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显然这人的幻泷音只是练到初级,达不到扰人心智的作用,那也够让人头痛难忍了。
果然那几个受了重伤的暗潮兄弟,因为抵抗力变弱已经抱着脑袋,疼得满地打滚,其他人也多多少少出现了不适,眼前事物变得流荡模糊。
一阵疾风刮来,一抹黑影从天而降,来人身穿大黑斗篷,阴邪之气浑然外泄,轻轻落下帽子,一张熟悉的面孔呈现眼前,赫然是……秦啸天!
只是这时的秦啸天不似武林大会上伪善威严的模样,也不似树林中狠毒狡诈的模样,而是周身漫布着邪恶的煞气,眼睛变成了青黑黑色,双唇黑紫,面部还有些狰狞。
“秦啸天,想不到你竟修炼幻泷音如此邪术?”玉凌峰愤愤道:“今日不除你他日必将酿成大患。”
冷严也不甘示弱道:“老子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但是今日也要宰了你,原因是你破坏了我干女儿的婚礼,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哈哈哈……”秦啸天大笑起来:“想不到让人闻风丧胆的血魔教,如今竟然混到与人为伍,真是可笑。”
“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这样的把戏老子从不放在眼里,拿命来。”
冷严抬手,强劲的掌风夹着气阵猛烈的攻向秦啸天,玉凌峰眉目一凛加入行列,虽然他与冷老鬼不和,关键时刻还是要一致对外的。
秦啸天自知自己的功夫修炼的还不到火候,并不恋战,找了个空隙抛出两只烟弹,庭院里立刻烟雾弥漫,待烟雾散去,哪里还有敌人的影子,就连倒在地上的面具男也不见了。
守卫家丁匆匆收拾残局,暗潮的兄弟架起受伤的同伴,向张欣语行了个礼,眨眼功夫消失在院子里。
“干女儿,你没受伤吧?”冷严走来一脸郁闷,愤愤不平道:“要不是他们跑的快,干爹一定打残他的四肢,让他跪在地上给你磕头认错。”
“得了吧,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让人家逃了也是正常的。”玉凌峰就像存心不让他好过一般,走到哪儿都要给他拆台。
“老小子,你说谁三脚猫?”冷严心中的小火苗噌下子给点燃了,伸出食指指着玉凌峰:“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我这三脚猫是如何把你打的连你女儿都不认识你的?”
“你就拉倒吧,这句话你天天说,你看看我不还是照样的俊美不凡,哪儿块留下过你的一个拳头印了……哎呀……死老鬼,我还没说开始呢,你居然搞偷袭。”玉凌峰捂着鼻子吼叫。这死老鬼不按套路出牌。
冷严得意道:“和你这小人打架不搞偷袭,你怎么知道做人要谦虚一点儿啊……唔……”
“哈哈,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小子,老子和你拼了……”
看着又打的‘你侬我侬’的两个老人家,张欣语兀自摇头,真跟没长大似的。
“来人,快速把这屋子收拾一下。”
不一会儿新房收拾一新,窗户也被手脚麻利的安好,房内摆设和先前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