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恋爱成熟后便自然而然的结婚,而有些人却是先结婚然后才有了爱情,不论哪一种生活方式,只要每个人心中有爱,向往爱,终究也能遇到爱。
……
苏晚情平时嗜辣,这次拿着平板,想到肚子里有可能已经有了宝宝,千人交战般的点了几个清淡的菜。
陆奕辰看后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一个香辣虾,水煮鱼。
当红油油的水煮鱼端上来的时候,苏晚情咽了下口水,强行将脸扭到一边,不看也就不想吃了。
陆奕辰自动自发的剥虾惕鱼刺,看到碗里红油油的鱼片跟虾,苏晚情抖着筷子夹到嘴里,我只吃一点,吃一点,不多吃。
寒致这段时间被老妈调教的也自动自发的给海伦剥虾,不过他的虾是清淡口味的,因为海伦不吃辣椒,倒喜欢吃酸的,剥好虾后将虾肉攢了醋后才放进海伦的碗里。
李爱玲坐在边上看着海伦跟苏晚情,羡慕的心里直冒泡,她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待遇呢。
突然,面前的碗里多了一筷子的菜。
李爱玲转头就对上闫木青温和的目光,“吃吧。”
现场有三位男士,三位女士,有两位男士给女士服务,他如果光坐着,总感觉亏待了李爱玲,所以他也自动自发的给李爱玲夹菜,惕鱼刺。
苏晚情悄悄朝李爱玲挤挤眼睛,李爱玲羞的脖子都红了。
海伦也朝李爱玲暧昧的眨眨眼,李爱玲忙低下头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嘴里,结果鱼刺卡到了喉咙里。
闫木青忙叫来家庭医生给李爱玲取鱼刺。
当细小的鱼刺从李爱玲的喉咙里成功取出来时,众人都松了口气。
寒致指着闫木青大笑,“这种事要多练习的,你看我跟陆奕辰惕鱼刺惕的多好,你这样的技术,谁以后敢吃你惕过鱼刺的鱼。”
闫木青凉凉的甩过来一句,“某人说他不做妻奴的。”
寒致,“……”
所有人都哄笑着。
寒致故作凶恶的瞪了一眼海伦,当初见陆奕辰伺候苏晚情吃饭时,他笑话他是妻奴,并且信誓旦旦的说他以后绝不做妻奴,都是她害的,在家里,妈妈总让他给她夹菜,吃鱼时要让他惕了鱼刺怕卡到她。
刚开始做的是极不情愿,一边做心里一边默默念着,我是给我家小公举做,不是给她做。
结果做着做着就成习惯了,现在只要吃饭,有鱼有虾,他都是惕好鱼刺剥好虾皮才夹给海伦。
刚才也忘记了陆奕辰跟闫木青在场,就顺手做了,结果成了别人嘲笑的的把柄。
海伦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又不是她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这样做的,瞪她做什么。
苏晚情看热闹不怕事大,走到寒致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感慨的说,“看来以后我家老公有人做伴了。”
寒致还没领会她的意思,众人已经笑成一团,海伦红着脸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九点五十的时候,一行人下楼听李爱玲唱歌。
李爱玲坐在钢琴前,看了一眼台下幸福的俩个女人,手轻轻放在琴键上。
对的人可能会在错的时间去敲你的门
错的人却可能是你一生最难忘的人陌生人
也许会变成最亲密的爱人别以为不可能
什么都有可能在这一场旅程而天真
让我们有勇气承担所有不完整而伤痕
是为谁奋不顾身
留下的图腾当太多的轰轰烈烈为记忆纹了身才知道想要的是安稳
每个人都拥有幸福的可能
没有谁注定要孤单过一生我们都渴望能拥有简简单单的安稳
每个人都拥有幸福的可能只是难免有些牺牲
也只是幸福必经的旅程
苏晚情手捧着果汁看着李爱玲眼神温柔的唱着歌。
她也在渴望幸福嘛,而给她幸福的男人会是闫木青嘛。
闫木青此时也专注的听着李爱玲唱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她弹唱的时候,他就会坐在这里静静的听上一曲,有时会出神,有时什么也不想。
她的歌声有种奇异的能力,让他午夜回到一个人的家,总是很快就能入睡。
自从闫木木结婚后,他时常感觉到孤单,以前大多数时候也是他自己一个人,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也许连闫木木都结婚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也该成个家。
脑中闪过李爱玲的身影,吓了他一跳,她不是正在他的面前正唱歌呢嘛,为什么脑子里出现的人影也是她。
他最近一定是被闫木木折腾的快疯了。
闫木青摇摇头,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白天他去找了杰克,当时闫木木还在睡觉,估计昨天晚上折腾的够呛,还没睡醒。
对于闫木木被派出所的人带走,杰克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闫木青有一刻的错愕,随即明白闫木木做这件事的动机,她无非是想见见陆奕辰。
她以前天天来皇宫,无非是因为那段时间陆奕辰天天陪着苏晚情来,后来苏晚情不来,陆奕辰也不来了,渐渐的她也来的少了。
一切是巧合嘛,只怕是她的有心。
做为哥哥他又能说些什么,责怪她嘛。
陆奕辰对于她特意的示好不为所动,好像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自己的面前瞎蹦哒。
闫木青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两家是世交,如果不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陆奕辰根本不允许她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的蹦哒。
而这些,闫木木却从未看清过。
杰克客气的让闫木青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淡定的看着他。
好像知道闫木青来找他什么事。
闫木青叹口气,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杰克,带着木木去美国吧。”
杰克摇了摇头,“她喜欢这里。”
闫木青抬头直视着杰克,干脆挑明,“难道你不知道她对陆奕辰的心思?”
