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空,说道,“咱家人从来都是本本分分,勤勤恳恳,从不做那丧尽天良之事。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合谋来算计咱们,那咱们那也就不能坐以待毙了。旁的事与咱们无关,咱们只要他们勾结的证据。”
白氏也闪着泪花,柔弱的眼神却也闪出了一丝坚定,“咱们从不害人,可并不表示要等着被人害。他们要是真的是谋害咱家,可也别怪咱们了。”
那花大海还是犹豫的看着韵儿,“不过俺看这事还是先跟他家小叔打个招呼,他家小叔何子贵和俺关系还不错,怎么说也要和他说说这事。”
花韵儿表示同意,毕竟还是要给何婶子一个机会。依花大海和白氏的善良,也不会做得太绝。
不一会,那何子贵就被花大海给叫了过来。何子贵也是一头雾水,自己也不知这花大海这么郑重的把自己叫过来啥事。花大海也没客气,直接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
最后,花大海说道,“子贵啊,三个一辈子没干过啥缺德事,从不主动招惹别人,可是今儿个这事牵扯到我家宝贝闺女,那天你大嫂来俺家提亲,被你嫂子打了出去,你是看到的。可她出去污蔑俺家韵儿名声,这让俺们怎么忍下这口气。”
何子贵越听越感到事情不对劲,最后竟然是自己大嫂四处散布谣言,妄想人家闺女和嫁妆,简直是奇耻大辱。当时就羞愧的涨得满脸通红,“三哥,这…….这俺说些啥好?俺哥脑子有问题管不住俺嫂子,俺那大嫂又是个拎不清的,您就再给她一次机会,俺回去好好跟她说说,肯定不能毁了咱韵儿的名声。“
花大海深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事关俺闺女的名声,俺也不会这样计较。俺和你嫂子一起和你去找她,看看她怎么说。”
何子贵连连应着,花大海带着白氏就和他一起去找何婶子了。
临近傍晚,花韵儿帮着花好儿把晚饭做好了,就一起等着爹娘回来。等花大海进屋,白氏也跟了进来。两人眉头紧锁,一脸的愁容,那白氏更是坐在炕上一言不发只顾流泪。
花好儿赶紧上前,帮着她娘亲拭泪,心疼地问道,“娘,您这咋了?难道和何婶子谈的不顺利?”
花大海一拍大腿,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沮丧地说道,那何大嫂可真是混不讲理。愣说是你娘那天求了她把韵儿嫁给她家三狗子,好给年哥儿冲喜。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咱们不承认,她就说,她会让韵儿一辈子都甭想嫁出去。”
花好儿气的是撸高了袖子,就要拼命似的,高声骂道,“啥玩意啊?他们是强盗啊?强抢民女啊?不行就找俺舅舅去,让去写状子,告她。”
白氏赶紧的拉着好儿,满脸是泪的说道,“可不能,那样,咱韵儿就真毁了。”
花韵儿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爹娘,你们放心,她的诡计不会得逞的。据俺估计,那何婶子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手段,这肯定是有人给她出谋划策,所以,那三狗子所说的八成是真事。那这就是咱们唯一的一个反击的机会。”
花大海也痛定思痛,也只好如此,可是又有些不忍,万一是真的,那何婶子可就活不成了。
那白氏平时最是心善,可今天被那何婶子一顿抢白,又被侮辱又被冤枉,看那架势就是要定了她家韵儿,白氏岂会甘心。这会子,那还顾得上别的,只在乎在家闺女,才是要紧。于是赶紧表达了自己的坚定立场。
一家人都表示同意,于是就商量起对策来。花韵儿掐指一算,今儿个晚上不就是十五吗?三狗子说何婶子会在十五晚上和瘸腿叔叔幽会,八成就在今晚。事不宜迟,现在就要部署周密。
花大海马上风风火火的就出去了。留着花韵儿和花好儿还有不少在家听信。花韵儿其实很想跟去看看,可是白氏和花大海死活不同意,就怕伤到她,其实也怕万一真有啥不入眼的场面污了娃娃的眼。
夜晚,月黑风高,万籁俱静,只有小北风呼呼的在耳边咆哮。花家村表面还如以往一样平静。可那后山却烛火点点,斑斑传动,慢慢地向前移动着。
外面一片寒冷,那土地庙里却是一片火热,一场激情又在悄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