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朱泽宇,就看那个女人,像只蝴蝶一样,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口里喷出一口鲜血。
他忽然沉得胸口一痛,痛不可挡,似被人生生的戳了一刀。
“思雨!”
程晓小惨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扶起她:“你怎么样,思雨,思雨……你醒醒……思雨……”
江榕天飞奔到两人身边,探了探沙思雨的脉搏和气息,掏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然后从晓小怀里接过沙思雨,非常熟练的检查她的手和脚。
程晓小在边上哭得像个泪人,而一旁的朱泽宇则呆呆的,仿佛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
“老板,事情已经办妥。”
“怎样,没闹出人命吧。”
“没有,那个程晓小被人救下了。”
“很好,吓唬吓唬就行了,把事情引到金浩身上。”
“是,老板。”
金家大宅的一处卧房里,中年男子立在窗口,慢慢的点烧了一根烟。
幽幽吐出口烟圈,男子的脸印在阴影里,浮上一抹阴险的笑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在这死局上烧了一把火,接下来,就让这兄弟俩拼个你死我活吧。
……
“江榕天,思雨她怎么样?”
程晓小一脸的惊慌失色。她能听懂日常英语,却听不懂医疗的专业述语。
“没什么大碍,断了一根肋骨,带有一些擦伤。养一个月就没事了。”
程晓小身子一软,江榕天眼疾手快扶住了。
“都怪我,是我太笨了,连累了她。”眼泪顺着脸颊缓缓而落。
江榕天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呢喃:“幸好有她。”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进去看看她吧,应该是醒了。我和小宇商量一下行程。”江榕天吻吻她额头。
程晓小听话的点点头。
……
江榕天把女人打发走,坐到朱泽宇身边。
“这事,你怎么看?”
朱泽宇把头靠在墙上,闭了闭眼睛,半天才开口:“明白着是冲你老婆来的。”
江榕天呵呵的笑了两声,带着些冷嘲 :“竟然动手了,胆子可真大。”
“十有**是金浩啊,这是他曾经和咱们战斗过的地方,熟门熟路,别人谁有这个胆。”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很像他的手笔。”
“车子有问题,先从车子查起。不过以他的本事,估计早已抹得一干二净。”
江榕天眸中光芒一闪而过:“他这东一榔头,西一捶的,到底想做什么?我一直不明白他的动机。”
朱泽宇冷笑:“跟这种人有什么动机可言,他就是个疯子。小天,你可不能心软啊。这次要不是那个女人,你老婆是生是死都难料啊。”
想到刚刚惊心动魄的那一幕,江榕天的心隐隐作痛。
人,只有在面临生死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刚刚的一幕险境,比飞机出事那一回,更让他惊魂。他甚至觉得呼吸都是停止的。
“放心,这一回我绝不手软,一切等回去了再说。”
“若真是金浩 ,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