杰克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还让她继续留在L市?”闫木青震惊的看着杰克。
杰克摊着双手,“我说过了,因为她喜欢这里,所以我愿意陪她在这。”结婚前他们就协议过,各不管各自的事。
所以至于闫木木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都无权过问。
闫木青有些挫败的走出公寓,当电梯在经过十五楼的时候,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闫木木要将房子买到这里来。
她真的要将陆奕辰的耐性磨光她才满意嘛。
潮水般的掌声将闫木青拉回了神,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看到台上时愣了下。
只见台上李爱玲跟苏晚情正在跳舞,旁边还有每晚都上台跳舞的一个女人,寒致夹在三个女人中间跳的不亦乐乎,准确的说,是他跟李嫣然跳的多。
三个女人一个男人成为一道惹火的风景。
海伦委屈的咬着下唇,瞪着台上正跳的很嗨的寒致。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有婚约的人了,当着未婚妻的面跟别的女人跳贴面舞,真的好嘛。
不怕她肚子里的孩子看到,长大后指责他?
苏晚情看了一眼李爱玲,俩人默契的笑了笑,然后技巧的将寒致跟李嫣然隔开。
寒致耸耸肩,跟苏晚情跳了起来,对于他来说,跟谁跳舞都是跳。
这下坐在台下的陆奕辰不淡定了。
寒致是当他死人嘛。
居然跟他的老婆跳这么暧昧的舞,俩人的胳膊时不时的碰下。
陆奕辰气呼呼的嚯的站起来,费力的挤上台,将寒致一把甩过去。
寒致没有防备,差点摔倒,忙抱住身边的人。
呃,他怎么抱的是李嫣然,然后像烫手山芋般的放开,眼睛看向台下,海伦已经跑出皇宫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闫木青对他投来同情的一撇。
这个女人不知道她怀孕了嘛,居然还跑?
是不是皮痒了,看他晚上回去怎么收拾她。
寒致来不及给李嫣然说句话,跳下台子就去追海伦。
李嫣然咬着唇,手指绻起,长长的指甲陷入掌心内,烙的她生疼。
陆奕辰想拉苏晚情走人,站在台上像是耍猴的一样被人免费观看。
陆太太的舞姿只能他一人看,他恨不得将台下那些色眯眯的男人眼珠挖出来。
苏晚情一个舞步前倾,在李嫣然的耳边警告的说,“离寒致远点,不然我不会客气。”
李嫣然眸子躲了躲,不敢看向苏晚情,然后默默的下了台,消失在人群中。
三人从台上下来后,闫木青让待者送来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几人满上。
苏晚情看了一眼酒杯,手下意识的摸向肚子,今晚她可是拒了又拒,吃饭的时候喝清水,说是她渴。
这会怎么躲?
所有人都端起了杯子,陆奕辰诧异的看着苏晚情。
苏晚情讪讪笑了笑,手慢慢伸向酒杯,在快碰到杯沿的时候,她猛的端过旁边的果汁,“今晚的果汁很好喝。”然后淡定的和众人碰了碰杯。
李爱玲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苏晚情,苏晚情心虚的低下了头。
在洗手间的时候,李爱玲将苏晚情堵在里面,看着她的肚子问,“说,是不是我要做干妈了?”
苏晚情干干的笑了笑,“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你,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今天只是用测试纸试了下,显示怀孕,但为了确保万一,我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下。”
“那还不简单,明天让陆奕辰陪你去医院检查下就好了,不过应该怀上了,一般测试纸是没问题的。”
苏晚情笑的一脸心虚。
李爱玲眼睛瞪的圆溜,“你不会还没告诉陆奕辰吧?”
