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次的事我其实隐隐有个猜测,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就是要让父皇病危以及军营里暴乱同时发生的,一旦我知道父皇病危的消息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我走了之后,军营里必定会有事发生,你留在这里,也要一切小心。“
即便是知道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可是南宫寒熙仍然要回一趟京都。
信是南宫澈寄过来的,他既然说皇上病危那定然是真的病危的。
哪怕京都那边也同时有个陷阱在等着他,南宫寒熙无论如何也是要回去的。
两个人又聊了些事情之后,大周也赶到军营里面了。
“你带着他去一趟京都吧。”
宋初夏跟大周说道,说完之后,悄悄地拿起藏在空间的一个烤野兔递过去给大周吃。
这几天大周也是够忙的了,总是要犒劳一下的。
看着大周跟南宫寒熙走了之后,宋初夏把小周安排到天盛军的军营那边,让它继续监视着宋如花他们。
南宫寒熙回到了京都之后,没有回夜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南宫澈的府上。
南夏国的皇子在成年之后,皇上都会赐予他们府邸,让他们自己搬出来住的。
南宫澈的府邸跟夜王府就隔了两三条街的距离。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街上人多,可是大周的速度奇快,所以降落的时候,也没有人能够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都以为不过一阵风吹过罢了。
“四皇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信中说了,让你不要着急赶回来吗?”
南宫澈就是担心太子的人会赶在他之前给南宫寒熙送信,到时还会在信里添油加醋地让南宫寒熙担心,才会赶在他们之前亲自给南宫寒熙写了信,让人快马加鞭地送过去的。
没想到他居然还是回来了。
不过看了看南宫寒熙身后那只巨大的海东青,南宫澈也能理解南宫寒熙为什么会回来了。
反正有着那样的神兽,从边关来回一趟不过是几个时辰的事,也不耽误什么,换了是他有这样的神兽也会愿意亲自回来确认一趟的。
“既然回来了,就先进屋去说吧,这外面人多口杂的。”
看到南宫寒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南宫澈直接把南宫寒熙迎进了屋里。
“父皇现在怎样了?”
南宫寒熙一进屋之后,直接就问起了皇上的情况。
南宫澈叹了口气,说道,“父皇的病半个月前开始的,在上早朝的时候突然就倒下了,宫中所有的太医都来看过,也束手无策,由于病倒的时候大臣们都在,也瞒不足,那些大臣直接就上书让太子监国了,父皇一直没有醒过来,朝廷中也没有能做主的人,太子就这么顺水推舟地坐上那个位置了。”
南宫澈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
“小夏夏给的药水,你给父皇喝过了吗?”
宋初夏留下的药水,当时南宫寒熙在去边关之前也交给了南宫澈两瓶以防万一的。
“喝过了,可是仍然没有用。”
南宫澈这些日子以来,为了皇上的病,为了朝政上的事,愁得眼皮底下都笼罩上一片青色的阴影了。
宋初夏的那些药水之前皇上病的时候,都是喝过的,当时是喝完没有多久就痊愈了的。
所以在这次皇上忽然又病倒的时候,南宫澈第一反应就是拿出那些药水给他喝,只是这一次的结果让他失望了。
南宫寒熙听到南宫澈的话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要是宋初夏的药水能有效的,皇上应该就不会再病倒了。
“小夏夏的药水你是知道的,几乎能治所有的病,父皇现在这情况,恐怕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并非是单纯的生病了,也不可能是中了寻常的毒药了,否则的话,这药水也是可以解毒的。”
南宫寒熙面容严肃地跟南宫澈分析着。
“我之前也遇到过药水无效的情况,那时候我中了蛊毒,是有小虫子钻进了身体里面,跟寻常的毒药不一样,所以这药水没效果,现在父皇很有可能也是这种情况,也或者是更糟糕的情况。”
南宫寒熙说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了军营里昨晚发生的事。
当时那些士兵就是莫名其妙发疯的,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好了。
既然这士兵发疯和皇上病危的时间差不多,说不定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如果只是蛊毒的话,宋初夏说过的,她在巨人族遇到一个可以轻松解蛊的人,那么他是不担心的,但是如果似乎跟军营里的情况是一样,是那天盛军的国师所为,事情就会复杂了许多。
南宫澈听完南宫寒熙的话之后,脸上的着急又多了几分。
“既然这样的话,你有没有办法可以确定父皇究竟是什么情况?父皇再不醒过来的话,这天下就要落到太子手上了。”
南宫澈接下来又把南宫楚阳监国之后做的一些混账事情说了出来,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南宫楚阳已经在京都里引起民愤了。
要是皇上真的从此一睡不起的话,朝廷当中没有能做主的人,太子这个储君就会顺理成章地当上皇帝,到时整个南夏国就毁了。
这是南宫澈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同时也似南宫寒熙最不愿意看到的。
他沉着冷静地说道,“我没有办法去确定父皇是什么情况,不过可以把父皇带到小夏夏那里,她可以帮忙想办法。”
南宫寒熙记得宋初夏说过男人如果总是依靠身边的女人的话,这样的行为是叫做吃软饭的,那么他现在就是吃软饭吃成了习惯。
宋初夏在他身边给他的帮助实在是太大,大到他毫无知觉地就吃了一堆软饭去了。
南宫澈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寒熙,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在南宫寒熙脸上找到一丝他开玩笑的痕迹。
这不是搞笑吗?
皇上在皇宫里头,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带出去,而且还是带给一个女人看,这四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依赖女人的了?
南宫澈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南宫寒熙了。
南宫寒熙察觉到南宫澈对自己话语的怀疑,朝着他点了点头,“你没听错,我就是说要把父皇带去给小夏夏看一下,好确认下情况。”
“可是她又不是大夫?她怎么可能知道?”
南宫澈把对南宫寒熙的怀疑暂时放到一边,表达了自己对宋初夏身份的质疑,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么能确定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