上。
苏无邪冷笑了一声,拦腰把安宁抱起。
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一下不仅慕晨有点惊讶,就连被公主抱的安宁也闪过一丝不惑。
绕过屏风,苏无邪把安宁放在了屏风后的床榻上。
慕晨心下一震,难道他要当着自己的面,和安宁……
原来他要用这种方法,打击羞辱她,让她相信,他真的不爱她。
他不但变得冷酷无情,还变得阴邪心狠了。
“安宁。”只听见苏无邪懒庸的声音,透着无限缠绵,听得慕晨在屏风外也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他也曾用着这极缠绵的语气唤着自己“晨儿”,不是吗?如今却用同样的语气唤着别的女子。
这比一剑穿心更痛苦,生不如死。
安宁也用着轻喘的声音回应:“无邪哥哥。”
慕晨已经无法呆下去,挣扎了几番,根本无法把锁住自己的灵力挣脱开,想要说话,又像被点了哑穴一样,吐不出半个字。
她只能眼睁睁的这样看着,看着烛火摇曳下的屏风上,两个黑影动情的纠缠在一起。
听在耳朵里的是衣服窸窸窣窣落下的声音,还有让人充满遐想的销-魂的喘息声。
就像在看皮影戏一样,声情并茂。
慕晨以为自己可以忍着,不再让一滴泪水流下,但终究还是失败了。
她也不知何故,来到人界之后,泪水竟越来越泛滥,内心一天比一天脆弱,一点都不像天界里那个高傲坚强,甚至不可一世的自己。
忽然听到哗啦一声,屏风被拉开,也不知道是谁拉开的,反正烛火照亮了大床,还有上面的一床凌乱。
无边的春色倾泻而出,情yu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宫殿。两个人紧贴着搂在一起,犹如接吻鱼一般,彼此深吻着。
安宁的外裙已经被褪去,上身只剩一件绣着鸳鸯的肚兜,一双雪白的双臂,还有浮着淡淡红晕的脸,都把她衬托得越发娇媚。
苏无邪衣衫半敞,露出壮实的胸部,黑发散乱的倾泻在脑后,侧脸完美的轮廓在烛火下闪着诱-惑的光芒,一双漆黑的深眸越发深邃难测。
两人似乎都没有被打开的屏风影响到兴致,暧-昧的戏码仍在继续。
曾经抱过她的双手正拥着另一个女子,曾经吻过她的双唇正吻着另一个女子,曾经对她的一切温柔,现在都正给着另一个女子。慕晨含着泪水的双眼早已紧紧的合上。
一切都变了,回不去了。
只听见安宁销-魂的哼了一声,然后低喘着说:“怎么了?不喜欢吗?我是怕你看得不够真切啊。”
原来是安宁故意拉开屏风的。她真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为了打击情敌,竟在外人面前连活春宫都想上演了。
慕晨心里暗暗把安宁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咒骂了一百遍,贱女人。
一个念头蓦然而生,可恶的苏无邪,你要是真的做了,我用尽一切办法也要先把了你杀了,我再自杀。
中原的皇宫里,任少天正焦急的走向延禧宫,但他那副破身板,在小玉的搀扶下也只能慢吞吞的走着。
“怎么还没到?”不过走了一阵子,任少天就不耐烦地感觉已经走了几百年。
“快到了,你别急,越急越走不快啊。”小玉安慰着。
“小天子!?”一声惊讶的呼唤,把任少天和小玉的脚步都叫停了。
“奴婢见过长乐公主。”小玉不敢放开任少天,怕一放手他会跌倒。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