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我身边这些战友都是好兄弟,我雷剑穿越过来能遇到你们,我荣幸,我骄傲。”雷剑一时激动竟放肆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却不知这些话被几个有心人听在心里。
老孙首先问道:“雷团长,你说了两遍穿越,穿越是怎么回事?我可是第一次听有人在我跟前说穿越这两个字,就是在有文字记载和资料上我都很少见到这两个字,能说出来叫大家一起受教吗?”
“啊?什么‘穿越’?我说了吗?是不是老孙听错了?不对,咱们在露天野地说话,风又这么大,是不是你听错了?”雷剑说了两次‘穿越’,自己却浑然不知,被老孙捉住尾巴穷追不放,弄得尴尬不说,还在这么多团、营干部跟前叫起真来,这倒叫雷剑叫苦不迭。
马明山看雷剑被老孙追问的有些应答无措,赶紧打着‘哈哈’说道:“老孙,我们雷团长年少气盛,说话有时走脑子却又跑错了路,说出来时他自己没主意,倒叫别人听不懂,弄得大家疑惑,真的问起来,雷团长怔楞的不知真说了还是没说,行啦,现在战场形势紧张,咱们还是马上开会,就不要问雷团长这些没用的字眼了。”
这时张光华替雷剑解围道:“大家可能还不知道,雷团长身负重伤失血过多,又在救治的路上长途颠簸,好不容易从两次宣布死亡中给抢了回来,却一直昏迷不醒,援外专家说雷团长因大脑缺氧时间过长,恐怕就是救活也是一个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的活死人。
后来在春桃和专家的百般护理下,终于醒了过来,可他的脑子有毛病,有时候说话叫别人听不懂,所以大家不理解,我这么一说,大家应该清楚雷团长有时说话不过脑子,这毛病是怎么回事了吧?”
雷剑看大家被马明山和张光华说的各自归位,他转过身抽了两下自己的嘴,恨恨的低声骂道:“混蛋,我这都是什么破嘴,嘴破脑子也坏了,本来大家对我的身份就抱有怀疑,自己不注意偏要说些新字眼,这不是显摆的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送吗?”
“雷团长,你没有病吧?怎么还自己抽自己的嘴?这是什么意思?”张光华突然走到雷剑身边关心的小声问道。
雷剑借此机会故作真不舒服的样子说道:“我的头有点晕,不过三五分钟就会好,不要大惊小怪的说出来,这样会影响团、营干部的作战情绪,张副院长你能做到吗?”
“只要你不再独出心裁冒出新名词,我会替你打掩护。”
“你、你这个鬼丫头怎么说话的?行啦,我现在好多了,马上开会。”雷剑说着拉了张光华一把,走到开会的圈子里。
雷剑坐下来刚要就目前的敌我形势开始分析,张光华故作关心的提醒道:“雷团长,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头痛的病不时的发作,我作为你的主治医生请你少说话,尽量保持心情平静,雷团长你能做到吗?”
“我能自我控制,再说现在没有时间啰嗦,我会简单明了的部署战斗任务,现在咱们开始。”
雷剑看着黑影里的大家说道:“同志们,我们独一团和军区第三团,所面临的日军片山独立混成旅团的第三六四松本联队,是一支装备精良作战凶猛指挥官又非常狡猾的一支精锐部队,松本联队的这次行动目的是增援被困守在阜平城的池田中队。
现在池田中队已经被我独一团消灭,三个碉堡被摧毁,在没有对池田中队发起总攻前,就已经切断池田中队对外联系的电讯,此时我分析第三六四松本联队指挥官,很有可能还没有得到池田中队被消灭的消息,一定会以最大的兵力和火力,企图突破清水桥西岸我八路军阵地,这将对我独一团布防的清水桥西岸战线,是一次非常严峻的考验。
据我了解松本联队是一支混合作战部队,炮兵中队拥有五门山炮、七十门迫击炮、四十支掷弹筒,重机枪三十六挺,轻机枪五十四挺,配备一个摩托、骑兵混合小队,武器弹药准备充分,一旦对我阵地发起进攻,首先考验我们的将是敌人炮火轰炸和轻重机枪火力打击,而且会非常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