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明边拉着这人边笑道:“神医说那里话,我这位老友就是这样,有时会嘴硬心软,想什么和说什么会不走一条道,您看,这不管是什么病都得喝药不是,您即使说对了病症没开药这病也好不了,我那老友说也得对,您既说对了,也该把药给他开了,看他喝完好了还能有什么话说,您说是不是神医”
神医一想也对,虽说自己说这人是心病,但心病往往也要喝药才能把这郁结给解开,要靠自行修复,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听眼前这位老者说得有道理,在那道:
“那好,我就听你一回,看这头倔驴好了还能怎么说,我这达官贵人见多了,也没见过你这样的”
“你骂谁倔驴,你个庸医?”
“我就骂你怎么了,我庸不庸的也不是你说了算,今个我要治好了,你就跪下给我磕两个响头。”
孙曾权那能意在那道:“我上不跪天,下不跪地,让我跪你,你算老几,我怕你受不起”
两人吵吵嚷嚷,惊动了外面一众护院家丁。
都要拎着家伙进屋帮忙,寻思这是老爷和谁打起来了,他们不能干瞅着。
屋外的丫鬟婆子赶忙跑进屋,向自家妇人禀告。
孙夫人扶着额头无奈地从屋里出来,告诉其府内护卫小厮各司其职,谁也不许进屋胡闹。
众人这才歇了心思纷纷走了。
孙夫人怕再有人进来,转告丫鬟婆子守住门口,谁也不许再进。
下人虽不明白自家老爷明明病重怎么还和人在屋里吵闹,但听夫人这样交待,也都相互禁声不言。
屋里的神医气得胡子直抖,但仍坐到案边挥笔写下药方。
完事一吹道:“哼,看我把你治好了你还能怎么说,让你嘴硬。”
孙曾权虽心上明白,这位可能真有两把刷子,但嘴上仍不饶人地道:
“哼,一切等你治好了我再说,别在那空手说白话,吹得自已神乎其神”
孙夫人进屋就见自己的夫君已回了床上躺着,而那位要走的神医已坐到一边的桌上拿着写好的药方。
“我告诉你,你别想没把我治好就偷偷溜走,这几天你好好在府上住着,等我好了才能证明你庸或不庸”
孙曾权在床上说得悠然自得,把神医胡子气得老高。
“你个臭倔驴,你放心,今儿个我要不把你治好了我就不走了,非得让你给我磕几个响头,叫我声爷爷,我才走”
“哼,那你等着,就怕我叫你爷爷让你折了寿”
“放心,我比你寿命长的很”
两人越说越多,又要吵起来。
孙夫人赶忙打圆场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吧!神医走了一路,定累了吧!我让人带你去房中休息一会再说”
“哼,我才不走,我要等你家老头子喝了药再说”
孙夫人一脸无奈,这人倒还不走了。
孙玉和公明在那一边轻笑,两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待小厮抓了药回来,再煎了给自家老爷端来喝了,那位神医吹着胡子去房里休息,走时还道了声“看你好了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