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不是想提前到达清水桥亲自指挥作战?好啊,我也有这个想法,你现在带领独一团指挥机关在警卫班的护卫下,现在就离开阜平城,快马加鞭赶到清水桥,这样,我还可以腾出点时间处理一下其他事,后面会很快跟上去。”
李刚立正给雷剑敬了个军礼,他紧紧地握住雷剑的手说道:“雷团长,你的伤势很重,恢复的又不怎么好,身体虚弱,在行军路上一定要保重身体。
请雷团长放心,我到达清水桥,马上按照你的部署指挥独一团各部队,坚守在桥西阵地,坚决将向阜平城增援的敌三六四松本联队阻击在清水桥东岸。”
雷剑看着离去的李刚,再次点头说道:“成熟了,独一团的各级干部在这一时期进步很大,完全可以与其他英雄部队相媲美,把清水桥战役指挥权交到这几个战友、兄弟手里,我雷剑放心。”
“是啊,我看独一团的干部军事素质都很过硬,全团战士作战很勇猛,尤其是在小部队和单兵作战方面,表现的非常不错,有这么好的士兵筑成坚强的部队基础,这支部队就是拖不跨打不烂的英雄部队。”
老孙由衷的赞叹,说的雷剑心中很舒服,雷剑刚想自己夸几句,老孙接着说道:“雷团长,你对下步的整个部署我老孙都非常赞同,只是我对你给我下的命令,命令我留守阜平城,准备接应晋察冀军区机关和主力部队进驻阜平城的任务,恐怕我老孙不能接受。”
雷剑虽然对老孙的身份总觉得是个谜,可他对老孙在这一时期的言谈举止和做事风格,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在阅人方面有独到之处,此时听老孙这么一说,断定老孙一定想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
老孙的这种做法和要求,并不是舍不得与他在阜平城朝夕相处的雷剑和同志们,而是有他老孙自己的想法和下步安排,只是雷剑不知这个老孙最后到底要怎么做、做什么。
他看着老孙一脸严肃的盯着他,这种威严沉稳以及锐利的眼神,不经过大战役或是从最艰苦凶险的斗争中磨练出来,是不会有这种叫人看上一眼就会立马产生威慑感。
雷剑心中一凛的说道:“老孙,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后步打算,我雷剑只有服从你的意见,只是在行军途中,请注意你的身体和生命安全。”
“谢谢雷团长的允准,不过我还要带上其他两名跟我一起养伤的同志一起行动。”老孙面部表情严肃,好像有点得寸进尺的说道。
张光华首先反对:“雷团长、老孙,我不管你们俩人私下达成什么默契,现在四名重伤员同时跟随部队行动,我作为主治医生和这次留守阜平城的医疗队长,坚决反对你们这么做,一旦在途中与敌人遭遇,或是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你们四名重伤员哪一个出现险情,我张光华不是付不起这个责任,而是恐怕救治不及时出现生命危险。”
雷剑听老孙提出这个近似强人所难的要求,心里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老孙,对于你能不能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我雷剑还在考虑,可你提出带上那两名重伤员一起走,这是不是有些叫我......。”
“雷团长,我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另两名同志的伤势也大有好转,要是骑马跟随部队行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点请雷团长和张副院长放心。”老孙坚持着说道。
张光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坚定地说道:“这种说法和提法我张光华坚决不同意,我是医生就应该听我的意见,至于你们四位重伤员谁能跟随部队行动谁要留下,雷团长和老孙你俩都说不算,我最有权利决定行与不行。”
“好大的权利、好大的口气,我只能说这次我老孙和另两兵伤员跟随部队行动,并不是要到清水桥看热闹,更不是舍不得独一团的同志和你们几位,而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