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喝了一小口下去。
苗人们惊呼起来,但是怕打搅了于烨,声音压得极低,不过在于烨的脸在黑、白、红三色间不停转换时,惊呼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第一口下去,吸收灵气、归纳毒血同时进行,至于酒精就没精力去管了,只要别醉倒就好,把毒血逼出来后,他喝了第二口。
熟悉之后,节奏就变得快了起来,一小碗喝完后,于烨再次起身去打了第二碗,没精力排出酒精,他的脸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
欢声雷动,这就是天蛊尊啊!没得说,能控蛊,喝黑五焚不死,还需要别的证明吗?蛊门养虫养蛊,动静太大会惊到它们,否则这群苗人肯定是要敲锣打鼓放鞭炮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米多高的篝火燃起,桌椅搬开来,苗人们开宴庆祝,并没有太大的喧哗声,因为于烨仍坐在原地喝着黑五焚。
经脉已经被仙灵包的灵气拓宽了不少,黑五焚的灵气吸收了也不急着转化,就在经脉中存着,排出来的毒血已经装了两瓶,于烨的肤色并没有变得更红,因为从一开始就已经红到极致了。
晚上十点左右,小半缸黑五焚终于喝完,毒血一共五瓶,面红耳赤的于烨却站不起来了。
他醉得太厉害,刚想爬开来把体内的酒精排出,佘长老大笑着走过来将他拉到了某张桌旁坐下,桌上放满了食物,大如巴掌的蚂蚱、小指粗细的蚂蚁、毛绒绒的大蜘蛛、近乎透明的小蝎子,蜂蛹、蚕蛹、蛾蛹、蝶蛹不计其数,五颜六色的卵做得像鱼子酱,肥大的各类幼虫泡在作料里,一些还在蠕动。
一部分食物是生的,还有些是烤的和炸的,其中一盘风干的眼珠子于烨认不出来属于什么动物,瞪得他有些不舒服,只觉得这里就是贝爷的天堂。
周围的人太多,于烨不敢把酒精排出来,怕又熏倒一群人,只能半醉半醒的吃东西,不过醉的只是身体,大脑始终都保持着清醒。
醉对于苗人来说不是什么大事,醉倒了睡,睡起来继续喝,小五绿在这天晚上的消耗量达到了平日里三个月的总和,佘长老大着舌头去和总管资源的谢长老商量酿新酒的事,被谢长老吐得满头满脸都是。
于烨留意到,人群中找不到那抹抢眼的红色,红杉不知道哪里去了。
一通吃喝到了凌晨两点多,篝火渐渐小了,朱长老喝得多了,搂着于烨说话,睡一分钟醒过来说一句,前后的话居然能接起来,也算是不小的本事。
苗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家,树干上没有架设梯子,所有人回家都是攀着垂下来的气根爬上去的,大概是从小爬惯了,不少人醉得都站不稳了,爬得却极为敏捷,竟然没有一个摔下来的。
佘长老睡了一会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最高处的一间木屋说道:“那间是你的新……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嗝……天蛊尊好好休息,明天带……带你去看我们的虫库和蛊库,希望天蛊尊多……多多指点。”
说完话又躺回地上,继续呼呼大睡。
于烨点了点头,吃了这么久,体内的酒精已经代谢了不少,还留有五分醉意,去林子里撒了泡尿,让小青和赤粉蛊自己觅食去,收拾了一下背包,背着也开始爬气根。
最上面的木屋已经有近百米高,爬上去也费了不少的时间,站在木屋门口观察了一下,这间屋子和下面的没什么区别,感觉更新一些,门外插着一枝很小的火把,于烨拿起来推开门走进去,打了个嗝,准备在今晚吸收转化那些灵气。
大概只是把木屋当成睡觉的地方,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就一张床,而床上赫然竟坐着个穿红衣服,却没有脑袋的人。
于烨这一惊非同小可,酒意吓醒了大半,火把掉在地上滚了一圈熄灭了,木屋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就算是艺高人胆大,这时于烨的脚也有些发软,急忙把神识放出去笼罩着整间屋子,看清了床上的人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床上坐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人,红衣红裤红鞋,正是红杉,并不是没有头,而是脑袋上顶着一块和衣服颜色完全相同的大红绸缎绣花帕子,静静的坐在那里,紧张的绞着手指。
一股寒意从于烨的脚底升起,红衣红裤倒没什么,她似乎很喜欢这种颜色,可那块大红绸缎花帕子……不正是红盖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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