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天儿阴沉沉的,倒是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了,防佛一伸手就能触到一般,感到的不是清凉而是彻骨的寒冷。东北风呜呜的吼着,肆意的四处乱窜,轻易的就刺穿了身上满是窟窿的被子。李韵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的朝被窝里缩了缩,又觉得气闷,就又出来喘口气儿。摸着自己冻红了的红鼻头,一阵呆傻。
李韵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缩成一团儿,到现在也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睁眼就变成了小短胳膊小短腿的小萝莉一枚?李韵是一位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好心人资助完成了大学梦,并且选择了自己最喜爱的农林专业,付出了很多的艰辛和汗水,一直读到了博士学位。归于田园是她的梦想,然而她的男友却不舍都市的繁华,两人最终选择了分手。也许是不够爱吧,所以彼此都不那么伤心。
记得那是一个下雨天,李韵正在田里考察回来,雨越下越大,突然一道闪电犀利的把天空劈成两半,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她耳边炸开,李韵顿时晕了过去,再一醒来,就成了由于发烧而一命呜呼四岁的小萝莉花韵儿。这字和自己的还是相同的呢,是命中注定吗?可是自己为啥是被雷劈死的呢?唉,既然再也回不去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那个世界了无牵挂,在这里却还有关心她的家人,就让她替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好好的活下去,也许这就是宿命。
外面的寒风依旧吼吼的,砰砰撞着单薄的木头窗户,那窗户上的竹篾纸好似忙上就要破了,令人心生寒意。韵儿被拉回了思绪,眼神向四周扫了一圈。好穷得人家啊,低低的土坯房,且是西厢房,少阳少亮的,潮湿阴冷。
她正躺在她并不陌生的农村土炕上,好像是由于正在烧炕,时不时冒点烟,有点呛得慌,但是还算热乎。屋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桃李木的红漆八仙桌,一边摆了一把小凳…看来这便宜老爹在家里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呀,要不这小萝莉病了咋不给请郎中呢?不知这对爹娘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不给请大夫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门嘎吱打开了,随着东北风一起窜进来了一个活仙仙的小姑娘,大约六七岁光景,还自言自语着“天可真冷,不知道小妹怎么样了?炕烧热了没有?”原来是这个小萝莉在烧炕,怪不得直冒烟,但是大人哪里去了?
小姑娘把门关上,一转头恰好看到韵儿正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她看。“呀,小妹,你醒了,真的是太好了,呜呜呜…”小姑娘飞快的跑到了炕边,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摸了摸韵儿的额头,“谢天谢地,小妹你终于醒了,你看看俺呀,俺是你大姐啊。呜呜,她们都说你活不成了…我还以为”这位大姐一阵狂甩眼泪,本就红彤彤的小脸更加粉嫩。
韵儿看着只顾自己哭的”姐姐”,心里一阵温暖,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这个姐姐真漂亮,白白净净,柳叶弯眉,一双大眼睛,透着灵气,有着一股精气神,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可爱,是一个美人坯子。
韵儿凭记忆知道这是姐姐好儿。只见好儿抽抽哒哒,梨花带雨,美丽的大眼睛更加有神,长长的睫毛被眼泪粘成一柳儿一柳儿的,漂亮的樱桃小口,厚度且有弹性的小嘴唇,一抽搭,小嘴唇一蹦达,就连头上的犄角小辫都一颤颤的,哎呀,这小盆友也太漂亮了,太可爱了。为啥是我大姐不是我小妹呢,哎~。我真的是爱死了。
“小妹,你咋了?是不是烧傻了?咋在那傻乐呢?”大姐被韵儿的我无意傻乐给吓住了,马上停止了哭泣,“那啥,小妹,你千万别出事儿。大姐心疼死你了,爹娘也活不下去了,呜呜……”。大姐越说越心酸,大有继续嚎哭之势。
韵儿一看赶紧解释“大姐,我好了,是看到你太高兴了才乐的,真的。”
“真的吗?小妹真的好了,我赶紧告诉爹娘去,娘还挺着大肚子在那跪着求奶奶给你请郎中呢?”说完大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嘶蹓一声,开门就跑了出去,门都忘记了关,一股寒风钻了进来,韵儿一下就缩进了被窝不肯再出来。
原来不是爹娘不管她而是有个极品奶奶啊,便宜老娘挺着个大肚子跪着求他奶,都不给请大夫,真是够狠心,难道韵儿就不是她亲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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