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地说道:“老孙同志给我雷剑如此高的评价,我实在感到惶恐,但愿清水桥一战能打的敌人丢盔卸甲,落荒而逃,不敢在短时间内进犯我北岳区根据地。”
老孙‘哈哈’大笑道:“雷团长,你是一个很机灵的年轻指挥员,虽然对我的身份存在疑惑,只在第一次追问过,再没有刨根问底。
这就是一个很有教养、很会审时度势的分析和对待不明确的事,能做到这一点的年轻指挥员当中,你是我老孙遇到的第一个,而且在以后,我可能不会再遇到你这样有才干的人。”
雷剑被老孙说的并没有得意,也没有表露出刻意恭维和不好意思,心情平静的说道:“老孙同志,雷剑还只是一个很年少的大孩子,身边能有你这样的老大哥经常给与指导,我相信我会进步的更快。”
“哈哈哈,好,不被好言好语所诱惑,不被别人的肯定忘乎所以,在奉承中保持一颗清淡的心,这点我都难以做到,你雷剑做到了,我老孙不知你雷剑这种被人不理解的涵养是从哪里修炼的。”
就在雷剑和老孙互相交心互相倾慕时,张平跑过来报告:“报告雷团长,已经向第三团下达作战任务,第三团吴玉德团长报告,日军第三六四松本联队已经开始行动,尾队约一个大队,布防在桑头镇东一千米路北高地阻击我第三团,日军主力部队趁着黎明前的夜色快速向清水桥一带运动。”
雷剑站起来果断命令道:“张平主任,马上向各设伏部队下达最新命令,命令部队进入阵地,做好战斗准备,一旦发现敌军靠近,按照提前布防给与敌人最猛烈的火力打击,打的向清水桥进军的小鬼子晕头转向,摧毁日军部队士兵的骄狂气焰,后面对这些失去意志的敌人就好打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黎明前五点四十分,站在高地军帐外手拄指挥刀的松本大佐,看着渐渐放亮的天空,他遥望着阜平城方向,不禁感叹道:“不知固守在阜平城,被八路军独一团包围在碉堡里的池田中队,现在情况如何,从昨天十七点失去联系,到现在还没联系上,这是为什么?难道、难道......。”
松本联队长不敢再往下想,对身边的高田俊参谋长说道:“高田君,派出向清水桥一线侦查的部队回来了没有?池田中队现在什么情况?”
高田俊恭谨的回答道:“报告松本大佐,派出去侦察的小队还没有返回来,阜平城的池田中队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我怀疑池田中队应该已经在与土八路交战中全部玉碎,不然不会失去联系。”
松本联队长最怕池田中队出现这样的惨局,此时听高田参谋长明确提出来,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他口气狠厉地命令道:“再次向池田中队发出电讯联络,命令我三六四联队按照先前部署,马上向清水桥前进。”
日军第三六四联队接到松本大佐命令,部队马上集结,快速向清水侨方向出击。
松本联队长对留守在高地阻击八路军第三团的大队长命令道:“昆布一郎大队长,命令你大队留下两个中队,以桑头镇东坡我日军占领的这个高地为阵地,一旦土八路第三团继续咬住我联队不放,你的两个中队依托高地,将追上来的这支土八路消灭在高地前沿,保证我松本联队主力快速通过清水侨,增援阜平城的池田中队,你的明白?”
“哈依、哈依。”
这时派出侦察的日军小队长一溜小跑的冲上高地,举手敬礼报告:“报告松本大佐阁下,我小队奉命向清水桥一带侦查,没有发现有土八路的部队。”
松本联队长听鬼子小队长如此报告,他皱紧眉头一把抓住小队长吼道:“你的混蛋,土八路骑兵营在夜间对我联队实施突然偷袭,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我的问你,桑头镇你的侦查过没有?桑头镇西山有没有土八路的埋伏?还有桑头镇西面的树林,你的小队都侦查过没有?快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