苏晚情无辜的眨着眼,“我怕万一不是真的怀孕,怕他失望。”
“晚情,你是真的爱上陆奕辰了,而且还不是一点的爱。”李爱玲悠悠的说道,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如果万一以后陆奕辰不爱她了,她爱的这么的深,到时该如何接受?
苏晚情脸上露出小女人幸福的光芒,“是的,我爱上他了,很爱很爱那种。”
“晚情……”李爱玲担忧的看着她。
“他对我这么好,我该相信他的不是嘛?”
“嗯……”李爱玲点了点头,“陆总的确对你很好。”
“所以呢,你也要勇敢点,我看闫总对你也不错哦。”苏晚情眨眨眼。
李爱玲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自在的拢了拢头发,“哪有,我们只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
“真的?”苏晚情揶揄道,“哪有老板这样关心下属的,天天送你回家,今天还给你惕鱼刺。”
李爱玲的脸慢慢由红变白,苦笑着,“我还敢相信爱情嘛?”
曾经,她将她所有的爱都给了刘扬。
可结果换来的是什么?
如果这次她再输,余下的日子,她该怎么面对自己伤痕累累的心。
“爱玲……”苏晚情握着李爱玲的的手,静静的看着她,“就像你今天歌里唱的,每个人都有幸福的可能,在你内心里,你也是渴望的,不是嘛?”
是的,她是渴望的,可渴望是一回事,得到又是一回事。
她不敢想。
苏晚情叹了口气,挽着她的胳膊朝外走,“慢慢来吧,如果你跟他真的有缘,终有一天会修成正果。”
“嗯……”
苏晚情回到大厅,跟陆奕辰就回去了。
走之前,她意味深长的对闫木青说,要好好送李爱玲回家。
闫木青含笑点头,现在送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虽然他目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似乎老板关心员工过了头,但这种感觉不坏。
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海伦冲出皇宫后,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是她妄想了,寒致本来就是一个花心的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动腿,她怎么期望他会因为她而放弃外面的一片森林呢。
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孩子,他会跟她结婚嘛。
以前她还会哄哄自己,答案是一半会跟她结婚。
现在她百分百的确定,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是不会跟她结婚的。
心里面什么都清楚,可为什么心还是这样的痛,痛的她都无法呼吸了,连吸进去的气也是痛的
海伦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伸手打车。
今晚他肯定会送那个女人回家,说不定还会夜不归宿。
这段时间,有阮英秋看着他,只要下班时间一到,就打电话让他回家。
今晚他好不容易有一次放纵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海伦没有在意,眼泪怎么抹也抹不干净。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孕后,她的泪腺就特别发达,动不动就掉眼泪。
以前那个乐观开朗的海伦哪去了,她都有点看不起自己。
“喂,你别哭了,以后生出个爱哭鬼,我可要跟你算帐。”
海伦回头就看到寒致双手插在裤兜走了过来,眼睛朝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她真笨,那个女人肯定在别处等他。
寒致会傻的带她过来,是让她们俩个开战嘛。
他是来给她说声的,毕竟她是孕妇。
寒至看着海伦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叹了口气,上前有些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这女人是水做的嘛,动不动就哭。
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肚子,以后生个爱哭的小公举怎么办。
想到母女俩同时对着他哭,寒致打了个寒颤,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直视。
“别哭了,你哭孩子在肚子里也哭。”
“啊?”海伦挂着泪珠看着他反问,“真的嘛?”
她哭肚子里的宝宝也会哭?
“嗯……”寒致郑重的点了点头,一脸的严肃。
海伦抓起寒致的袖子抹了一把眼睛,虽然还想哭,硬将眼泪憋了回去。
她不能亏待了宝宝。
寒致看着自己袖子上面的眼泪鼻涕,嫌弃的撇撇嘴,忍住喷海伦的冲动。
他是在给他家的小公举擦眼泪,不是给海伦。
他这样憋屈,一切都是为了小公举。
泊车的小弟将寒致的车子开过来。
海伦又想哭了,她今天是要自己打车回去嘛。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寒致恶狠狠的说道,他都快要疯了。
路人不住的看着这边,甚至有些鄙视的瞪他。
他真是冤枉,他都不知道海伦为什么哭。
这些人凭什么认为是他的错。
他又没惹她,是她自己莫名其妙的要哭的。
海伦被寒致一吼,硬生生憋住了眼泪,委屈的看着他。
寒致叹口气,打开车门将她小心的扶进去。然后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想想又不对,将泊车的小弟招过来。
“去给我找个代驾。”他今晚喝酒了,不能开车。
虽然他喝的不多,开车是没问题,但关键是车上坐着他的小公举,他不能大意。
海伦瘪着嘴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他这是要去找那个女人嘛,连送她回家都不愿意,还要找别人送。
不一会儿,代驾来了。
寒致下车,拉开后车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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