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儿误会马维仁,怀疑其人品,决定远离马维仁。马维仁很是受挫,远远望着小韵儿的身影很是受伤。
月黑风高,一夜无话。就来到了大年初三,年哥儿的洗三礼。花老头虽卧病在床,但英明的决定,这次洗三礼一定要大办,还要请亲朋好友齐聚,来洗脱花家不和传闻,也是想向花大海夫妇变相的补偿和道歉。
花大姑为首率领着七大姑八大姨,围在年哥儿周围,一顿夸赞,“俺家老三媳妇长得就最俊俏的,你在看看这小娃,多水灵,这眉眼简直就和弟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这个嘴巴长得像老三。”
花大姑抱着年哥儿喜欢的不得了。那年哥倒也不认生,谁抱都跟,还没事自己呵呵的乐。这么个大胖小子,可是稀罕死这一群大婶们。不一会,这洗三礼就隆重的就举行完毕了。
外面一片嘈杂,忽听花大海大声说道,“舅兄,你来了。心儿还念叨着你呢。”
韵儿和好儿一听,难道是自己那大舅白文瑞来了?白氏也听到了,很是紧张,伸长了脖子就往外面看,恨不得立马下地,出去瞅瞅。一把让花大姑拦住了,“你瞧你,这么急噪?你还在坐月子,可不能下地啊。让孩子们出去瞧瞧。再说了,还有大海在呢。”白氏一听,心里稍安,可还是惦记哥哥。留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花韵儿和花好儿一溜小跑跑了出去。就看见院里站满了人。有几个花韵儿是认识的,那是花老头的兄弟侄儿们,都是花家本家人,还有里正在。而正中间站着一个儒雅的书生。只见那书生面如银盘,双目有神,却透着几许威严,那面目及其像白氏,简直就是美男子一枚。那男子就是韵儿大舅了吧。
那白文瑞站在院中,冷冷的看着花大海,狠狠的冷哼了一声,却并未言语。“听说我那妹子早产了,今儿个是我那侄儿洗三礼,我这个做娘舅的怎能不来呢?”
花大海面对大舅哥明显词穷,紧张的不知所措,心里还觉得愧疚,涨红了脸,“舅兄,去看看心儿吧。”
白文瑞一挥手,“这个不急,我家惯是有教养的。既然来了,怎么能不拜访一下家中长辈呢?”白文瑞被手而立,迎风而站,犹如王者鹤立鸡群。这是白文瑞中了秀才后,第一次来花家,白文瑞自是要给妹子撑腰。
在这个年代,士农工商,能够出仕,是受万人景仰。所以一听说白大舅来了,一院子人都出来迎接,自是给足了白大舅的面子。花大海心里很忐忑,他很清楚,这次白文瑞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问责到底。他也不是要包庇花老太或者其他人,而是那毕竟是他老娘,他能把她怎么样呢?况且说到底,还是他没照顾好妻儿,一都是他的错。可是那花老头已经病倒了,花老太也大受打击。他本想着私底下先和舅兄承认错误,由舅兄惩罚,再把花家二老情况如实相告,然后再去见长辈。可是这舅兄很明显不愿与他先谈。花大海无奈只得引得白文瑞来到主屋。白文瑞一甩衣袖,朝着花家父老,深深一点头,就直奔主屋而来。
白文瑞随着花大海等人进了屋,只见那花老头病泱泱的躺在炕上,满脸激动又愧疚的神情望着他,而那花老太低着头给花老头掖着被脚,连头都未敢抬起。白文瑞站在那,对着花老头一抱拳,“亲家翁,听说您身体有佯,不知可大好了?”
花老头赶紧抬了抬手,很是激动,这白文瑞是所有亲戚中身份地位最高的,这次能来,虽是来参加自己外甥的洗三礼,可是确实也给花家赚足了面子。看着满屋子站着花家的家中兄弟,花老头虽然卧病在床,仍挣扎着坐了起来,原先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红晕,“文瑞啊,快别多礼了,你快坐下。老三啊,赶紧给你舅兄还有几位叔伯看茶。”花老头指挥着花大海,接着道,“俺这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小病,过几天就好了。贤侄快坐。”
白文瑞先让里正坐下,然后才坐在里正下手边。看着白文瑞谦逊懂理,仪态大方,一点也没有高人一等的狂妄,更是让人敬佩。花老头瞧看着白文瑞,不住的点头,又忍不住叹气,他抬眼看了看不知所措的花老太,心道这白文瑞最是疼爱妹妹,又发誓一日不出人头地,便一日不娶妻生子,一切都是为了能更加专心读书,考个功名,能让妹妹有个依仗。可这回白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命差点都丢了,这白家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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