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不禁冷哼一声,“是不是看你自己闺女还是向着你?”花大海一下子缓过神来,哪里敢承认啊,赶忙连连摇头。白文瑞也没管别的,直言不讳道,“我是看在年哥儿的面子上,可是如果那你们再有一次如此慢待我的妹子和孩子,我肯定把他们带走,你可记住了?”
花大海心里咯噔一下,这白家大舅还没忘记码子事儿?花大海苦着脸,说道,“舅兄肯定不会了。俺会赶紧搬出去,绝不会亏待心儿还娃娃们的。那是俺亲媳妇,俺亲娃娃,俺咋会亏待呢?”白文瑞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你不亏待,自有人亏待。你恩那个护得住最好,要是护不住……哼……”
白文瑞最后还是跟着花大海去了主屋吃了席面。要说这西面还真是不错的,看来这花老头这回是豁出去了,这其中也有花大姑的功劳。花小溪在家中绝对有说话权,几个弟弟全听他的,包括自己老爹也听她的。他们一商量花家这件丑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这对于爱脸面的花老头无疑是当头一棒,无地自容啊。所以更要借着这次席面,让大家看看花家的和睦。原来是战战兢兢,害怕白家大舅不肯赏脸,又怕不去请多了,会遭人家的反感。一家人在屋里是坐立不安,焦急的等待着。
真没想,那白文瑞居然和花大海一起来了,而且很是给面子,很是谦逊有礼,文质彬彬,寒暄一番,分兵主落座。坐席的全都是男人,小孩和女人是不能上席的。而马维仁和花家长孙花启明都已经十一二了,又是读书人,被认为肯定和白家大舅有话题聊,所以也被请到了席面上来。这边马维仁一边吃,一边注意这白文瑞。想着这就是小韵儿的舅舅啊,韵儿和舅舅长的挺象的,可是还是我家韵儿漂亮可爱。要是能给白家大舅留个好印象,没准会在韵儿面前给美言几句。花花所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那小姑娘,也不理我了。于是这一席上,马维仁讨好白文瑞,款款而谈和白文瑞聊聊诗书,又聊起了自己喜欢的书。
白文瑞对着这个小少年很是改观,还真的是发现了一个好苗子,连连对着马尚礼说,“这少年睿智呀。以后前途不可限量。”马尚礼听着特是高兴,兴奋得不行,连着敬了白文瑞好几杯酒。自己喝得也是快要多了,才算罢了。
那边花武氏看着马维仁出口成章,得到了白文瑞的赞美,就心急的不行。在端菜的档口使劲的推着自家大儿子大明,可是花启明天生老实木纳,岁也上私塾,文采却也不太出众,更不爱出这种风头,于是乎,假装不懂,一直低头吃着。真真的把那大伯母急得不行。心里更加暗恨,着白家大舅就是故意来给她家难堪的?哼,你们等着瞧!
一顿饭吃完,白文瑞最后拜过二老,有深切的嘱咐二老好好照看他妹子,然后去和妹妹到了别。白氏泪眼汪汪,很是不舍,可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白文瑞给小妹擦了擦类,温柔地说道,“妹妹,别哭。月子里一定要好好养好。咱们兄妹见面本就是好事一桩。这以后你们也自己过了,啥时候想哥哥了,就可以回来,再也没人据着你了。好好和大海过,别累自己个啊。有事给哥哥来个信,要不哥哥牵挂你。”
白氏也拉着哥哥的手依依不舍,“哥哥带我问姨母好。还有要是哥哥有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先定下来吧。我不放心你总是一人啊。”白文瑞一摆手,“这个就不要再谈了。我自有分寸。妹妹,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一颗野山参,你拿着,以后可以应个急啊。”说着从怀中拿出一颗不太大的野山参。白氏很是惊讶,她是知道的,这野山参很是精贵,就这个大小已是很是难得,最起码也能上百两银子。“哥哥,这……这是哪里弄来的?你,你自己留着吧。以后进京考试也好做盘缠。”
白文瑞呵呵一笑,”你拿着吧。我无意中得的。钱我还有。要不你就把它吃了,补补身体,要不就把它卖了,赶紧盖房子,搬出去,我才能放下心来。”
白氏自是知道白文瑞说一不二,也没再推辞收起了山参。和白文瑞话了别。白文瑞最后摸了摸韵儿的小脑袋,“韵儿答应舅舅的可还记得?“韵儿调皮的朝着舅舅眨了眨眼睛,”韵儿记得呢。“白文瑞满意的点头最后鼓励好儿韵儿几句,就匆忙地离开了。
同天花小溪和花老二都带着家人你走了,花家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白氏也出了月子,就忙忙碌碌的不是带孩子就是做家务,而花大海常出去打零工,韵儿好儿由于要在家帮忙照看弟弟,就在家打络子,小翠也常常来玩,大家一起打络子,好不开心。
可是就在这一天,闲来无事,花大海依然不在家,去听见院中有一女声尖尖的喊道,“白水心,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胚子,给我出来,要当面理论理论。”大家均是一愣,花韵儿心想到,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