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主导了雷剑此时脆弱的灵魂,,雷剑就像一个大孩子一样,竟嚎啕大哭起来。
春桃不知所措的也跟着哭,三人都勾起家人惨死在小鬼子枪口刺刀下的悲痛,只是不能相拥而哭,就这样一个个哭成了泪人。
哭出心中的不屈和悲痛,一个个好像稳定了情绪,收敛了好多。
雷剑的灵魂又主导着这具身体的各个器官,他觉得头没有以前那么痛了,好像此时非常的清明。
他突然刹住车,掉转车头往回开。
“小姐夫,你是不是哭傻了?刚冲出小鬼子狼窝,你这又要送回去呀?”王晓亮探起身子问道。
“啰嗦,给我坐好,小心摔下去。”雷剑不敢开的太快,他不能再错过回抗日根据地的那个路口。
摩托车拐进一条土路,颠簸的更厉害了。
春桃紧紧搂住雷剑的要,一点都不敢大意,就怕一个颠簸摔下车。
雷剑被春桃顶住后腰搂住前腹,上身又全贴在身上,那种胸的柔软,不停地揉触在身上,叫他这个没穿越前已感受到女人滋味的雷剑,浑身燥热觉得喘不上气来。
就这样雷剑却不好意思说春桃,一是怕春桃松手摔下去,二是这种身体不停的摩擦,感受也挺好,还是忍着吧。
经过一路上山下坡的颠簸,七转八拐,几次走错路又返回,几经周折,在天刚放白,雷剑三人终于回到了抗日根据地。
刚进入根据地,雷剑就被几个人抬起来,就像绑架似的抬进团部指挥所。
方团长把雷剑抱起来,转了一个圈才放下,高兴地拍着雷剑的肩膀说道:“好小子,站好了,叫我方卓超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人还是个小神童。”
“乖乖,浓眉大眼,鼻挺嘴阔,两耳垂儿大,是一个福将,你小子这次应该主动要求参加部队了吧?自己说,想到哪个连队?我方卓超都会答应你。”
“团长,我早就跟这小子说好了,到我三营干副连长。”
“哎、我说三营长马腾,你小子不要这么不讲究好不好?雷剑是奔我一营来的,再说他打这几次仗,我一营都参与了,一排长牛大力现在就是雷剑手下的兵,你这混蛋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你再这么不讲理,我罗金川可就翻脸了。”
“哎吆喝?你两个倒先抢上了,雷剑我早就看好,这事咱们谁也不要争,听雷剑这小子怎么说。”二营长赵凯撮满烟锅,蹲在凳子上抽起来。
雷剑皱紧眉头问道:“马车队都回来了吗?俺二大爷我还没看见,我看他一眼要睡觉,眼都睁不开了。”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谁也不再说话。
雷剑觉得疑惑,刚才还热闹的你争我抢,怎么自己说了两句话,就都不吭声了呢?
他心里突然紧张的有点发冷,头脑却十分清醒的问道:“我再问你们,马车队回来了没有?俺二大爷现在在哪?”
方团长真把雷剑当成个孩子搂进怀里,声调沉重的说道:“小雷剑,你给我听好了,抗日独立团谢谢你出生入死,又给弄回来十几马车部队急需的武器弹药。”
“那我二大爷呢?不行,我这就要找他。”
“雷剑,你不要走,你二大爷拿出你私藏的一挺机枪和一些手雷,带着几个炊事班战士,为了支援一营阵地激烈的敌我争夺战,他、他......。”
“罗营长,俺二大爷怎么啦?”雷剑冲过去紧紧抓住罗金川的胳膊,抓的罗金川疵牙咧嘴的喊道:“你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快放开我。”
“我二大爷、你快说。”
“你二大爷为了支援阵地争夺战,抱着机枪扫射冲到阵地前沿的小鬼子,被一颗子弹击中,现在在团卫生队急救,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二大爷——。”雷剑哭喊着冲了出去。
雷剑坐在病床边,看着脸色煞白呼吸困难的二大爷雷春堂,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
雷剑一声不吭的拉着他二大爷的手,眼泪‘啪嗒、啪嗒’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
身边的方团长怕雷剑这孩子心里受不了做出傻事,就拍着肩膀解劝道:“雷剑,你是一个很勇敢的战士,你二大爷不会有事,他一定会好过来,你在外面打了一天一夜的仗,太累了,你先回去睡一觉好吗?”
“团长说得对,说不准你醒来你二大爷也醒过来了,那不是更好吗?”一营长罗金川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战士跑进来紧张的报告:“报告团长,敌人又发起猛烈进攻。”
方团长只来得急说道:“雷剑,你要好好休息。”说完带着身边的人冲出病房,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