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厉世傲哈哈坏笑起来,又道:“华文熙,你是不是不打算去温宪的过生宴?”
这话题跳得……
“想说什么啊你?”
“我这手是你昨天晚上咬的,刚才又被那什么秀秀咬得出了这么多血。”
“我咬得?怎么可能!我昨天一直在昏睡。”她白了他一眼。
厉世傲动动大拇指“谁知道你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咯吱咯吱的咬牙齿,吵得不行,我上去掰你的嘴你就给我来了一口。”还有,你说什么保险什么房子,是什么啊?”
昨天晚上对于在噩梦中挣扎的华文熙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她系紧了绷带,让厉世傲“咝”的吸了口气,道:“做梦说胡话罢了。”心想伤口看起来很新,厉世傲这厮这一天一夜都在自己身边,没准真是自己咬的……
她软和了口气,却还是嘴硬“谁知道你在哪弄伤的,不要想栽到我头上来。”手上把那结松开了,重新系了一个松的。
厉世傲摸摸包好的拇指,挑挑眉毛道:“那一定就是秀秀咬的,一会娘肯定要问起来这手怎么了,我——”
王夫人那么疼儿子,怎么会轻饶秀秀。华文熙皱眉打断他“你到底想干嘛?”
厉世傲嘿嘿笑“我当然不会把你说出去,就是秀秀免不了要背个黑锅……”见她一副耐心告罄的样子,又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这手也可以是自己不小心伤的,……不过你得接了俏黛的帖子,那日和我一起去慎王府上。”
“你这是威胁?”华文熙看他。
“交换,交换而已。”
华文熙实在不想去那烦人的宴会,用膝盖想也知道灵丘一定会给自己安排一场好戏,却又不能就这样把秀秀交出去,这么小的孩子……若是丢了命,不光不能和红枣交代,自己良心也过不去。
看她一副挣扎的样子,厉世傲无意般道:“虫瘪,种兰睿也会在的。”说罢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
他也会在?华文熙有些惊讶,种兰睿只是慎王手下一个门客,怎么能去参加慎王的嫡亲女儿温宪郡主的寿宴?随即又想起上回安阳侯府办赏huā宴,他也来了,看来他在慎王手下混得不错啊。若是有机会见面,也可以说说铺子的事。
权衡了一下,华文熙终于不情愿的点头“好吧,但是秀秀这事就翻篇了。”
厉世傲把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好。”
*
晚间,意儿独自来见华文熙,神色紧张。
华文熙正倚在美人榻上看话本子,想她是为了秀秀的事来的,不等她开口就道:“二爷说没事,秀秀还小着,就是闹着玩的。不过这事你们以后不要提,被那边知道了”她指了荣恩阁和葳蕤阁的方向“秀秀要被赶出去的。不过还是要好好教教她,总咬人可不是好习惯。”
意儿胡乱的点头“奶奶,我——”
刚开了。外头传来莲子柔柔的声音“二奶奶,奴婢洗了些果子。”
意儿立刻闭了。,华文熙扬声叫莲子进来,顺手把话本子塞到大迎枕下头。。
莲子端着个果盘笑吟吟的进来“看奶奶晚间吃多了山药,怕不好克化,自作主张切了些果子来,奶奶多少用一些吧,夜里也睡得好一些。”
华文熙笑道:“有心了。”
莲子把果盘放下却没有出去,而是半跪在了华文熙脚下“奶奶,今儿奶奶出去也该是乏了,不如让奴婢帮着捏一捏啊?”
说罢不等华文熙开口,就一下下捏起来。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莲子肯定是为了“奸”了。华文熙不习惯不熟的人离她太近,止了她,笑道:“我还不怎么累,二爷是真累了,你去给二爷捏捏吧。”
莲子却手下不停,笑道:“二爷是个男人,再累也没有奶奶您累。奴婢从前也常给夫人捏腿,您试试我的手艺。”
抛开别的不说,莲子捏的这几下确实挺舒服的,看得出是特意学过手法。华文熙这几日又受伤又高烧,今日还出门一趟,确实很疲乏,心想今日就占占厉世傲的便宜,享享福。便由着莲子去了。
见意儿还在下头站着,她问:“还有什么事?”
意儿看了莲子一眼,摇头。从一旁捡了把扇子“天儿热,我给奶奶扇风吧。”
知道她这是不信莲子,不叫她和自己单独呆着,华文熙点了头。
莲子的眉头就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眼睛扫过奶奶靠着的大迎枕,那下头露出半个角,好似是一本书。(未完待续。