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海看了看花老头满脸的急切,又瞧了瞧花老太在炕上稳如泰山,眼皮都没抬,心里很是伤感。花大海咚咚咚给花老头磕了三个响头,“儿不孝,连累大哥大嫂发生口角,还差点伤及小侄子。儿子还是搬出去吧。”花老头已是老泪纵横,,“那你们这是要去哪啊?可有地方住?”
花大海擦了擦眼泪,说道,“有。前几天大柱帮儿打听了山脚下的张猎户家,要卖房子。儿子就搬那去。”
花老头听着儿子早有打算,心里不禁伤心。此时忽闻旁边一直默默不语的花老太突然插话道,“原来早就想从这个家搬出去,那还何苦来的,来这场苦情戏给谁看啊?自己挣得是盆满钵满,可还想着这个家?自己把房子都买好了,不就是有预谋的?”花老太嘴角上翘,满脸讥讽的看着花大海一家人,最后还使劲剜了一眼白水心。
这还是自从大年三十出事后,花韵儿一家头一次见花老太。自从那件事以后,花老太就不怎么出门子了。而且白家大舅打了之后,已经敲打过这二老,花老太只要看到白氏就绕着走。花韵儿想其实花老太心里是极其不爽的吧,世上哪有不想拿捏媳妇的婆婆?只要有人在花老太跟前挑唆,这心胸狭隘的奶奶,还是会找机会拿捏她们。
花老头一听这花老太又要犯病,就使劲地捅了捅她,急眼的说道,“不会说话就别说,闭上嘴也没人把你当哑巴。”花老太一听花老头这么不给她留面子,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始终看着花老头气的气喘吁吁,没敢再顶嘴,但是却极其不满,使劲的摔打了一下小被,表示了不满。
花大海跪在地上,看着他娘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他,两眼直冒火,很是心寒。这就是生养他的母亲,此时却无一丝挽留无一丝安慰,有的只有埋怨,憎恨。花大海最后带着妻儿给二老磕了头,就出去搬东西去了。
却见那花武氏满脸苍白的站在那,呵呵的笑着看着白氏,“呦喂,这不是弟妹吗?怎么地,这几要走了?早就把地儿准备好了吧,今儿个俺们点背,又让你们算计一回。”
白水心看着花武氏的挑衅和信口雌黄,气得牙根痒痒,刚想出口反驳,不想却被花大海挡在身后,看着他大嫂道,“大嫂,到底谁对谁错,不是自己说的就行了的。大家伙,都有判断。大嫂还是先回屋歇着,免得动了胎气。”
花武氏看着花大海这么护着白氏,而自己相公啥时候这般体贴过,不禁有些黯然,更是嫉妒,仇恨白水心。“俺好得很,哼,你们这一家一搬走,俺立马高兴的就能好。还有啊,这锅碗瓢盘分家时可没说给你们,这些都得留下。”
花大海看着这所谓的自己至亲,心如死灰,冷笑道,“行,俺们不要。韵儿好儿,咱们走吧。“说着拉起俩闺女就往外走。
“等等。”花大河急急的跟了出来,“老三,你别听你大嫂胡说八道。本来这事就是她不对,可是她……唉,老三,大哥对不住你啊。你把这些都带走,这本就是你们自己置备的。“
花武氏一听自己相公居然想着外人说话,立刻翻了脸,“花大河,那长能耐了啊。这些都应该是咱儿子的,怎么能给外人带走?”
花大河一脸的无措,面对身怀有孕的花武氏明显底气不足。
这是就听屋里花老头大声喝道,“你说这些都是谁的?是你的?你当俺们死人啊?“说着花老头扶着墙壁就站在门口。“咱们花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媳妇啊。你当俺们死了吧,有我在一天,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就都是俺的。你们要是不爱呆,给俺滚蛋。”
花武氏被花老头义愤填膺的一通骂,心里十分委屈,看着花大河只是欲言又止,却再无任何表示,心里是又气又恨。忽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花大河赶快扶着花武氏,心疼地要命,看着自己媳妇脸色苍白,不禁有点埋怨他爹,“爹,她娘有身子,况且今儿个下午多凶险啊,可不能再受刺激了。”
花老头差点气个倒仰,“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盼着俺死。武氏,你要是能把这个娃娃生下来,咱就平安无事,要是你自己作出来三长两短,俺们花家立刻休了你,你可记住了?”
花武氏一听脸吓得铁青,虽虚虚弱弱,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大喊大叫了。花大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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