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俺可不会善罢甘休了。”
花老头连连称好。花大河一看这老三居然和他这大哥叫板,就要再抢白几句,可是花老头一个眼刀子甩过来,花大河立即禁了声。
花大海和花老头花老太道了别,就带着妻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花家老宅。那花屏儿也跟着走了出去。
花老头看着自己儿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无比的酸涩,自己也感到了无助。这个曾经一心一意为这个家的老三,离他们是越来越远了。
花大河很不满,嘟嘟个嘴,埋怨道,“爹,您说着咋办?俺舅兄还被关着呢?俺是不是该去看看啊?”
花老头被拽回了思绪,狠狠地瞪着花大河,怒斥道,“你不嫌丢人啊。自己媳妇都管不住。老子今儿个告诉你,要不是她怀了身子,今儿个俺舅把她休了。一个惹事精,赶紧把她送回娘家去,别让俺在看见她。”
花大河还要反驳,可是看见自己老爹的眼神,还是没敢开口,转身就要出去。
“站住。让你家那闺女和她娘一起去吧,你们两口子少的心眼子,都让她长去了,让她跟着去反省反省。还有,咋地你也得去何家看看,陪个不是啊。”花大河领了命,就出去了。
再说这边花屏儿回了房间,一进屋就看到花武氏在炕上半倚着。花武氏一见自己闺女回来了,赶紧问道,“屏儿,咋样?你爷爷咋说的?有没有让你爹去求求情?”
花屏儿坐在炕沿上,拉过花武氏的手,安慰道,”娘,您放心,爷爷肯定会让去的。毕竟这丢的是咱们花家的脸面,爷爷不会不管的,只是娘,爷爷可能会迁怒于你,他说让您回娘家住一段。“
花武氏一听就急了,紧紧地抓着花屏儿的手,“俺不要回娘家,这回去了,不让俺回来咋办?再说了,这事,俺也不清楚咋回事啊,谁知道你舅舅咋想的?俺当初只是让他打听打听那老三家是不是和人签了文书,俺也没让他下手害人啊。”
花屏儿很尴尬,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一瞬即逝,讪讪地说道,“也许是舅舅自己生了啥心思也不一定。反正,娘您现在否认,也不会有人相信。但是只要爷爷能给您压住了,那就没啥大事。再说了,您还怀着弟弟呢,再过一段日子,还怕爹爹不给您接回来?”
花武氏也稍安了心,可是心里还是惦记自家兄弟。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花屏儿回到了自己房间,简直是坐立不安,惶惶恐恐。思绪不免飞到了那日......
那时花武氏一家得知络子秘密,就让花武氏娘家兄弟去打探,她娘家兄弟还不算让人失望,带回来了让他们震惊的消息。后来花大海一家搬了出去,他们也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花屏儿实在是意难平。
还真是巧了,有一日花屏儿无意中发现自己舅舅鬼鬼祟祟的往后山去,她就悄悄的跟上想看个究竟,不想却发现舅舅与那何婶子,赤身裸体抱在一处,那男人正在啃咬女人的丰盈,还在不停的韵动着,两人大声地叫唤着,那女人娇喘连连。看的是花屏儿面红耳赤,却又好奇的多看了好几眼,才赶紧跑开了。
回去后,花屏儿越想越心跳加快。那花屏儿也已经是十一二岁的姑娘了,在那个年代十三四岁就要嫁人了。再说花武氏平时和花大河办那事时,叫唤声极大。花屏儿有时起夜时,听过几次,渐渐也知晓一些男女之事。这会更加刺激着了,看到了真正的男女白花花的身子肉搏,当天夜里就做了一个春梦。梦里她正和那温柔的一塌糊涂的马维仁颠龙倒凤,好不快乐,可是忽然花韵儿出现了,这个梦就忽然醒了。
花屏儿摸着满头大汗,心里这个恨啊。她永远都记得马维仁望着花韵儿的那种怜惜,喜爱的眼神。花屏儿愤恨地想着,决不能让她好过。
于是,她悄悄和舅舅讲,韵儿家年哥儿三十出生,也许是个突破口,还真没想到,她那舅舅还真是上道,随后就出了何婶子提亲的事,弄得花屏儿是大快人心。
可不想这两人的奸情,这么快就被暴露了出来。花屏儿心里暗骂着武家大舅真是个笨蛋,又怕把自己牵连出来,以至于在爷爷面前乱了分寸。
花屏儿在屋中跺着步,渐渐地理清了思绪。花屏儿抬头看着那阴沉沉地天空,心里狠狠地想到,花韵儿,你又赢了一次。可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幸运。早晚有一天,你会败在俺花屏儿的手里,那马维仁一定会是花屏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