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头也没地走了。
陶秀水望着这人挺直背影心下复杂。
这位李公子要按正常人的思维发一顿脾气才好,这要隐忍不发只能说明一点,这人还没死心。
众人都在激烈聊天,没人注意这边,肖安心下松了品气,来了陶秀水身边道:
“我自小就认识李明渊,但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和这人有什么来往,一直听说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他看中了什么东西,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弄到手不可,不到手就不会死心。
陶秀水知道肖安的意思,心下感激道:
“多谢肖公子,我知道,我接触这人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位脾气秉性还能看得出来,不过……”她想把她此次去京城不再回来的事情告诉这人,后来一想算了,改口道:“不过这人也不会用什么极端的方法吧!”
肖安没法答,具他了解这人难说。
悱恻半天沉声道:“陶姑娘还是小心点好”
“好,我知道了”
她也不是不担心,寻思这人即使再难缠,她都去了千里之外的京城不回来了,李明渊想找她麻烦也不好找。时间一长自然就放手了。
近了热度不减,远了自然就淡了。
时间不长,看外面天色渐晚,众人也都散了。
各私其职,守夜的守夜,找地方睡觉的睡觉。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陶秀水和青竹正车里睡着还没清醒,就听外面的小厮也不知谁喊了句“肖公子,你快来看看,这马怎么了?”
惊声过后只听外面转来不绝于耳奔跑声,说话声。
陶秀水被这声吵醒,细听下,猛然推了推青竹“快起来,别睡了,肖公子的马好像出事了,快去看看怎么了?”
青竹迷迷糊糊答应一声,快速穿了衣服起身,穿戴整齐就要下车。
“你这丫头把披风披了再去,刚睡醒最怕得风寒”
陶秀水边说边把披风扔将过去。
青竹连眼睛还没睁开,伸手接了就走。
陶秀水一边穿了衣服一边心急掀了车帘向外看去。
外面天色还没亮透,有些暗色。
只能看到远处站着一排人,好像在围着马车看什么。
在车等了会看青竹不回,她一着急,忽然想起阿三,喊了两声就听阿三跑过来道:
“小姐,你叫我”
“外面怎么回事?”她就知道这人走不远。
“好像半夜有人给肖公子的马匹吃了什么东西”
“啊?什么意思?”
“今天一早,肖公子的马有一半以上不能动了“
“竟有这事,是人为?”
阿三点头“好像是”
陶秀水自己整理齐全,也要披了衣服出去查看。
没走两步正好青竹回来。
“小姐,也不谁那么缺德,具然给肖公子的马下了药,现在有一半以上的马都不能动走不了,残害马匹也不怕损了阴德,这也做法也有招人恨了”
陶秀水心下冰凉,面无表情答了声“我知道了,走过去看看去”
她刚走了两步又停下转头去看阿三。
这人既然知道肖公子的马被下了药,也许还知道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