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按逻辑推断,太子晨死了,首先得益的是二皇子熙。
再回想,慕晨一再的提到,华妃一直与奸-夫有联系,并且想带二皇子熙去拜访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亲生父亲,而正好二皇子熙又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到过华府。
如此种种,对号入座,“我们儿子”岂不就是二皇子熙?
任少天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打了个冷颤。
难怪从华妃进入书房开始,任少天就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华妃的举动,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阵阵暧-昧的味道,绝不是一般兄妹间该有的互动。
奸-情啊奸-情!
这岂不是乱-伦?
真是禽-兽行为啊,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和女人了么?怎么亲生兄妹都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
此事真非同小可,让见惯世面的任少天都不由得心中一震。
之前他们还一直单纯的想,奸-夫不会是华千川,没想到越不可能的事情就越会发生。
华千川和华妃往下的对话,更确定了任少天的判断。
华妃轻轻一笑:“我们儿子,是啊,还好你仍记得熙儿是我们儿子。你们父子俩这么多年没见,我多怕你会忘记,你还有这个儿子。”
“他是我的希望,只要他登上帝位,中原江山就尽归我华家所有,我怎么会忘记?”似乎是被华妃捏的很舒服,华千川干脆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享受着华妃给予的温柔。
“你就只记得江山,却从不关心我。”华妃有种被忽略的落寞。
华千川似笑非笑的讥讽:“我不关心你?你花钱如流水,光靠宫里的月银,够么?”
华妃微微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略带激动和不满的说:“钱钱钱,你以为给我一堆冰冷的银两,我就会开心了吗?你当我是路边乞丐,还是青-楼妓-女?”
华千川蹙眉,似乎是被最后一句惹怒的:“十六年前,你就很清楚,我心里的位置只够给一个女人。”
“难道我就只能是替代品吗?”
“不,你不是替代品,没有人能替代她。你只是我儿子的娘,你只要负责照顾好熙儿就行了,金银财宝,我可以给你,日后若熙儿登基为帝,太后的位置我也可以给你,但一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就不要再奢望了。”
“我为了你生下了熙儿,嫁给了不爱的男人,十六年,我忍辱负重,悉心把熙儿养大,结果,熙儿不谅解,就连你,也对我如此无情?此生,我活着到底是为何?”华妃楚楚可怜,眼角滚下了泪珠。
华千川却没有一点同情:“够了,如果你今天的到来是想质问我的无情,我想你是多此一举了,十六年我已经给了你答案,今天或是将来,答案也不会改变。至于熙儿,我早跟你说过,他的身世是绝对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包括熙儿自己,结果你却让他发现。现在可好了,他不单止不谅解,还对我百般排斥,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咎由自取就算了,还连累了我,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质问我吗?”
华千川越说越愤怒,甚至满嘴责怪。
华妃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激动和不满,自嘲着说:“没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咎由自取,我明知道你爱的不是我,却总是想在你心中分得一点点位置,看来我真的奢望了。”
看到华妃绝望落泪,华千川总算缓下了语气:“倩儿,知足常乐,眼下最重要的是铲除太子晨,让熙儿上位。不过我有言在先,你最好趁这段时间,加紧做好熙儿的思想工作,他对我的父亲身份有所排斥,我没所谓,但如果他朝一天,我把他捧上了帝位,他却忘恩负义,不领这个情,那就别怪我也不念父子之情了。”
“放心,血浓于水,再排斥也会供你像太上皇的。”华妃用手拭擦眼泪。
华千川听到这答案,似乎对太上皇一词很满意,便扬起嘴角一笑,伸出大手握着华妃擦泪的小手:“是这样便最好。”
一席话,任少天已经很清楚,不管是华妃还是二皇子熙,对于华千川来说,都不过是他接掌江山的棋子。
华妃够可怜了,为一个对自己无情的男人爱得要生要死,搭上自己的人生,为对方的权利**养大一个孩子。
不过最可怜的是二皇子熙,一个乱-伦的产物,已经够惨了,而且还要被亲生父亲利用,难怪生性怪癖,一点都不像十六岁的花样男子,原来是看到了父母人性丑陋的一面,多残忍的事实啊。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任少天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