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马掌柜就带着马维仁上门,来给花大海登门道歉。毕竟是花大海长辈,看在花小溪的面子哪里敢真和他们较真。问了问马维仁外祖的身体情况,只是面儿上却不再那么热络。马维仁心里很是失落,备受打击。
这几年王家越来越不知收敛,频频对马家指手画脚,竟然连马维仁婚姻大事都想着操纵一二,早就惹来了马维仁很大的不满。这回他们串兑马艳艳又来捣乱,直接抹杀了他在花家人心中的形象。
马维仁怒意难平,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再去王家,惹得王家人都毛了,又让马艳艳来当说客,马维仁才又心软,再和外祖家来往,当然这都是后话。
再说说花家,白氏这几日精神不济,日日情绪奄奄,食不下咽,倦怠不起,花大海可是吓坏了,赶忙命人请了郎中来。
那郎中一号脉,说了好长一通,把花大海弄的是云里雾里,后来一句通俗易懂“尊夫人怀孕了,已经一月有余。”花大海当时就傻了,愣愣地站在那,就连那郎中还是闻叔送出去的,再三表示感谢。
花大海嗷地一声,高兴的蹦了起来。欢快的跑了里屋,直奔着媳妇而去。白氏娇娇羞羞地斜靠在靠垫上,小脸白里透红,粉粉嫩嫩,明亮的双眸瞥了瞥傻笑的花大海。
花大海上前一步坐在床边,一把抓过白氏的小手,激动地说道,“心儿,我真高兴。咱们又有咱俩的娃娃了。”
白氏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娃娃都这么多个了,你还有啥高兴的?”
花大海唬着两个大眼睛,扯了扯白氏的小手,温柔的摸着白氏的肚子,傻傻地说道,“这娃娃就是爹爹的心肝宝贝。这可算是我老来子。这可证明了我雄风不减当年,哈哈哈。”说完经哈哈大笑起来,又惹来白氏一通小粉拳。
花大海笑着笑着,又忽地止了声,面露难色,说道,“可是这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你年岁也不小了,我怕万一有个啥,那你让我咋活啊?”
白氏紧握住花大海的手,笑着说道,“看你说的,咱庄户人家,谁家不是好几个娃娃?有不少我这年岁还生娃的,没事。”
花大海还是不放心,赶忙叫来闻叔,让他去请了两个稳婆来供养在家,时刻盯着白氏,这才算是放心。
好儿韵儿们得知白氏有孕,非常高兴。一群儿女围着白氏嘘寒问暖,弄得白氏很是受用心里愉快的不行。那小白哥儿更是围着白氏左看又看,要看小妹妹在哪?又惹来了大家一片笑声。
年哥儿好笑的问小白为啥是妹妹?小白天真地说道,“要是妹妹,就会像娘亲,是个小美人。”大家全都捂着嘴乐。花大海更美,坚定地说道,“肯定是闺女,像好儿韵儿这样的闺女,多少都不嫌多。”
这话听的好儿韵儿是别提多美了。好儿越来越觉得老爹的夸人功夫,绝对一流。
此事绝对是花家大事,韵儿决定亲自去清音寺去为娘亲祈福。因为好儿出嫁在即,正忙着绣嫁衣,年哥儿又忙着学业,所以韵儿决定带着两个小丫鬟前去。花大海不放心,特意让闻叔陪着韵儿。
清音寺远在云城边的凤台山上,地偏僻悠远,来回坐马车就得两天功夫。但凡来清音寺祈福之人都是诚心满满,不辞辛苦,任劳任怨。
一辆竹轮华盖马车,晃晃悠悠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凤台山脚下。车内一女子轻声唤道,“闻叔,在山脚下歇息一下。一会儿再上山。”那赶车中年男子,赶忙把马车停在一旁。
车帘子一挑,先下来个模样俊俏的小丫鬟,搬了个小木墩,扶着一个带着面纱的小姑娘,婀娜的走了下来。
那小姑娘娉婷而立,仰头看着巍峨屹立的连绵的山峰,微微闭上双眼,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清风,耳畔传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咕咕泉水顺着山峭蜿蜒而下,清新淡雅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清甜的水汽扑面而来,让心情舒畅凉爽而惬意。
花韵儿此刻静静地享受着大自然的神奇,这山,这水,这花,这香,这人仿似浑然一体,不禁微微展开双手迎接着得知不宜的安宁。手里的小丝帕和层层络坠的的裙摆随风摇曳,静如处子,动若脱兔。
忽地一阵叫喊打破了这难得的惬意,花韵儿微睁开双眼,挑了下双峰,对着丁香说道,“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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