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文瑞白衣飘飘,站在屋中,双峰倒竖,掩饰不住身上的戾气,环视了一圈刘家人,冷冷的大笑起来。
那刘启平一看白文瑞如此,更加心虚,急的是满头大汗,大叫道,“白文瑞,你肯定是刚刚遛出去了,你还敢回来?毁了俺妹子的清誉,难道不负责吗?”
白文瑞冷冷地看着叫嚣的刘启平,说道,“我刚刚到底在哪里,自然有人给我作证,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一想,你们刘家以后该如何吧。”
三太公慢慢地走了出来,大声地说道,“你们个宵小,竟敢污蔑文瑞,栽赃陷害,现如今不知悔改,告知你们,文瑞一直和老夫在下棋,听闻你家出事,又和老夫相携而来。怎会有机会和时间去你家虏人?”
这一句话一出来,刘家人才换然大悟,原来这一屋子人一直都在看他们演戏,自己才是那个傻子。
三太公接着娓娓道来,“俺刚刚就在纳闷,你们刘家到底是要干啥?到现在是再清晰不过了,不过就是要敲诈勒索,把闺女强嫁给人家,哼,白家村竟然出了你们这样的人,真是丢脸。”
刘家人瑟瑟发抖。就连原来嚣张无比的刘启平,还有杀猪女都吓得一身冷汗,缩成一团不敢动。
白文瑞回头看着满眼失望的白水心,很是心疼,赶紧让她带着娃娃们先回去睡觉,又让小姨在别的屋子里睡下。
白文瑞安排好一切,对着三太公一鞠躬,“三太公,今晚夜已深,您看此事怎么处理?”
三太公沉思了一会,“先把刘家人关回自己家去,等明儿个咱们开祠堂,好好评判一下。”
众人商议好,就派人看守着刘家人。那刘文静满眼含泪,目不转睛地盯这个白文瑞,竟也不顾全屋子那么多人,大喊道,“白大哥,俺这全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俺从小就喜欢你。可是你从不多看俺一眼。你就饶了俺家这一次了,俺们你再也不敢了。”说着就呜呜大哭起来。
白文瑞睨了刘文静一眼,说道,“饶还不是不饶,不是我说了算的。还有喜欢不是伤害别人的借口。”
那刘家人被压下去了自是不提。白文瑞看着空荡荡的书房,心中很是复杂,如果不是事先早有准备,那么如今自己是不是早已经身败名裂了?自己从不想招惹别人,却不想总有人为难自己和他的家人。
白文瑞双眸冰冷,望着被翻乱的书架,冷冷的哼了一声。那些对不起他的人,他也绝不会姑息,不论她是谁。
第二日,花家人和白文瑞一起来到了里正家。三太公请来了,村里最有权威的几家长辈旁听作证。
花韵儿和爹爹花大海坐在下手位置,只见花大海及其严肃,双峰倒竖,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刘家人。花大海醒来知晓事情缘由,很是恼火,得知自己媳妇独自面对刁难,心疼的不行,今儿个恨不得把他们吃了解恨。
三太公冷哼一声和一位长辈一起重新陈述了事情经过。这铁一样的证据,让刘家人是瞠目结舌,辩无可辩,一个个惭愧的低下了头。
三太公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说吧,你们是直接进的书房,就证明你们早就知,晓文瑞晚上会在那里睡觉。你们是如何知晓的?还有你们怎知文瑞不会反抗?”
刘家人你愁我我看你,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白文瑞勾了勾嘴角,说道,“说实话的话,就不把你们送去衙门了,我们从轻发落。如果不说实话,哼,那可就别怪我们不给你们机会了。”
那刘婶子一听,原来不用吃官司了,赶忙说道,“是那白二嫂告诉俺的。俺当初求她帮着说媒,她还收了俺一根梅花金簪呢。后来文瑞拒绝了,她就和俺建议了这条毒计,说她留在白家观察一下,然后在文瑞总喝得茶中放了蒙汗药,俺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
在屋里的人简直是大吃一惊,谁能想到这亲婶子居然对着白文瑞下了这样的毒手?原来竟是那花大海误喝了那杯茶,才让大家有所警觉,白文瑞才有所防范,逃过了一劫。
“那你许了她啥好处?她为啥要这样?”三太公气的是胡子都里了起来,大声地问道。
刘婶子没等回答,就看房门可开了,进来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压着一个浑身金光乱颤的妇人。大家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白胡氏吗?
白胡氏很是惊慌,从未这样的恐惧过,本来就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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